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世民爽朗的大笑起来。
怀里的观音婢,娇羞可人!
她竟然问自己要干什么?
“观音婢,朕,还能干什么?”
“自然是,干朕想干的事情!”
李世民将长孙皇后放到床榻上。
直接就是一个饿虎扑食!
………
盏茶时间过后,气喘吁吁的李世民,再次施展一记饿虎扑食!
一刻钟以后,李世民又来了一记饿虎扑食!
…………
立政殿终于消停了下来。
李世民已经扑不动了。
即便他想扑,奈何力不从心,浑身又酸又软!
二人依偎在一起,说着贴心的话。
“二郎,云公子此人太过深不可测,臣妾至今也看不透他。”
李世民闻言笑了起来。
“观音婢,看你来信,朕便笃定,这云公子即便不是仙人,也定是仙人子弟,岂能被随便看透。”
“就连今日来的小丫头,朕觉得也异于常人。”
“二郎,云雀是一位非常善良懂事的女子,臣妾每日和她同吃同住,她真的把臣妾当姐姐看待!”
“看得出来,云公子非常疼爱她,而他俩却没有血缘关系。”
长孙皇后的话,让李世民瞬间一愣。
“这么说,不是亲兄妹?”
长孙皇后点点头,将云雀所说的三年前的事情,陈述了一遍。
“云康………”
“朕让户部侍郎张瑜,测查了整个长安城的户籍,真是奇怪,竟然查无此人。”
“如今整个长安城,因为云定兴案,更是没有一位云氏族人。”
“可是,这即将开办的酒楼,竟然叫做定兴酒楼,莫非他们真是出自云定兴一脉?”
李世民的话,让长孙皇后点点头。
“二郎,这酒楼的牌匾,还是臣妾题词的,当时云公子说出定兴二字的时候,臣妾心里就咯噔一下!”
“不过臣妾深思熟虑过后,以为云公子绝非云定兴一脉。”
“哦,观音婢何以见得?”
李世民抬头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开口询问道。
“二郎,这其一,云定兴乃是因谋反被诛的,此人从隋朝起就天性不安分,实在是害人害己的典范,臣妾以为按照云公子的年纪推断,他的父亲若是在世应该比云定兴小不了几岁。”
“而通过云雀所言,云公子的父亲乃是十年前,落户云家庄的,十年前父皇刚刚登基不久,那时候云定兴前来投靠,正是意气风发之时,若是他们是云定兴一脉,何苦要流落至云家庄?”
长孙皇后的话,让李世民握紧的她的双手。
激动的开口说道。
“观音婢,那其二呢?”
“其二,云公子虽然经常口无遮拦的,直呼二郎为李二,可是在学堂上,在处默面前,一直尊称天子。臣妾曾经问过他,他说,李二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绝对是一位好皇帝。”
长孙皇后说到此处,自己抿嘴笑了起来。
因为她看到了,李世民那副尴尬无比的表情。
“所以臣妾以为,云公子那么聪明的人,他既然已经猜测到,这酒楼想要在长安城立足,非常不易,甚至为此不惜献出了亩产万斤的土豆,目的就是通过程咬金来获得二郎的庇护。”
“二郎,现在你还觉得,云公子和云定兴有什么干系吗?”
李世民闻言长出一口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观音婢啊观音婢,果真是蕙质兰心啊,一席话让朕茅塞顿开!”
李世民握紧长孙皇后的手,满眼都是温柔之色。
很难想象这样一位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的大唐天子,竟然也有如此的一面。
“观音婢,睡一会吧,朕,感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拥着你入睡了。”
长孙皇后美目微张。
“二郎,最多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臣妾要回去宿国公府邸,云雀若是醒来看不到臣妾,她肯定会难过的,毕竟长安城里她没有一个亲人。”
说起长安城,李世民又来了精神。
“刚刚朕听云雀所言路线,真的是丝毫不差,她给你看的图纸,究竟是什么图纸?”
“二郎,那是云公子所绘制而成的长安城地图,臣妾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位未曾出入过皇宫之人,竟然如此熟悉皇宫的布置,除了仙人,臣妾找不到更好的借口。”
李世民闻言点点头,他还有一肚子疑问想问观音婢。
可是,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观音婢。
李世民终究没有再打扰她!
刚刚三次饿虎扑食,他也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
很快长孙皇后便熟睡过去,脸颊带着幸福的笑容。
李世民的胳膊都被压麻了,可是他一直未动,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观音婢。
“殿下,您不能进去,陛下和皇后娘娘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殿外响起宫女的声音。
长孙皇后的睫毛也抖动了一下,随即便睁开了眼睛。
“二郎,肯定是长乐来了,让她进来吧!”
长孙皇后坐起身来,李世民这才使劲揉揉胳膊。
“外面何人喧哗?”
“陛下,是长乐公主殿下来了。”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相视一笑,知女莫如母啊!
还真让观音婢说对了。
“让她进来吧!”
李世民话音落地,长乐便一溜烟的小跑进来。
“二郎,臣妾该走了,长乐,好好听父皇的话,母后还会来看你们的。”
长孙皇后亲昵的抚摸着长乐的秀发。
“母后,儿臣也要跟着母后去。”
长乐紧拉住母后的手,实在是不忍心松开。
“长乐啊,那有常住姨夫和姨母家的外甥,更何况这眼看着就过年了。”
听到母后这样说,长乐懂事的点点头。
长孙皇后乘坐李君羡驾驶的马车,很快便抵达程府。
此时云雀睡的依然香甜。
看这情况,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长孙皇后略加思索,便跟宿国夫人孙氏耳语几句。
孙氏点点头,二人坐上马车,离开了宿国公府邸。
马车一路往北,路过延禧门,便进入永昌坊地界。
永昌坊,这里可是住着当朝两位宰相。
长孙皇后的兄长,吏部尚书长孙无忌的府邸,也在此地。
长孙皇后独自一人下车,然后轻轻叩响了长孙府的大门。
“姑母……”
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
少年白皙清秀的脸上,挂满了喜悦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