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心眼大!别人都欺负到门上来了,你还安之若素的!我看就是没心没肺!哼--”赵蕾火气上来了,觉得江洋不该这么软弱。
“好好--!听老婆的!我去赶走这帮苍蝇!”江洋看着赵蕾气鼓鼓的样子有点好笑,他起身一把抱住了赵蕾:“奖励下!我立马去赶走他们!”
“讨厌--!窗户外边有人呢!”赵蕾羞红了脸,但还是按照老规矩飞快地在江洋嘴上亲了一口。
“嗯!真甜!”江洋调笑道,顺手在赵蕾可爱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又故意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乖老婆!你等着,我这就去!谁敢惹我老婆不开心,那我就让他屁滚尿流、颜面尽失!哼--!”
“嗯--嗯!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居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了!晚上老婆给你个更大的奖励!”赵蕾开颜一笑,朝江洋挤了挤眼睛。
“好--!就这么说!”江洋答应着出了门。
“师傅!是不是要动手赶人?不需要师傅亲自上啊!”净空和阿牛等早就等在门外呢,看赵蕾说通了江洋,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得围了上来。
“去--去!别给我惹麻烦!这些人的头可不好剃!别跟着我--!”江洋大步流星地走着,用眼神制止了其他人跟着。
阿牛和净空、猴子等悄悄地尾随在江洋身后,想看看他到底怎么做,跟了一会,看到江洋上了离大门比较近的一座库房的二楼,大家都有点莫名其妙。
“师傅这是想干嘛?”净空mo着自己的秃ding诧异地问。
“我哪知道啊?”阿牛瞪了他一眼,同样一样的迷茫。
他们都不敢上楼去,就在楼下观望着,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大门口的情况,几个人伸长了脖子、竖起耳朵看着、听着,倒也不算无聊。
江洋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看风景,他站定后居高临下地观察起外边的动静来了。
外边这时候非常的热闹,十多个遗老和显贵带着七八十个家丁正在吐沫横飞地大声申讨,外圈是数百名围观的人群,曹大爷急得在门口打转转,王大宝跟幺妹属于嘴皮子利索的,在门外跟他们在理论,皇城司派了三百多人在维持着次序。
这些显贵们倚老卖老,一个个神色激动,有个年近八旬的老人颤巍巍地坐在随从搬来的椅子上指手画脚地大骂着:“江洋小儿!爷爷来了也不出门相迎!你是没脸见长辈吧!”
“你敢出来我一定用拐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办的那是人事吗?刚刚得势就拿自己人开刀!狗屁的大义灭亲,我看你就是想沽名钓誉!”
“你干脆把我们一起抓起来得了!你不过是个小人得志的驸马!没有我们赵家的提携你能有今天?真是个白眼狼!”
“白眼狼!”
“忘恩负义之徒!”
“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这些人越骂越来劲,别看身子颤巍巍的,腿脚也不利索,但嘴巴却又狠又毒,什么难听说什么!恨不得就此将江洋骂死骂残!
大宝和幺妹劝住这个那个又跳了起来,累得口干舌燥却没有任何效果。
府邸的大门都被他们用拐杖敲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凹陷,还有人往紧闭的大门上吐吐沫,不知情的还真以为江洋犯了滔天大罪似得。
这帮人虽然可恨,但却一个个白发苍苍、皱纹满面,浑身的老毛病,走路都摇摇晃晃,风吹欲倒,根本是碰不得、说不得。
王大宝和幺妹等肚子灌饱了气,却还得挤出笑脸劝慰着,这工作可真不好干!
江洋听了一会,内心既好笑又来气,心里想着怎么对付这些难缠的角色:“霉运锁肯定不行,不管是倒在这里甚至死在这里,那都得自己负责任,更会招致别人的误解;正气锁?万一他们承受不住过去了,那还不是自己倒霉?也不行!鬼虎更不行了!杀伤力太大,还是试试迷魂阵吧!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才能既出气又不用承担后果,哈哈!”江洋拿定了主意。
江洋迅速选定了四个人选,这几个都是年老体衰,经不起打的,资格又老,适合当“施暴者”,就这么整!
江洋很快祭起了迷魂阵,将这四个人罩了进去,四股无色气体从纹身空间散逸出来,直奔目标而去,直直地进!入了目标的鼻孔中,这几个人顿时脸色一变,血气上涌,满脸涨得通红,连眼圈都是红的!他们以比平时利索得多的身手站了起来,瞪着眼睛、挥起拐杖劈头盖脸地往身边的人身上招呼起来!场面一下子就乱了!
“啊!二叔!你打我干嘛?”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不防备后背挨了打,扭头看到后大惊失色地叫嚷起来。
“爷爷!我是小军啊!你怎么打我啊?”一个跟着来看热闹的孙子辈的年轻人捂着后脑勺大喊大叫。
“你疯了!怎么打我?”
“他们疯了!”
人群惊慌起来,四处躲闪着,却没人敢还手,毕竟这些都是自己的长辈不是?场面显得混乱而狼狈,这些最看重脸面的人今天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一分钟过后,地上已经躺倒了几个稍微年轻点的老人,一个个鼻青脸肿,满脸委屈,腿脚好的早就逃得远远的了!
王大宝和幺妹等吃惊地看着,内心却感到无比的舒畅。
围观的人群看到这种场景,也是乐得开怀大笑起来。
这四个人清醒过来后也是吃惊地看着现场的情境,内心大惑不解,还想找人问问,可谁都不敢靠近自己,气得他们手指着这些晚辈就骂上了。
地上的人不一会就起来了,毕竟施暴者的力气太小了!即使狂化过后也难以造成致命的伤害,只是内心的创伤比外表的伤害更大!
经过这番折腾后,大家都没心思呆在这里了,这帮人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地散去了,连句狠话都没留下。
“哈哈--!”人群爆发出大笑声。
这帮人的脸上更挂不住了!脚步走得又快了几分。
“江大人是天神下凡,他们这是招报应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江大人威武--!”
“敢得罪江大人!真是找死!”
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看了一场好戏,都觉得十分的畅快。
江洋府邸里得知这一消息后也是大快人心,心头雾霾一扫而空,一个个拍手叫好。
阿牛愣愣地看着外边的情境,又扭头看看楼上江洋的身影,莫名其妙地摇摇头,几次见到过同样场景的净空若有所思地看看师傅,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阿牛好奇地问净空。
“没有!师傅真乃神人也!”净空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跑走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师傅明明一直在楼上没动过啊!”阿牛纳闷起来。
江洋下楼以后,赵蕾也兴冲冲地跑过来了,她老远就兴奋地问:“老公!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没干什么啊?是他们自己乱了!我看他们走了,就没过去!”江洋打着马虎眼。
“哼--!不肯告诉我算了!我就知道你鬼点子多!”赵蕾亲昵地挽住了江洋的胳膊:“不管是不是你,晚上的奖励照样兑现!”
“这个可以有!哈哈--”江洋咧着嘴笑了,笑得很猥琐。
闹腾了三天后,皇上还是吃不住劲将江洋叫了过去。
皇上一看就没睡好,黑眼圈很明显,神情也有点闷闷不乐的,江洋见过礼后安静地坐了下来,等待着皇上开口。
“你来得正好!你倒过得滋润!他们现在不去找你,天天来烦朕!私底下还都是朕的长辈,朕都快被他们烦死了!你说该怎么办?”皇上开口就抱怨上了。
“皇上说咋办就咋办!臣照办就是!”江洋淡淡地说。
“你倒说得轻巧!朕还指望你给拿个主意呢!要不---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捡个轻点的罪名判了得了!等朕根基稳了再算账不迟!你看怎么样?”皇上不确定地说。
“这可不太好!他们要是得了好处,下回不管什么事都这样无理取闹,皇上还能一退再退吗?总要将这股歪风正过来才对!”江洋听到皇上要打退堂鼓了,赶紧给他打气。
“这--?”皇上眉头皱的更深了:“说的也是!这么由着他们性子,迟早也要对上!可我这刚登基没多久,又杀了一批乱党,再下死手就怕底下议论朕是暴君,这罪名朕可不想担!”
“要不这样!皇上干脆以巡视的名义出去走走看看,等到回来这事也解决了,恶人让臣来当好了!”江洋正色说道,语气非常的坚定。
“哦?”皇上陷入了思考,俄顷,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了:“好--!我就责令你全权处理此事,朕就这几天就到山东去巡视一番,那里刚刚剿灭了黒龙教余党,不太太平,朕带着二万禁军过去压压阵脚!你看怎样?”
“这主意好!皇上不顾自身安危,亲临匪患重灾区巡视,更显得吾皇勇武过人,也彰显了皇恩浩荡!的确不错!十天半个月回转后,臣保证这事已经处理的妥妥的了!”江洋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连连赞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