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国兴队长率领全中队,按照西南搜索组指定的方位,通过现代化的对讲机引导下,不到半小时钟国兴率领大队,就和西南方向的搜索组会合了。钟国兴队长简要地了解下情况,便命令部队立即展开,将山口严密封锁住。自己带着几个排长隐蔽前进了一段距离,选择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举起望远镜仔细地观察整个山沟的情况。
距他们所在的位置约500米的地方,有一个大概百余户人家的山村,村中有几处已经燃起大火,黑烟滚滚,偶尔还传出几声喊叫和枪声,但是看不到人影。
此地三面环山,是长度约4公里,宽约公里,南北走向的山谷,只有一条路通向山谷的外面,山口最狭窄处只有三十米宽。
村子的南和北是一些庄稼地,种着高粱、玉米、谷子等耐旱作物;东西是茂密的灌木和乔木的混生林带。
在村子的东侧是一条宽约百余米干涸的河床,遍布着大小不等的鹅卵石,看来这是雨季时山洪的通道,现在只剩下一条涓涓溪流。
由于村子周围和里面树木较多,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从零星的枪声可以听出来是三八大盖的声音,而且人数不是很多,没有任何对抗发生,究竟是不是倭国人还一时难以断定。
“管他是日军还是伪军,就是国军,今天老子也吃定了,祸害老百姓的都不是好鸟!”钟国兴恨恨地想着放下望远镜,开始布置任务。
“一排从西侧,二排从东侧,三排封锁南侧山口作为预备队,狙击班运动到村北侧负责封锁。到位后同时从东西两方向隐蔽进村,人数不宜过多,我的意见各出一个班,尽量不要搞出动静,随时向我报告进展情况。
注意:第一尽量避免伤亡;第二不许跑掉一个敌人,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吗?好!马上行动!
战士们分成若干个战斗小组,巧妙地利用树木和庄稼的掩护,分头向各自的地点迅速运动着。一会儿的功夫,陆续传来各单位就绪的报告,钟国兴队长对着送话器低沉地吼了一声:出击!!
东西两个方向各派出一个班,三人为一个战斗小组,按照“三三制”的战术原则,交替掩护迅速接近的村子,然后分开以战斗小组为单位,从多处潜入村子里面。
一排的一班长苑永贤带领一个战斗小组,从西边的一个街口进入。刚刚拐过一个路口,发现两个穿这狗屎黄色的军装,斜背着很长的,上着刺刀的步枪的士兵,手里提着还在挣扎鸣叫的鸡鸭什么的,嘴里说着日语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
倭国兵!刚刚来到这个时空时间还不长的苑永贤,好像还没有适应时差一般,感觉上总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甚至感到有点像在演电影。但是理智告诉他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倭国鬼子!苑永贤使劲地摇摇头使自己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回头看看跟在身边的几个战士,表情同他一样有点迷茫。“嗨!这可是真鬼子,就像当年对付越军特工队一样,一色开始玩真的!注意别搞出声来!”苑永贤悄声地对战士们说道。
几个战士也很快从迷茫中回过神来,眼里有放射出机敏带有杀气的目光。这种感觉后来我军有关部门进行了研究,最后被称为“时空差”,同“时间差”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完全是认知的轻度障碍,暂时还没有完全从另一个时空的经验和感觉中摆脱出来,而后者只是由于生物钟的颠倒产生的轻度不适,共同的特点都是需要短时间的适应。
两个没有防备的鬼子越走越近,大概距离隐蔽处还有十几米时,苑永贤通过单兵对讲器下达命令,几个战士同时跃出,用无声手枪瞬间击毙了两个鬼子,鬼子手里的鸡鸭也借机嘎嘎地叫着逃命去了。
战士们将鬼子的尸体拖入柴火堆,都围上来好奇地看着真正的倭国鬼子,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没有。看来看去,感觉同电影上演的也差不多少,也没见到多了什么,怎么就把国民党军打得落花流水呢?苑永贤班长制止了战士们的好奇,用柴火将尸体掩盖起来,检查了一下装备后又继续搜索前进。
苑永贤率领小组又向前走了大约二百米,看到两个穿着破烂的男子躺在路中央,胸前还汩汩地流着鲜血,看来刚被杀害不长时间,旁边的一个院落里隐约传来人声。
苑永贤向另一个战士打了一个手势,于是,四个人分别从两侧翻墙*近那间房子。苑永贤左手举着无声手枪,右手握着40公分长的陆军匕首,像这样左右开弓的功夫,在侦察大队里几乎人人都会。身后的战士端着微型冲锋枪,必要时提供火力掩护,但是大多数情况下是多余的。
他们运动到房门两侧,只见门大敞四开着,里面传来叽哩哇啦的兽语,还夹杂着阵阵狂笑和女人的呻吟声,再笨的人此时也能估摸出里面发生了什么。小鬼子!苑永贤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周身热血沸腾,杀气充满全身,手一挥四个人冲进门里。
这是外间屋,除了锅灶就是堆放的柴火,两边各有一间屋,挂着蓝色印花的土布门帘,声音是从左面的屋里发出的。苑永贤做了一个封住两个屋门的手势,自己带着一个战士奔向左面的屋子。
就在这时门帘一挑,跑出一个光着下身,上身只穿一件白内衣的鬼子兵,看见他们叽哩哇啦说了几句兽语,就背向他们冲着柴火堆尿起来。
小泉一郎刚刚在支那女人身上发泄完,但是还觉得没尽兴在等待第二轮,无奈一阵尿急只好光着身子跑出来。出来时瞥见进来四个带着钢盔的人,由于屋里比较暗,门口光线相对较强,加上被尿憋得头昏眼花,也未看清对方的模样,还以为是同伙也来寻乐,所以冲对方说“要干快点进去,这个支那女人很有味道……”。
尿着尿着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想回头再看一眼,可是就在这时,身后发出一声轻微的怪响,自己的半边脑袋就不见了踪影,身子还站立了几秒钟,便轰然倒向柴火堆。
苑永贤潇洒地对着枪口吹了口气,走到小泉一郎的尸体跟前,用脚将身子翻过来,军靴踏在他的两腿间那个丑陋的东西上用力碾挫着,直到血肉模糊才停止。我干你娘!老子要你到阴间去当个太监,苑永贤心里愤愤地说着。处理完这一个鬼子,又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屋里。
屋里还有三个鬼子,苑永贤一枪把一个正在穿裤子的鬼子脑袋掀去半边,另一个光着下身站在炕边等着施暴的鬼子,被另一个战士一枪爆了头。可笑的是在炕上正在施暴的那个鬼子,也许战士们的动作太快,也许无声手枪的声音太小,也许鬼子兴奋得昏了头,一点也没察觉周围的变化,仍爬在一个中国女人的身上哼哼唧唧地动作着。由于鬼子的头朝炕里,裸露的屁股正好对着冲进屋的我军战士。一个战士举起匕首就要上去,苑永贤一把拦住,自己无声地走向前,将枪口近距离地对准鬼子的*,只听“噗噗”两声,鬼子惨叫了一声停止了动作,全身痉挛地翻了下来,痛苦地抽成一团,惊恐地看着穿着怪异的战士们,翻滚了几下很快就咽了气。
三个战士对着苑永贤笑着竖起大拇指:“班长真厉害”
他们知道这是子弹穿过没有骨骼的内脏,一路上不知把肠子穿了多少个窟窿,然后击破肝脏造成大出血,再进入右肺造成血气胸;另一颗子弹稍偏向左,贴着心脏穿过整个左肺,也造成了血气胸,加上强烈的刺激造成整个内脏反射性痉挛,使鬼子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这时,那个姑娘已经坐了起来,看看死去的鬼子,又看看四个穿得花花绿绿一身杀气的军人,眼里充满了恐惧和困惑。
“姑娘不要害怕,我们是中国军队,倭国鬼子已经被我们消灭了,快把衣服穿上吧”苑永贤温和地说。
几个战士不由自主地瞥了他一眼,居然在他的脸上还挂着迷人的微笑。靠!这是我们杀手班长吗!几个战士心中不约而同地惊呼,同刚才杀鬼子时的凶神恶煞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姑娘意识到在四个男人面前自己一丝不挂,不禁满脸羞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早被鬼子撕得稀烂。还是一个战士眼疾手快,抓起鬼子的衣服扔了过去,然后四个人退到外屋,等姑娘穿好衣服,苑永贤又进屋向姑娘详细了解情况。
原来鬼子大约有40几个,还有0几个伪军,一大早带着两辆大车进村子抢粮。她本来要和父亲和哥哥往村外跑,不料被鬼子发现,父亲和哥哥被打死,所有的粮食也都被抢走了,自己被鬼子拖回来强暴。村民们都被鬼子赶到财主家大院前的一块空地上,也不知鬼子在搞什么名堂。
苑永贤立即通过单兵对讲机将情况向钟国兴中队长报告,同时和已经潜入村中的其他战斗小组相互通报了情况。钟国兴命令所有战斗小组继续搜索前进,对鬼子格杀勿论,绝不允许放跑一个,又特地暧昧地嘱咐苑永贤,允许他可以留一个半个的日军俘虏。苑永贤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中队长要亲自开杀戒,所以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给中队长留个活口,只可惜没有日军女兵,当然是他心里说的。
苑永贤临走前,将鬼子的武器装备收拢到一起,委托姑娘暂时看管一下,又把姑娘穿的鬼子衣服上的领章撕掉,告诫姑娘在战斗结束前千万不要出去,以免发生误会。他知道,侦查大队这帮屠夫,尤其是“冷面摧花”钟国兴的部下,除非上级有特别交待,否则绝不会留一个俘虏,才不管什么是男是女那!看着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姑娘,又掏出两包压缩饼干和一块巧克力放在炕上,叹了口气走出屋子,立马换上了一付要吃人的面孔,带着战士们又向鬼子们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