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士班长穆斌率领全班突破苏军防线后,一路向纵深搜索攻击前进,在一个地下隐蔽部里,搜出大约三十余名放弃抵抗的武装男女,缴获步骑枪三十余支,还有若干反坦克手雷。请示上级后,派两名战士将俘虏送往集中地。
但是有一男一女说啥也不走,手里挥舞着照相机和证件,呜哩哇啦地不知喊着什么。战士们在战役打响之前,只进行过简单的俄语的培训,这两名男女喊的是英语,战士们怎么能够听得懂。无奈之下,穆班长通过对讲机向连里汇报,很快一名英语翻译乘车来到这里。
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男的是英国泰晤士报记者安德鲁,那位漂亮的金发女郎,是美国洛杉矶时报记者希金斯。他(她)们一再声称拥有记者的权利,不同意随战俘前往集中地,要求继续留在战区采访。很快,在战区有大量各国记者的报告,从各处迅速汇集到新疆军区,各部纷纷询问如何处理这些记者。原西北军区第1军军长,现任新疆军区司令员梁振中将,原西北军区副政委,现任新疆军区政治委员佟明阳中将,两人都是来自未来的战士,敏锐地意识到苏联政府的目的所在。新疆军区给各部的命令十分简单:所有物品没收上缴,人员一律礼送出境,不予合作者按战俘对待。
正巧,新成立的国家安全局局长戴笠,率领一个工作组正在新疆视察工作,梁振司令员立即致电LB副总参谋长,请求国家安全部门予以配合。LB副总参谋长经过请示MZD总统后回复:令戴笠局长立即停止视察工作,调动新疆国家安全部门的一切力量,同新疆军区情报部门密切配合,妥善处理这一突发事件,不许一张纸片带出中国境外。
我军在乌什、霍城、塔城等地设立了几处,专门为了收容各国记者的集中地,由新疆军区的独立师派出警卫部队,会同军情报部和安全局的特工,组成临时管制机构,对各国记者进行甄别后送出境。
经过详细统计,几乎世界各个国家都有,但是以英美的记者居多,总数达到了二百余名,其中有二十多人还是女记者。真有不要命的男女记者,拍摄了大量的我军的进攻镜头,而且很多具有军事间谍的性质,对我国的军事机密十分不利。为此,所有记者不管男女,一律脱光衣服检查,所有物品全部没收。
开始,各国记者还纷纷抗议,搬出这个国际条例和那个国际法律,但是在我军的刺刀面前,和战士们冷漠的目光注视下,很快地都听从了命令。令安全部门和情报部门的官员头痛的是,身体外面的物品已经解决,那么身体内部的怎么办,不能排除像美国之音那样敬业的记者,将胶卷之类的东西藏在体内。虽然全面地检查了男记者,还找来妇科医生检查了女记者,国家安全局新疆分局局长沈醉还是不放心,但是一时又无进一步检查的好办法。如果再不放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沈醉局长闷闷不乐地一边徘徊,一边思考着良策。
“嗨!干嘛呢老沈,丢钱了!”有人在大声地喊沈醉。
沈醉局长抬头一看,几位军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挂着大校军衔的院长,这是临近野战医院的刘院长,同几位主任在饭后散步。由于这里临近原来的国境线,而且野战医院的生活条件能得到保障,所以梁振司令员把国家安全部门的官员,以及看管记者的集中地安排到这里,每日同院长和主任们吃住在一起已经混的很熟了。沈醉局长叹了口气,接过刘院长递来的烟点燃,将烦恼同刘院长等人述说了一番。
听完沈醉局长的烦恼,刘院长一拍沈醉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不是我批评你老沈,你有这么重要的大事自己憋在心里,也不找弟兄们来商量商量,你不是活该自己受折磨吗!”
听到刘院长的话有门,沈醉局长的眼睛一亮,忙把脑袋凑过去:“老刘,这么说你有办法?”
“真是隔行如隔山那!你问问他们,哪个都有办法,还用我来指点。”刘院长指着身边的几位医生说道。
“老刘,你不是要医生挨个抠腚沟吧?要不就是给人开膛破肚做手术,那可不行!造成不良国际影响,这个责任我可担当不起!”沈醉局长认真地说道。
“你看你,你看你,这都哪跟哪呀!太小瞧我们的技术含量了,附耳过来!”
刘院长在沈醉局长的耳边嘀咕一番,听得沈醉局长哈哈大笑说道:“老刘,如果真的好使,你可为国家安全立了大功了!”
“行了老沈,大功小功全归你,谁让你认识我这位朋友呢。再说了,保守国家机密人人有责嘛!”沈醉局长告别刘院长一行,匆匆地赶回去与同行们商量去了。
各国男女记者列成队,等待中国官员前来训话,饥肠辘辘的记者们,偷眼朝另一个方向望去,那里有十几张桌子,上面摆着丰盛的食物。几天来虽然没有被饿着,但是对新疆地产的干硬“面包”十分不适应。看着桌子上的松软的白面包、蛋糕、奶油、色拉、烤肉、牛排、煎蛋、果汁、红葡萄酒,还有不断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西红柿牛肉汤。记者们一边咽着唾沫一边推测,看来被软禁的日子就要结束了,这顿怕是送行宴吧,饭时虽然晚了一点也值了。
国家安全局新疆分局局长沈醉,穿着一身笔挺的毛料黑蓝色中山装,在一位英文翻译的陪同下,笑眯眯地走到记者们的面前。各国记者礼节性地给了一点稀稀落落的掌声,他们更欢迎的是即将开始的晚宴,巴不得让这位中国官员快点结束废话。
沈醉局长丝毫不在意记者们的态度,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讲话:“各位记者女士、先生们,首先我代表我国政府,对各位在华期间,对我们的工作所给予的理解与合作,表示最诚挚的感谢。同时对给各位带来的不便,我们表示遗憾和歉意。众所周知,我国是一个泱泱大国,也是一个文明的礼仪之邦,对来自友好国家和地区的客人,我们表示十分的欢迎,希望各位今后能有机会常来做客,我们会十分高兴地接待各位,并通过我们向各位传达中国人民的友好情谊。在各位即将结束中国之旅的时候,我们在此略备薄酒为各位先生女士送行,预祝各位旅途顺利。如果我们的工作使您感到不便,再次向各位表示深深的歉意!祝各位好胃口!”
说完,沈醉局长像模像事地鞠了一躬。男女记者们像得到特赦一般,欢呼着一哄而散奔向餐桌,抄起餐具开始大快朵颐。
一个公务人员走到沈醉局长身边,沈醉局长面带微笑看着大快朵颐的记者们,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回局长的话,一切都已就绪。野战医院的刘院长,特地派来三名军医和一辆救护车,侯在外面以防万一。”公务人员回答道。
“很好!这里暂时没事了,走,看看部队的弟兄们去!”沈醉局长叼着烟背着手,嘴里哼着《空城计》的戏调,迈着八字步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大门外面停着一辆草绿色军用救护车,几名军医靠在车边正在闲聊,沈醉局长快步走到一名少校军医的面前,带着一脸神秘的坏笑说道:“关主任,活计都做好了?兄弟我成败与否,全仰仗各位军爷了!”
“放心把沈局长,果汁里兑的是甘露醇,牛肉汤里是硫酸镁,管保他们毫无保留地排泄出来。不过,刘院长还不放心,怕出点什么意外,给沈局长的名誉带来损害。所以,派我们来保驾护航,一旦有啥意外立即处理。你就放心吧沈局长,别的咱不敢吹,肯定不会让你这里死人,这点把握还是有的。”关主任得意洋洋地对沈醉局长说道。
“太好了!老关,我把行动方案向戴笠局长作了汇报,他在同意赞赏之余也提醒我,最好不要搞出人命来。还说,如果能够抓到确凿证据,他在迪化请我和军队的弟兄们吃烤全羊以示慰劳”
“戴局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家弟兄,为了国家安全尽点微薄之力,这是我们军人分内之事,用不着这么破费吧!”关主任一边咽着唾沫,一边略带虚伪地客套着,沉浸在对烤全羊美味的憧憬中。
当天晚上,整个记者驻地一片混乱,几个临时厕所外面排起长队。厕所里面的风光更是雷鸣电闪,风起云涌,有内急难以自持者,干脆找一僻静处一泄了之。更令记者们感到恼火的是,平日里挂在外面照明的几只马灯,也不知被谁悉数收走,只好借着微弱的星光在宿舍和茅厕间穿梭。但是,有两名美国女记者的症状比较重,表现为剧烈地腹痛、腹胀、呕吐,其中包括那位金发美人希金斯。
这时,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看守人员从大门涌了进来,沈醉局长身后跟着两名扛着担架的军医,快步地走进记者们的营地内。泄得头昏眼花的记者们围了上来,强打起精神向沈醉局长提出抗议,谴责这是一个阴谋,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迫害,要求中国官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沈醉局长微笑着说道:“各位记者先生,女士们,这是一个意外,绝对同所谓的迫害无关!但是不排除食物中毒的可能性,也不排除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想嫁祸于中国政府,达到诋毁中国政府形象的目的的可能。我们已经把所有厨子都已监控起来,一定要详细调查这件事情。不过,当务之急是救人,各位有什么意见回头再说,有两位病情较重者需送医院,请各位让开,不要妨碍医生救人!”
记者们也觉得沈醉局长说得有道理,便自动让开一条路,沈醉局长带着医生直奔患病记者的宿舍,其他记者也跟了过来,聚集在屋外面低声议论着。看守人员和一名军医开始发放止泻药物,也有几名记者可能西红柿牛肉汤喝得太多,里面的甘露醇具有峻泻的作用,拉肚子拉得有点轻度脱水,军医已经把液体给他们输上了。随着药物被排泄出来,记者们的腹泻也渐渐止住了,绝大部分已经趋于稳定。
沈醉局长同关主任从屋里走了出来,几名公务人员协同军医,将两名面色苍白,痛苦不堪的女记者抬到救护车上,然后急速地驶向野战医院。
沈醉局长扫视了记者们一眼,面对记者们询问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说道:“诸位记者先生,刚才我们的医务人员为了明确诊断,以便进行有效地抢救她们的生命,详细地询问了相关病史。她们已经承认,将一个装有胶卷的玻璃瓶塞进了直肠内。”记者们发出一片惊讶之声,还有几声口哨。
沈醉局长一指旁边的关主任:“这位是野战医院的外科关主任,有关专业方面的问题请他来给大家介绍。”
关主任走向前一步,详细地介绍了两位女记者的情况:“刚才我们详细地询问了病史,两位女士为了逃避检查,不顾生命危险地将胶卷装入了,大约为150毫升大小的瓶子,然后塞到自己的*里。由于直肠的特殊解剖结构,玻璃瓶逆向移动到上面的乙状结肠,但是却再也不能像排便那样,再进入直肠排出体外。如果正常状态下,可能暂时不会影响排便,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在腹泻的状态下,大量的粪便突然涌下来,通不过狭窄的肠道,而引起了急性肠梗阻,如果不能及时处理,可能导致肠破裂危及生命。好在这里距离野战医院很近,经过手术治疗很快会恢复健康,我保证她们能够安全出境,只不过要比诸位晚几天而已。”
关主任说完,沈醉局长又接着说道:“对于今天这场意外我们表示遗憾,我个人很欣赏两位女士的敬业精神,但是却不主张用生命去做代价。我们已经把今天的事情向上峰作了汇报,刚才接到军区防疫部门的指示,所有人员立即易地隔离,所有贴身物品立即焚毁,这里将被严密封锁进行消毒。他们的意见是,不排除烈性传染病暴发流行的可能,为了防备万一只好如此,还望诸位予以合作和理解。”
这时,有两辆绿色的水罐车开进大门,沈醉局长一指这两辆车说道:“这是军区防疫部门紧急派出的洗消车,我已经闻到诸位衣服散发的臭味儿。现在男女分开,一律将所有衣服脱光,接受洗消后再换上新衣服。诸位不要担心天气冷,洗消的水都是经过加热的温水,各位就等于洗个热水澡而已。”
的确,有不少记者内急憋不住,不免多少便在裤裆里一些,急需洗澡和换衣服。因此,听到沈醉局长的布置,高兴地欢呼起来,很自觉地男女分开,脱掉全身的衣服接受洗消。少数心怀鬼胎的记者,也干了同两位美国女记者同样的勾当,只不过是物体很小,随着腹泻拉了出去。明明知道中国人在搞鬼,也没有合理的反驳理由,只好认倒霉地随大流接受洗消。过后,安全局的公务人员,在记者们的排泄物中,又找到了五个微型胶卷。在那两位美国记者的肚子里,取出了两个装有胶卷的密封瓶子,两位记者女士也捡回了一条命,顾不上什么胶卷不胶卷的了,安心地等待痊愈回国,中国的国家安全部门也没有难为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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