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中苏边境冲突之我军入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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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在统一青、甘、宁三省以后,第1、17两个军又一个骑兵师,又加强了一个坦克团,一个汽车团,和一个米-8直升机大队,组成了西进兵团,沿着河西走廊向东疆与甘肃的门户--星星峡疾进。其他部队驻青、甘、宁三省,对马家军投降的部队进行改编,进行地方政权建设,肃清土匪和散兵游勇恢复社会治安。

别看三个省的面积大,在直升运输机和武装直升机,以及我军先进的通讯手段的辅助下,活动范围随心所欲。只要得到空中侦察情报,用不了多长时间,直升机便蜂拥而至,对马家军残余的武装进行攻击。现代化的运输工具,缩短了时间和空间。所以,在西北统一战争结束不久,青、甘、宁三省的境内,再也没有一人一枪的抵抗。马鸿逵因为停战归顺有功,经南京新政府批准任命,马鸿逵继续任宁夏地方行政长官,青、甘两省的地方行政长官,由中华民国人事部委派,原马家军所属的军队全部交出进行改编。

星星峡是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山村,当我军的先头部队分乘十几辆卡车,和一队由轻型坦克、载重卡车、装甲车、吉普车组成的车队,在轰鸣的马达声中出现在村民们面前时,成年累月地看着各色人群进出新疆,还算是见多识广的村民们被惊呆了。

头顶钢盔,全身细布,足蹬战靴,枪炮精良,兵强马壮的中国军队,即使是高龄的村民也是第一次见到。更令他们惊讶的是,几架直升飞机从头顶飞过,越过星星峡将警戒部队投放到新疆一侧。

几年前,他们也经常看到从迪化来的卡车,和从哈密机场起飞到内地的飞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飞机。当直升机从头顶飞过时,大人们个个面色惨白,小孩子被怪模怪样的飞机吓哭了。工兵从载重卡车上卸下推土机和各种工程机械,立即投入了拓宽和加固道路,清除路障设置各种指示标牌,平整出大片土地供临时驻扎,在水源地打深井以供应大军用水的工作。一时间爆破声和机械的轰鸣,再次打破了西北边陲的宁静,在这曾经淘金者云集,发生过无数次刀光剑影的古战场,现代文明的曙光第一次光顾这里。

村民们已经注意到,这些军人吃的和用的,都是以往从未见过和听过的。军人们在工作间隙休息时,拿出一个小巧玲珑会说话唱戏的盒子,好奇的大人小孩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目瞪口呆地盯着神奇的小盒子。

士兵们只是把开水倒在容器里,就做出香味扑鼻的面条,就着绿色洋铁盒子里的,不知名的美味食品,香甜地吃起来。有几个招人喜爱的小孩,从士兵那里接到一块压缩饼干,当他们逃离其他蜂拥而来的孩子,跑到自己父母跟前。当孩子笨拙地撕开包装,津津有味地品尝美味时,大人们也不禁暗自咽着口水,但是不久他们也通过自己的努力,尝到了不知名的美味食品。

由于我军工兵的人手不足,便雇佣当地的村民帮忙,报酬是每天提供一顿午饭。另外还有作为工钱支付的,是两块压缩饼干或两包方便面。消息和条件一公布,全村凡是手脚利落的,不分男女老少,都争先恐后地报名,最后被我军全部征用。

朴实的村民干起活来不偷奸耍滑,凭着自己的能力努力完成工作,青壮年出力流汗,老年人出智慧和经验,为我军巧妙地解决了不少难题。例如,在村民们的指点下,找到许多古代遗留下的,不知何种用途的石洞,经村民们稍加修饰改造,一间干燥宽敞,能挡风避雨的窑洞就建成了,一般每间都可容纳几十人,有几个大一点的可以容纳百余人。

还为我军找到三处由平滑的石头自然形成的地面,经过工兵们的稍加整理,就成了一个很好的机降场,每块地方可供十余架直升飞机停放。不仅为我军解决了许多难题,也使工兵们的工作省了不少时间和气力,达到了事半功倍的良好效果。工兵们为此称赞不已,难免背着军官给村民们加点罐头,或是三精饮料以及火腿肠什么的。村民们得到奖赏兴高采烈,更加积极主动地为我军工作,使工作效率又有大幅度提高。三天后,我军的骑兵部队到达这里,随后大批的部队,车辆,大炮,坦克等蜂拥而至,经过短时间的休息,补足饮用水和食品,便穿过星星峡进入新疆境内。

就在中苏军队在蒙古地区交火不久,1940年6月15日,在距哈密大约一百公里的地方,我军的一支由五辆吉普车组成的侦察分队,同驻哈密苏军派出的三十余骑兵相遇。开始双方不确定对方的身份,苏联军队穿的是新疆省军的灰蓝色服装,对外公开的番号是"归化军骑兵第八团",而我军的装束苏军也从未见过。双方派出联络人员互报身份后,苏军命令我军原路退回,否则将以武力驱逐。显然驻扎在这里的苏军,已经接到中蒙边境的事件通报。

我军侦察分队军官邢凯少尉据理力争:"我们是中华民国新政府的军队,新疆是中华民国政府所辖的一个省份。请问,中国政府的军队,凭什么不能踏上自己国家的土地?倒是贵军的合法性值得商榷,据我所知,我军没有接到我国政府,关于在新疆境内有苏联驻军的通报,新疆省主席盛世才也没有通报我们。因此,我代表中华民国新政府和军队,向你们非法进入我国提出强烈抗议,请你们立即离开中国境内,并由贵国外交部向我国政府作出合理解释!"

苏军带队指挥员承认,他们是苏联红军"俄罗斯骑兵第八团",应新疆边防督办兼省主席盛世才的邀请驻守哈密的。他们要将今天发生的事向上级和盛督办汇报,在得到明确处理意见之前,还请双方就此地为界,暂时驻守原地等待上头处理意见。我军执意不从,仍以执行上级命令为由,按照既定的路线前进。结果双方发生激烈交火,在我军光复-型冲锋枪猛烈的打击下,苏军的骑兵死伤过半,随后向哈密方向退去,我军也付出伤5人,阵亡人的代价。

1937年"七七"抗战爆发,苏联政府和中国政府签订了《中苏互不侵犯条约》,苏联政府决定向国民党中央政府出售军用飞机、运输车辆、汽油弹药以及其他军用物资,支援中国的抗日战争。当时中国东北被日军占领,海运也已受阻,只有将新疆这条古代丝绸之路重新开通,才能把这些抗日物资运往抗日前线。苏联政府和中国劳动党方面,为打开这条国际通道作出了积极努力。盛世才作为一个军阀和封疆大吏,一方面为了防止日军进犯新疆;另一方面为了阻止国民党势力在新疆的渗透,也主张开通这条国际通道。于是他以新疆省政府名义,向苏联政府提出请求,由苏联派出军队前来新疆。因哈密是苏联军用物资运往内地的咽喉,也是新疆的东大门,所以邀请苏军驻扎哈密。苏联政府应邀派出苏联红军"俄罗斯骑兵第八团",进入新疆。

驻守哈密的"红八团"名为骑兵团,实际上是一个有多种配置的加强团,装备精良、机械化程度很高。除骑兵、步兵、工兵、通讯兵以外,还配备了军用飞机,一个炮兵营,一个坦克连,拥有供全团使用的军用汽车、摩托车等。同时还附设有铁工、木工、电工、修配等车间,以及大锅炉、电锯、汽锤等设备。全团兵力3000人,加上配属工厂工人及其他行政人员及家属,共计5000人左右。土兵中乌兹别克和塔吉克族较多。由于苏军进驻哈密是盛世才政府直接与苏联政府达成的协议,未经南京国民党政府同意,所以红八团换上了新疆省军服装,不佩戴苏军帽徽、肩章和领章,南京政府对此虽没有承认也属默认。

平心而论,在原来的历史进程中,从198年至苏德战争爆发的1941年,哈密作为抗日前方与大后方的中转站,运送苏联军事顾问和志愿空军人员2000多人次。同时,也为中国劳动党中央与共产国际、苏联的联系提供了方便。周恩来、王稼祥、陈云、滕代远、任弼时、陈潭秋等中国劳动党中央领导人都是由这一空军基地和新疆航线,来往于延安和莫斯科之间的。驻扎哈密大营房的"红八团",对保证国际交通线的畅通,为支援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为大后方新疆的稳固安定作出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我们是历史唯物主义者,对于历史的史实应该予以原封不动地承认,无论是否有利于自己目前所处的现实政治,不管当时苏联领导人出于何种动机,毕竟在客观上帮助了中国的抗日战争。

由于未来力量的介入,八路军在国内抗日战场上攻势凌厉,打得日寇难以招架疲于应付,没有发生原历史进程中的南下作战,一些著名的会战和战役都没有发生,日军对国民党军的压力也不大。因此,没有像原历史进程中那样,对苏联的援助和这条国际线路的过分地依赖。自然"红八团"在已经扭转的历史进程中,尤其是国共新政府所进行的统一战争中,处于身份和作用都不明确的尴尬地位。

苏军红八团团长乌申科少将接到骑兵的报告,意识到目前问题的复杂性和严重性,中国劳动党的军队是来者不善,敢于正面直击苏军,可见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有备而来的。乌申科团长立即命令部队进入阵地,做好迎战的准备。同时与驻迪化的苏联领事馆联系请示应变的策略,并将中国劳动党军队进入东疆的消息通报给盛世才。

苏联驻迪化总领事巴库林,立即电告苏联政府,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指示,嘱咐哈密的红八团乌申科团长,在得到苏联政府的指示前,尽量采取克制态度,不要轻易扩大战事。

6月16日,乌申科团长接到报告,中国劳动党军的大部队到达,并由坦克、骑兵、炮兵,以及传说中的新式飞机配合,人数大约足有五万余人,分两路正在向我两翼运动。乌申科团长赶到前沿的指挥部,用望远镜观察着蜂拥而来的中国劳动党部队,作战参谋每隔五分钟向他通报下面各部队提供的敌情通报,中国劳动党军已经从东、南、北三个方向包围了哈密,只留下通往迪化方向的西面。很显然,中国劳动党军队的目的不是对苏军斩尽杀绝,只是想将苏军从哈密挤走。乌申科团长严令部队不得随意开火,除非得到团部的明确命令。

这时,一名参谋进来报告:"中国劳动党军的一名俄语流利的中尉,驾驶一辆摩托车来到我军阵前,说是要面见您,您是否约见?"

乌申科团长点了点头:"叫他进来吧!"乌申科团长急于了解我军的真正意图。

一名中国军人在参谋带领下走了进来,他头戴钢盔身穿草绿色作战服,来到乌申科团长面前敬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军礼,用十分流利的俄语说道:"少将同志,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军作战处参谋武国强,奉我国政府和第1军首长的命令,前来通知贵军:第一,你们已经进入中华民国的领土,我国政府认为你们属于非法侵入,要求你们在七十二小时内全部撤出,否则将被我军视为敌对行为的开始。第二,转达军首长对贵军的歉意,昨日发生的交火事件纯属误会,所有阵亡的贵军士兵遗体以及武器转交给贵军,希望贵我双方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件。"

乌申科团长的心绪乱极了,在接到莫斯科的指令之前,他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什么负责任的话也不敢说,只希望维持现状等待命令。

"中尉同志,请转告你的首长,我们已经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向我国政府报告,目前正在等待莫斯科统帅部指示,相信很快莫斯科便可以回应的。希望在此期间,中苏两国军队保持克制,不要再发生不愉快的事件。另外我想知道,我军牺牲的烈士遗体在哪里?"

长篇写作很枯燥,很孤独,很费神,只有您的鲜花、打赏才是动力。如果您认为写得还算入眼,请慷慨给予作者鼓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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