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鼠狼,你说真人是河伯?这么狼狈?你确定你没有认错?”
别说冯捕头无法相信,要是换作是其他的任何人也是无法相信的吧,毕竟这样的河伯真是见所为见,闻所未闻,河伯好歹也是一方的地仙,这个样子确实让人难以接受的啊!
中年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承认道:“唉!他并没有认错人,我确实是钱宁河的河伯!”
慕弈寒倒是没有觉得太过于的大惊小怪的,毕竟他也见过世面的人,现在有钱人和神仙都喜欢走一点非流行前线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随后慕弈寒只是不解的问道:“这,你是这河中的仙人,只是怎么弄得如此的狼狈呢?”
河伯见几人身上并没有什么邪气便对他们说道:“此话说来话长,总之,钱宁河已发生了极大的变故,我被迫流落到此!惭愧!”
随后想了想河伯又补充道:“并非我治理无方,实在是那·····哎,罢了!终归是我的过失,实在羞于出口!”
随后河伯看着眼前几位修道士,气度非凡,并非是池中之物,想必也是各种高手,一时便说道:“有伙恶徒一直在搜寻我的下落,还请几位高士能够帮我一臂之力将那些恶徒给除去,不然还不知道他们能做出其他多少事情出来!”
慕弈寒想想一个河伯都如此低声下气的求助他们了,看来已经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只要有一点机会都会紧紧的去抓住,既然如此他们也就只有帮忙了。
随后慕弈寒说道:“好吧,这件事情我们不能就这样放任这些妖怪继续为非作歹了,我们会助你一臂之力的!你也不能就在外面游荡,毕竟妖怪要抓你,这样你会很危险的,这样你到城隍庙中暂时躲避,我们处理好了事情也方便来找你。”
慕弈寒想到河伯和城隍爷都是地仙,应该可以互相帮助一下!安排好河伯他们也方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突然狐小妹大叫一声:“啊!你们快看那个人!”
他们顺着狐小妹的视线看过去,那个行路匆匆的少年不正是他们所认识的人吗?
冯捕头接着狐小妹的话说道:“哎呀,那你不是李行舟吗?他这是这么快就调查完了么?嗯?怎么就他一个人,没有看到云小姑娘呢?”
慕弈寒无知的耸耸肩膀:“谁知道了,过去问问不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嘛!”
李行舟一边走一边对着手心哈着气:“哎呀!这水可真冷啊!差点没冻死我,咦,你们也在啊!好巧啊?”
慕弈寒嘴角抽搐谁想和你好巧啊,如果是美女的话他倒是不介意,不过是男银的话就算了吧,他对男人不感兴趣,要是美女的话还可以考虑考虑什么的!
狐小妹直接问道:“你石塘县一行可有什么收获呀?怎么没看见云姐姐啊?”
李行舟回复道:“她被她师尊叫回去了,我便到这附近帮忙除妖怪,还从那小江屯的老村长处得到了一封书信,要送去给河伯!也不知道他逃到哪里去了,可让我一顿好找!”
“河伯?正巧我们现前也是遇到了他,此刻想必他已经到了城隍庙了吧!我让他在那儿暂时藏身!”慕弈寒说道。
“那便省事多了,免得我再到处找他,走走走,带我去找河伯,我得和他说说!”
于是慕弈寒带着李行舟,到城隍庙去寻找藏身的河伯,当李行舟看到那狼狈不堪的河伯的时候,整整在原地愣了三分钟。
要不是之前慕弈寒对他说过,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他现在所看到的这个人居然会是河伯,想必那些妖精也是有些本事,不然也不会将河伯逼到这种程度。
李行舟咽下一口唾沫,恢复了神情随后说道:“你,你就是河伯了吗?”
河伯说道:“在下正是,敢问这位高士是?”
随后慕弈寒解释道:“这位是我们在宁阳观结识的一位道友李行舟,先前为调查喇叭口水妖之事曾到小江屯中!”
提到小江屯河伯露出一丝不安的神情问道:“小江屯?你可见水府的百姓可还好吗?”
李行舟也不知如何解释,便从怀中拿出那封书信递给河伯说道:“你自己看看这封信便知晓了!这书信是那位小江屯的鱼村长托我带给你的,你看可就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如何了!”
河伯接过那封书信,拿着信封的手就像有数百斤一般,微微的颤抖着:“快给我看看,啊!怎么会如此,呜呜!唉 !是我的无能啊!”
河伯看着那封书信,心里的是百感交集,这些都是他的无能造成的啊,才让水府的百姓过得水生火热的!
慕弈寒看着河伯那沉重的表情,也知道这书信上的内容,一定不是好事便问道:“龙门水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河伯合上书信,沉默了片刻,缓缓的道出了实情。
我与水仙本是奉命一同维护钱宁河的安定,只怪我看管不力,前些日子被一只金甲鳖钻了空子。
那金甲鳖本就是小江屯中的一霸,后来投奔了通天教,学了些邪门功法,势力一朝膨胀。他联合了先前被我赶出水府的账房先生贾六,串通一气,夺了我的水府,霸占我妻妾,欺我百姓。
如今他自称金甲大王,在小江屯中作威作福,便是破坏钱宁水坝,危机附近县城的安全!
狐小妹静静的听着,心里想到,又是通天教,想必先前六甲真君离开小君观便是为了钱宁水府的阴谋吧!
随后河伯悲悯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唉,我身为钱宁河河伯,不能保全子民,不能维护官员的体面,我还有什么面目可以回去!”
听着河伯打退堂鼓的意思,冯捕头直接怒了:“哼,那既然是河伯,遭遇此事,若是再这样隐匿下去,才是真的愧对钱宁河的父老乡亲!那些个水族信你才会服你的管教,如今他们落在金甲手上受苦,你却不想如何解决?”
冯捕头的一席话就像是打醒了河伯一般,河伯便说道:“不错,捕头大人所说有理,只是现下金甲的动向不明,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