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弈寒拍拍冯捕头的肩膀:“捕头大人,这你就猜错了,虽然我家小白小是小,可它有灵气啊,这点小事是难不住他的。”
没错,慕弈寒敢这么肯定的原因,就是和小白在一起也有这么些日子了,虽然小白不会说话,但是慕弈寒是深深的明白,小白是能够听懂人类说话的,这可是他多方面证实过了的。
在冯捕头那副你叫啊,你要是叫醒了,这狗能照着你说的办,我就跟你信的表情下,慕弈寒继续叫着怀中的小奶狗。
“小白,小白,快醒醒别睡了,有事找你帮忙。”
小白软软的身子,在慕弈寒的手心里翻滚着,然后微微的睁开双眸瞪了慕弈寒一眼,继续翻身过去睡了,那明显的就是一副你别打扰本大爷睡觉的表情。
连冯捕头都看不下去了:“你就别挣扎了,你被一直小奶狗无视了,我就问你,你绝望不?”
慕弈寒一口黏痰就差喷他一脸,绝望你个奶奶个腿啊,于是慕弈寒继续契而不舍的叫着怀中的小奶狗:“小白小白,快起来,你要是找到了炼丹房,今晚晚饭给你加个鸡腿。”
狐小妹嘟嘟嘴巴:“你找它干什么,就它那样的加鸡腿也没用,不如把鸡腿加给我吧。”
提着鸡腿,狐小妹的嘴巴都开始流口水了,表明了自个儿很想吃的样子。
小白一听,居然有人惦记着它的鸡腿,扑腾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慕弈寒的怀里落在了地上,然后很傲慢的瞪了狐小妹一眼,随后对着慕弈寒抬起一个爪子,招了他一下,一副给我走的样子。
慕弈寒乐呵呵的跟在小白的身后,然后转身对冯捕头说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说我家小白能找到嘛。”
冯捕头睁大的眼睛:“我去,现在的宠物都成精了吗?”这么有灵性,真是让他不得不服啊。
可没走几步,小白就没走了,嗯?慕弈寒想到难道是到了吗?可周围都是走廊啊,也没有炼丹房的标志啊。
慕弈寒疑惑的问道:“小白到了吗?”
小白摇了摇爪子,表示不是。
“那你怎么不走了?”
看着这样笨的慕弈寒,小白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然后支撑着两条腿站在地面,靠在身后的一个柱子上面,胸前的连个爪子环绕在胸前,一副大爷的模样,慕弈寒看着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慕弈寒无比迷茫的时候,小白伸出爪子指了指它的头顶上方,意思是让他们往上方看去的意思吗?
于是慕弈寒向着那个方向看去以后,表示整个人都晴天霹雳了,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完全就是感觉深深的侮辱了他的智商。
因为在小白身靠着的那个柱子的上方,立着一块指路表示,炼丹房前行100米。
他居然错过了这么醒目的标志,连慕弈寒都快感觉自己可能是猪了呢?
随后小白很大爷的再蹦哒回慕弈寒的怀抱里面,然后张牙舞抓的似乎在说道:不要忘记我的鸡腿。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所有人都感觉深深的震惊,而慕弈寒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走,前行一百米就到了,呵呵呵呵~”
而慕弈寒对小白的认知又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小白不但能听懂人话,而且还认识字,慕弈寒怎么在尴尬过后,有一种自己捡到宝的感觉呢?
而慕弈寒在以后才会知道,自己原来是真的捡到了一个宝,而且还是无价之宝。
炼丹房在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里面,毕竟炼丹是一件专心致志的事情,在这种地方更是为了防止被打扰吧,而在炼丹房外面却有着不少的人,只是默默的在附近坐着,每个人都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而在门外有一个道长却在对身旁的道童交代着什么。
慕弈寒想到,这便是他们所寻找的庚阳子道长了吧。
于是慕弈寒走过去便问道:“您好,请问您是庚阳子道长吗?”
“贫道正是,不知道各位有何事?”
“是这样的,听说贵观近日来事物较多,丁阳子道长便让我们过来问问您,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忙的?”
“无量天尊!几位愿助宁阳观渡此劫难,贫道在此先谢过了。”
冯捕头爽朗的看着周围聚集的人说道:“道长别客气了······哎哟,你们这阵仗,看着是有什么大事情啊!人都在这里,难怪忙得在外不见人影!”
庚阳子说道:“我等正在为天劫一事做准备·······”
“呀!天劫?”狐小妹的眼里闪动着激动的光芒。
庚阳子惊奇的看着这个小姑娘:“不错,看来这位,嗯,姑娘,对此有所了解?”
狐小妹激动的点了点头:“我以前听过传闻,说天劫是为禁锢魔族设下的东西,也压制了人间的修道者?”
庚阳子点了点头,认可了狐小妹的说法:“不错,修道者若受天劫之力压制,修为定会难以提升,因而仙界传下法旨,引领我等破劫,近日我观中众多的入门弟子已经到了练血境的最高境界,只要破得了这风云劫便可到达真元镜的修为,唉······”
说着庚阳子道长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慕弈寒不解:“道长,既然有众多弟子立即就要突破了,这是好事,你为何还要叹气呢?”
庚阳子继续说道:“道友应该知道,这突破风云劫并不是一件易事,若要突破失败,修为也会倒退,所以大家都担惊受怕的,毕竟修行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慕弈寒点了点头,这话他可是非常的认可,毕竟想要修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往往成功的背后就暗藏着有失败。
“但道长也不用忧心忡忡的,我相信假以时日,众多道友是会明白这个道理的,他们也会克服这个困难的。”
说着慕弈寒尴尬的摸着鼻梁,好像他自己也是在练血境的最高境界一直没有办法突破,这也是对他的一个考验,说不定借此机会他自己也可以找到这个契机,来突破自己。
“如果如你所说那最好不过的事了,可大家的心态很是消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