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富丽堂皇的客栈,如果有幸看到了,肯定会觉得客栈也要这么华丽吗?但是,这所客栈可以说是华丽无比,震撼人心。他接应的人都是皇宫贵族们,一般的平民百姓,根本就进不去... ...
其中,一间天蓝色的墙壁下方铺着上等檀木做成的地板,地板上有着几张桌椅,桌椅的边角处都镶嵌了金丝边,而整张桌子上用着金光灿灿的黄色作为铺盖。一切的摆设似乎都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富贵一般,犹如那篇《爱莲说》。
“永皇子果然是高明,这一次,看他云际启还如何逃脱的了我们的手掌”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一套棋盘,桌子的两边分别是永皇子和语馨国太子各执一棋。语馨国太子落下一白棋,双眼咪咪的盯着永皇子看。
“不一定”永皇子随后也落下一黑棋,双眼闪着神秘的色彩,犹如深潭一般的深不见底。语馨国皇子也淡淡一笑,道:“那好,依永皇子的,下一步棋该如何走”语馨国太子在棋盘上捡上了几个黑棋,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彩。
“等南御国太子来了再做定夺吧,毕竟这事情得我们一同参与”见语馨国太子捡上了自己的棋子,永皇子不气不恼的用一黑子轮转了整盘棋局的输赢。见此,语馨国太子眼底闪过一道惊讶的光芒,随后便双手作揖。道:“不亏是名满天下的永皇子,本太子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盘棋,输得舒服。”
“哪里!哪里!”
待永皇子说完,一阵推门声而来,来人正是当日的白衣男子,男子看了眼棋盘,然后看永皇子的眼神有点闪烁了。而后,男子优雅的坐在了语馨国太子座椅旁的一张金边的椅子上,抽出了一把玉骨扇扇了扇。道:“果然不出永皇子所料,我们的人已经把云际启杀害云际邪的事情告知了那老皇帝,接下里的事情怕是永皇子和太子都能想的到了吧?”
“恩,看来是个好兆头,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语馨国太子听完,话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欣喜,随后便抿着茶,向一旁若有所思的永皇子问道。
永皇子看了眼白衣男子,笑道:“依照述太子的看法,我们的下一步应该打算做点什么?”他答非所问,述太子刚才的眼神他是看见了得... ...
“下一步?”述太子挑眉的看着永皇子,无形的电波产生,彼此都清楚对方心里的想法,那就是... ...野心!“下一步能怎么办,自然是等!”
“等?”语馨国太子似乎是三人中最没有脑子的一个和最会插嘴的一个。
“对,就是等”述太子邪恶一笑,道:“我们现在做得事情就是等,等到他们北越王国起内讧,倒时我们联合三国之力趁机杀入,杀他个措手不及。到时,北越王国就被我们三分了,六国的势力也就会减去一个最强大的对手... ...”
说到这,三人异常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邪魅的明眸中尽是狼子野心。富丽堂皇的客栈中,三国的狼狈为奸,三人的狼子野心,一一爆布,但他们真的会如愿以偿吗?答案当然是... ...
几日后,北越王国,朝堂之上。
文武百官一一的跪下,齐呼“万岁”,站在最显眼的太子眼底尽是欣喜。而朝堂之上的龙椅上,一副憔悴不堪模样的北越皇上则是双眼无神的看着下列文武百官。费力的挥了挥手,暗眸中尽是忧伤。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云际启递过一个奏本给皇上身旁的公共,公公立刻巧笑嘻嘻的上前接过,然后递给皇上。皇上无力的打开了奏本,脸色瞬息间变的难看无比,只见他一只哆嗦着的手指着云际启,口中喃喃的道:“逆子,逆子啊。”声音沧桑无比,也万分凄凉。
云际启不理怒气冲天的皇上,而是直接对着皇上身边的公公使了个眼色,公公立即心领神会的从皇上身前拉出了一道圣旨。然后面色凝重的朝着文武百官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三皇子,受命于天,天意之所予也,故号为天子者,亦视天如父,事天以孝道也。故太子也... ...”
“你这个畜生,我... ...我”皇上见此,指了指公公,又指了指太子,最后因为气急攻心,一口血液被直直的给吐了出来.最终昏倒在龙椅上,两眼凄怨的瞪着,不瞑目!“陛下”皇上身旁的公公吓了一大跳,然后在云际启眼神示意的情况下,哆哆嗦嗦的走到皇上的身旁,蹲下,手缓缓的伸向皇上的鼻息间。
“啊”公公吓得跳离了一步远,眸子惊恐的看着皇上的身子,最后惶急的朝众大臣道:“陛下,驾崩了。”被公公说出来的话,也可以听出不是撒慌。
大部分的大臣们,眼里都闪烁着什么,看着皇上的尸首抖了抖眼。而云际启心底闪过一道痛苦之色,然后便是冷眼的看着上面的尸体,最后朝众大臣道:“各位,既然父皇已经驾崩了,想必也已经无力回天了,现在本皇子的事也是不是该有所表示了呢?”云际启说至此,又给上面的公公暗示了一下。
公公立刻拿着圣旨出来,趾高气昂的道:“皇子说得话正是,陛下在驾崩之前也拟下了这道圣旨,所以现在的太子自然是启太子了,而不是邪太子。”
“这... ...”一些大臣犹豫不决的,还有大部分大臣似乎在等着上面而来一般。这时,朝堂之上,出现了一道令云际启失色的声音:“是吗?谁说要废了本太子的?”
朝堂之上的公公听到这话,双脚有些软了,最后定睛往大门一看,云际启和静萱迎着太阳的烈烈光芒,直视着大堂之内的所有人,最后定在云际启和陛下身上。而那些似乎在等什么人的大臣,此时也松了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