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心里都有些敬佩,可是那又怎样?就算这太子妃怎样好看,怎样新颖,不都还是个孩子么?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所以周围的人对司徒静萱的印象大打了个折扣,这些也都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静萱把他们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而云际邪也想说些什么,他心里总感觉眼前的太子妃不简单,总能让自己大开眼界。一路上前前后后十几人,各有所思的往前行走,茫然不知道危险正在慢慢逼近。
路上被马腿踢的灰尘蒙蒙,吹起一片薄雾。司徒静萱一杀手的本质第一时间发现了有袭击者,眼神瞬息变的霍利,舌尖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有猎物出现了。
周遭的人都感觉到了司徒静萱的反常,而且这反常有杀气,不一样的杀气,就像是猎人对着猎物的杀气,而且是冷到极致的,这种气势本来很难和眼前才十几岁的人连续到一起,可是今天有些人亲眼看了,感觉到了司徒静萱的灵魂并不像是十几岁的。
然而开内力平息躲在草丛,树枝上的潜伏袭击者也被司徒静萱的气质弄的全身颤了颤,这种害怕的气味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
云际邪和徐翼眼瞳种闪过一道闪过惊讶,原来,原来是因为这些杀手,哈!自己怎么没发现?怎么被这小丫头先发现了?看来如果不是她散发出令人害怕的气味,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有偷袭的呢。
“既然都被发现了,还躲躲藏藏的干嘛?”司徒静萱挑了挑眉,红唇向高处翘起,迅速“以掩耳不及盗铃”拿出手枪。“嘣”的一声,在随着“啊”的一叫,一名潜伏树上的黑衣人从树上掉了下来,胸口一个洞,洞口流着血,直击心脏部位。-----一名黑衣人死了。
[在这里彤彤说一声:这个手枪嘛时彤彤乱想的,既然是想出来的,其实这把枪里面有无限子弹的,而且可以变形成匕首什么的,还可以折叠。既然是想象的,友友们就不要太纠结现实了哈。我闪]
除了开枪打死人的罪魁祸首,其他人的眼睛瞪的都可以和鸡蛋比去了,云际邪更是满是惊讶的望着司徒静萱,然后惊骇的鳖了眼静萱手上的手枪,嘴角再也忍受不住的勾起弧线----这女人,总能带来惊喜。
徐翼等人都是敬佩中带点惊讶,惊讶中不失惊喜啊:刚才谁说人小不能做什么的?把话吞回去,这太子妃还小孩么?真是狗眼看人低。.........额,好像是自己说的?应该不是吧?自己怎么会以貌取人呢?
其余的黑衣人,双眼惊讶,痛惜的瞄了瞄地上挂彩的黑衣人,再而带着不相信,害怕的神情看着司徒静萱。静萱不屑的勾勾嘴唇,嗜血的说道:“说,是谁叫你们来的?”
黑衣人都皱皱眉头,黑布下的红唇紧闭着,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摸样。司徒静萱何许人也,会看不懂?这就是杀手的规则,静萱双眼一眯,笑的更狐媚了,更血艳了,更冷森了。
“哈!好,很好,那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倒在地下的黑衣人,再眯着眼看着像木头一样的其余的黑衣人。继而又说道:“你们的下场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瞬息的把手枪放到靴子里,在场的人除了云际邪,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手枪飞哪去了?徐翼更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把司徒静萱从上看到了下,不过心底里却对眼前这个小小却美艳的女子的看法完全的改变了。
在人的好奇中,惊讶中悠闲而玩味的右手从腰间缓缓的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盖在静萱犀利的双眸中开启了,静萱看着锋芒的匕首中有着自己双眸的倒影,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舔了舔嘴唇。
如此调皮的动作,却把对面黑衣人骇个半死,他们全身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一副蓄势待发的摸样,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态。不过,额角前摇摇欲坠的冷汗出卖了他们的紧张,害怕。
在这里,却有一个人显得异常的冷静,仿佛这些事情像是家常便饭,静萱不由的多注意了他几眼。而云际邪的人虽然是站在静萱这一边,但是每个人都是全神贯注,双眸炯炯的直视匕首,不知道司徒静萱要干嘛。
云际邪感觉自己捡到了个宝,要是在平时都是自己吓唬人的,今天到有人和自己抢饭碗了。不过面部表情还是要表现的凌厉些,要不这么称的上司徒静萱?这女人可不好说话、
司徒静萱见黑衣人都不说话,自己已然气愤到了极点,嘴角的笑也笑到了最深处。就在大家都以为会这样僵持下去时,司徒静萱飞速的对整一个表现的很懦弱的黑衣人,以现代杀手本质快速的对准黑衣人连续刺了10刀,就在1秒内爆发出惊人的时速,连云际邪双瞳中都惊呆了,更别说别人了。
本以为这名黑衣人会挂彩的,谁知黑衣人只是躺在地上“呜呜”的大叫,脸色苍白无色,嘴唇更是骇得吓人,被刺的十几个洞口都在往外流出血液,这场面好不惊人,连在远处观望这幅景象的人都散发出了惊讶之色。
静萱只是在黑衣人身体无关紧要却非常疼痛难忍的位置,而且是血液顺畅的重要位置,刺穿了那意味着不能动,只能叫,而且这种疼痛要到血液流光,再直至死去。如果按此时黑衣人的感受来解释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这种场面,这种情景静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见多了。而且横越XXXXX山的时候比这危险多了,那时候没饭吃,只能吃泥草。最不能忍受的是要杀光全山的野兽才能走出去,如果这时死了,没人会怜惜,只能说是能力问题。
想到这里,脸上浮现了自嘲的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