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外的一处破屋子里面,本是清凉破旧无比的草屋不应该有人出没的,而在今日,里面出现了三道人影,分别是两男一女。
两名男子分别身着黑色与灰色的长袍,而女子则是清一色的白色。远远望去,宛如冰清玉洁般的仙子下凡,但是如果认真的观察了几眼就会看清女子眼中的狠毒。
“爹爹,怎么会这样?皇上他真的要去雪山?”白衣女子两手握紧,贝齿咬着下嘴唇,瞪着大眼睛望着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脸上可能是因为愤怒胀红了起来,本来是那么可爱的模样居然就因为那双阴森的眸子中夹带着深深的狠毒而变的不一样了,整张脸几乎都纠结在一起了,看起来甚是骇人。
黑衣男子上前拍了拍女子的肩,叹了口气,说道:“唉,然儿,你这又是何苦呢?皇上他根本就不喜欢你的,否者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宣月国的郡主而亲自去那危险无比的雪山。”黑衣男子的额前有着明显的岁月留下的痕迹,他的眼瞳中看着白衣女子,目光中充满了痛惜之色。
这其女便是李清然,而那名中年男子便是身在皇宫的柳太医。柳太医在心底里第无数次的叹了叹气,如果不是自己当年做错了事情的话,也不至于他那唯一的女子认贼作父,也不至于他善良的妻子居然生下了一个这么狠毒的女儿。而这一切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少年气血方刚,太任性的胡作非为了,完全不会去思考其他人的感受。
“哼,如果不是李清玉那个死丫头,你说那个死贱人会逃走吗?等等回去,我肯定要她娘亲生不如死”李清然一把就把柳太医的手给拍掉了,看柳太医的那种眼神也没有一个女儿看着自己亲生父亲的感情。有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狠毒,仿若她天生就事这种阴森狠毒之人。
站在一旁许久都没说话的灰衣男子看不下去了,只见他沉稳的迈了一步脚,犀利的眼神在李清然和柳太医身上扫视了几遍。头上的白发也是非常的刺眼,迎着从草屋破洞射过来的太阳光芒,白发上泛着点点银光。
“然儿丫头。”
身着灰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便是那刘伯,见他走来说话,柳太医本是想上前阻止的,刘伯却是挥了挥手。走到了李清然的身边,李清然恭敬的对他侧了侧身子,可见这刘伯的地位也是相当的高。
“依我看,然儿丫头还是趁早放弃的比较好,而且玉儿那小丫头也是挺可怜的。还是少去招惹她了,在太子府中,我和柳兄也呆了许多年了。对皇上的性情也都是摸得很透底,就算是刘落筝,皇上他也没有这样对待过一个女人。可见,静萱姑娘在皇上的心中极其之重要。”
刘伯沉稳的声音不符合他的年龄,他锋锐似剑的眸光扫视了一眼不服的李清然,后者则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到一旁。刘伯会心的点了点头,双手负于身后,却不料李清然又发牢骚了:“刘伯伯,我是喜欢皇上的,你和爹爹都是非常的清楚。现在叫我放弃,有那个可能吗?如果皇上他执意要去雪山,我同他同去,但我是不会让那个死贱人有好日子过的。”
“唉”刘伯叹了叹气,摇了摇头,对李清然很明显的失望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雪山,那个位于隐世宗族的界域,如若不是有机缘之人,去了恐怕便是难逃一死。本想劝然儿丫头给皇上解药的,却不成想到这丫头爱皇上爱到药殉情了。荒谬荒谬啊!
柳太医眼中的痛惜之色外加懊悔的情愁也更加的深了,他没想到这个北越的皇上对他的然儿的影响力竟然是如此之大。控告他这个爹在然儿心里连一坨狗屎都不如吧,10年了,自己的热脸贴着自己女儿的冷屁股已经有十年了... ...自己还能怎样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