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凤听说薛红梅想让她去公司玩,心里很高兴,笑眯眯地说道:“嗯!是表姐呀!我还以为是你的客户呢!表姐往后到市里,就来我这里坐坐,我这里别的没有,就是有些干果什么的。一会你走的时候,稍一些回去。小鹏,我也是很想见见红梅大姐呢!等到哪一天我让老妈过来给我招呼两天生意,我就去公司玩好好地两天哟!”
“小凤,我看你这里的生意做的不错呢!你可是经营有方呀!”于婷看见董凤的生意兴隆,忍不住就夸奖道。
“表姐,干这个干果批发生意是很吃苦的,我前些时候还给小鹏说,我就想把这个店给转让出去,去公司里面给他帮忙。小鹏就是不愿意,我只好还在这里继续呆着。”董凤撇了欧阳鹏一眼,幽怨地说道。
“小鹏,我有个妹子也在这个批发市场做生意。你跟小凤先聊着,我既然来到这里,就随便过去看看她们。”于婷说着就站了起来,欧阳鹏和董凤把于婷送到门口,又回到楼上。
董凤扑上去搂着欧阳鹏就啃起来,嘴里呜呜哝哝地嘀咕道:“小鹏,这几天可是想死我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说要去公司找你呢!我晚上都睡不着觉,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呢!”
“哦!俺的小凤现在成了林黛玉啦!得上相思病了呀!”欧阳鹏调笑道。
“哼!你好坏,你还笑话我。都是你不好,都是你惹得我害的相思病,你说我老是想着你该怎么办呀!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我可是真的害了相思病啦!”董凤说着肉嘟嘟的粉拳在欧阳鹏胸口捶了起来。
“哟!俺的小凤要是真的害了相思病可就惨了,你就要像林黛玉一样,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到那个时候,俺就该像贾宝玉一样,去庙里出家当和尚啦!”
欧阳鹏听见董凤说她真的得了相思病,不禁想起葬花词来,想起得了相思病的林黛玉。
欧阳鹏虽然嘴里这样子说,黛玉葬花的凄惨场景如现眼前,忍不住紧紧地搂着董凤。他曾经多次看过红楼梦,每一次看到黛玉葬花的情节,就会忍不住替林黛玉落泪。今天他得知心爱的女人朝思暮想地依恋着自己,整日价心神恍惚,无心再做生意,不免心里暗暗落泪,他想起确实是自己害得人家,自己要不是到处留情,怎么会惹得董凤姑娘走到如此的地步呢!自己心爱的女人得不到应有的幸福,令他愧疚难当。
欧阳鹏抱起董凤走进卧室,今天他要好好的抚慰这个对自己一片痴情的女人。他褪去两人身上的衣服,搂着她翻滚在大床上亲吻着,董凤早已是急不可耐,肉乎乎的巧手扶住小欧阳对着玉泉就接上了火。因为她心里面清楚,于婷去看她妹子,一会可能就要回来。她得抓紧时间,才能得到一场完美的恩爱。
欧阳鹏也不敢怠慢,急速地运动起来。经过一番激战,董凤觉得不解馋,就变换姿势,把两腿翘起来夹住欧阳鹏的腰。拿过枕头垫在屁屁下面,把屁屁撅得高高滴。
欧阳鹏还没有见过如此优雅的姿势,看见董凤摆出新的花样来,激动得血脉喷张。欧阳鹏试着耸动了一会,兴奋得不得了。觉得这样子的姿势不抡从哪方面说都是处于最佳状态,最为令人销魂。
由于这样子深入的接触,董凤很快地就进入亢奋状态。“啊!哦!”声不断,就像清晨进到树公园里一样,到处是鸟语花香,令人流连忘返。
“哦!今天要痛快死啦!小鹏,快停下来吧,表姐快要回来了,让她看见可是不好,我已经舒服得很,咱就赶快起来吧!”董凤双眼迷离,浑身肌肤绯红,气喘咻咻地说道。
欧阳鹏也是不敢恋战,两人急忙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来到办公室。果然,刚刚坐在沙发上,于婷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小鹏,你快点过来,城管的人们在欺负人,把我妹子的店铺给砸的不像样了。”于婷说着拉着欧阳鹏的手,就往外面走,因为她知道欧阳鹏有美女市长这一层关系,到哪里都能办成事。
欧阳鹏急忙跟着于婷下楼,董凤也是紧紧地跟在后面。
于婷的妹子的做西瓜生意的,往外批发西瓜。欧阳鹏走到跟前的时候,看见满地都是被摔烂的西瓜,红红的西瓜瓤乱七八糟的满地都是。几个穿着制服的城管人员手里抱着西瓜正在可着劲摔着。
欧阳鹏看到这些法西斯一般的城管人员这样子欺负生意人,二话没说,上去就拳打脚踢把几个人打翻在地,几个穿着制服的城管人员一个个滚在地上哎哟地喊爹叫娘,一时间他们就不再神气,那是威风扫地。
于婷和她妹子一起过来拉着欧阳鹏的大手,于婷的妹子紧紧地握着欧阳鹏的手,感激涕零地说道:“真的是谢谢你了,这些人平时没有人敢招惹他们,他们就像狼一样把做生意的人当成绵羊一样欺负,今天,你总算是给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们解了心头之恨。”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大部分都是做生意的,平时最受这些城管的气。今天看见欧阳鹏把凶恶的城管人员打得如此过瘾,狠狠地为他们出了一口气。不禁一起拍手欢呼,振臂叫好,都对欧阳鹏竖起大拇指。
欧阳鹏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像是带队的,就走到他跟前。上去脚狠狠地踩在他手上,在地上拧着说道:“你领着人欺负平民百姓觉得很好玩不是,今天俺就把你这只祸国殃民的魔爪废掉。欧阳鹏脚下用劲,一下子就把那个人的手拧成肉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