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杏花的话正好说到徐艳的心里去了,只听徐艳笑嘻嘻地说道:“喔!杏花真会说话,说到俺心坎上去了,前几天俺还给小静扯着来,待到臭男人走了之后,俺也去尝尝新鲜,潇洒走一回。新鲜事不是光让那些臭男人去尝的,咱们女人也有这个份。”徐艳是个直心眼,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心思和对男女之间那些事的看法。
“小鹏,你不是说,有急事要去办吗?你就赶快去吧!不要在门口搂搂抱抱的,让人看见羞不羞。通知姑娘们的事,俺现在就去给你办。”杏花本来是看见徐艳想与欧阳鹏套近乎,想调侃她一下就算了。没有想到这个娘们顺着杆子往上爬,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她想赶忙支走欧阳鹏,可不能让她徐艳这个狐狸精粘着边。
徐艳是何许人也,杏花这点鬼把戏,早就被她看穿。她故意扯着欧阳鹏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道:“哟!小鹏,来,给嫂子挑一个暖水瓶,俺买的暖水瓶不保温,就趁你的贵手给俺挑一个。”
徐艳说着话就伸出玉手拉住欧阳鹏就往屋里拽,弄得欧阳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杏花俊脸红红的不知该怎么办。
因为徐艳要到店里买东西,杏花不能再说什么,就对欧阳鹏点点头,心里也想欧阳鹏多在店里呆一会,就一起来到屋里。
徐艳从货架上取下一个暖水瓶递给欧阳鹏,娇声娇气地说道:“你现在是卫生巾搽脸红运当头,俺就借你的贵手给俺挑一个好暖水瓶,嫂子这里就先谢谢你喽?”
徐艳说着舒展玉臂揽着欧阳鹏的脖颈一个香吻印在他的腮上,她还撇着眼看杏花,意思是说你说让俺把这朵花摘了,俺就摘给你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能奈我何?惹急了俺,俺就把这朵花插在俺的花瓶里,谁又能咋滴?
杏花惊讶地看着徐艳,她没有想到这个死不要脸的狐狸精,竟敢真的去摘欧阳鹏这朵花。杏花还没有胆量公开发脾气,强忍着腾腾上升的火气,强装着笑脸,笑着说道:“哎呦!你看看,这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小艳这位淑女也变成**大盗啦!这个世界真是变得越来越开放啦!这样子还不过瘾,俺后边有现成的一张床,要不要你俩到后边去,俺给你们提供个方便喔?”
“哦?真的吗?杏花嫂子心肠真是好,俺这里磕头来不及,就先谢谢啦啊!小鹏,跟着嫂子到后边去,看你每天好辛苦,嫂子今天就豁出去了慰劳慰劳你。”徐艳拽着欧阳鹏就往院子里走去。杏花本意是调笑徐艳一下,谁知道人家假戏真做,她现在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来的事,她无奈只好由着事态的发展。
徐艳可不是光凭小嘴说说就算了,她是来起真个的。她搂着欧阳鹏翻身滚在床上,趴在他身上,狂吻起来。
欧阳鹏也是被她惹得性情大发,刚才杏花就已经惹得他身上麻麻滴,现在徐艳花枝招展的娇体又蹂躏得他兽性勃发。
人类在交欢方面真的和其它动物没有什么好区别的,不就是为了天性的那些本能嘛!那是天生俱来的,是不容易更改的。
她们纠缠在一起,或为了愉悦或为了传承后裔,翻来覆去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说明白了,你就不要去掩盖它,你越是去掩盖,就会越显得欲盖弥彰。
刚才俺还看到一个新闻,某省质检局局长在姘头家楼上跳楼身亡。这个局长就是天性使然,去爱他所爱,在他的所爱中被忍耐、克制这些字眼所累,以至于粉身碎骨。说明他这个人不是明白事理的。你要是想官途坦荡,就得念懂忍耐、克制这些字眼,不要再去沾花惹草。你要想名利双收,你就时刻有坠马的危险。
徐艳心急火燎地帮着欧阳鹏褪下裤子,自己也是麻利地褪下小内内,撩起裙子,骑在他身上就开始小神秘的融合。
徐艳的一系列动作很是老到,一切对她来说好像是水到渠成。“哦!喔!真好,好舒服,小鹏,还是你的有劲,你的真好,俺好喜欢耶!比俺那臭男人强的多啦!你可能不知道,俺给你静姐说过,俺就是看不起俺那个臭男人,他一点本事没有,就是会扔个臭钱逛窑子。回来俺就想跟他蹬蛋,你可要接收俺哟?你可不要让俺凉老干姜去哦?”
徐艳也是一位留守村妇,只不过她的臭男人比别人一年多回来几天,她就是叫她的男人叫臭男人的。因为她看不惯她的臭男人,她的性格是外向型的,有什么心思就说出来,是个敢想敢干的女人。
杏花在后门口探探头,看见两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工作着,耕耘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己给自己说道:俺这是干的什么事情耶!倒是给这个狐狸精做了一锅饭,这我有什么办法拦开她们呢?
杏花她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羞口难开,她想了想,反正小鹏也不是自己的,就由她们去吧!她这样一想,心里反倒轻松不少。
当她听到徐艳嘤咛的呻吟声,挑逗得她心猿意马,她随手关上店门,来到后院,站在床前看着两只蝴蝶龙争虎斗。
杏花是越看越眼馋,她们足足工作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不知疲倦地进行着,这是什么事请,她就没有体验过干这个事情能干这么长时间的,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杏花看见徐艳已经是双颊绯红,黑亮的大眼睛里迷离出两汪春水。她娇喘连连,体肤已经抽紧,她已经进入巅峰状态:“啊!哦!死了,要痛快死了。”徐艳浑身无力,已经趴在他身上。
杏花看到徐艳已经倒下,她将小内内急忙褪下,她要给他来一个岳飞大战陆文龙时采用的车轮战术,她把徐艳扒拉过一边,像骑士一般跨上战马,她是轻车熟路,很顺利地把小神秘融合。她上下翻飞,像极骑摩托车在赖路上飞跑的骑手一样上下颠簸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