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江湖岁月催,一晃16年过去了。
襁褓中的小主人也慢慢从蹒跚学步到上高中的年纪了。这几年牛头马面成了不会下蛋的超级保姆了也还捞得个轻松。
16岁的朱琐没有考上市里重点高中,而是市里一所普通高中实验高中,分到普尖87班,他的父母已是很高兴了。
不知何缘故,与朱琐两小无猜的林云也选择这所学校就读。
让朱琐不解的是本来已考上市里重点高中一中的林云,不顾家里反对也悄悄的选择来到这所高中,顺其自然的最好的尖子班86班。
6年的时间,林云她由一个含苞待放花蕊变成一貌倾城,般般入画的画中骄。本就名誉全镇初中的花仙子。即便来到市里依旧玉颜艳春红,成为拥有4000多名学生实验高中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少年哪人不怀春?
追她的男孩没有800也有500,每天都有收到红鸾信纸,或是可爱的娃娃等,可是她只管学习,对于外界的一切她不管也不问,就像圣洁的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对于这些,朱琐看在眼里,可又无可奈何,为啥?
还不是因为论长相不出色,论学识一般般,论家室没背景,论身高,也不挺拔更不建壮,哎!真是拼啥没啥,怎一个衰字了得!
但至少一起长大的她,也在这个学校读书,每每想到能看见这倩影就让他兴奋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
进入高中,个月适应期,然后会摸底考一次,然后按照这分数再重新分配班级,让那些有潜力的学生拥有一次公平的竞争机。
优胜劣汰,兴许可以从普通班进入普尖班或者尖子班,本是学校为了挑选好学生的一次惯例检测,可这在朱琐看来,这是比中了500万还开心的事情。
也许他90天的时间内可能考进尖子班跟朝思暮想的林云一个班,这又让这傻小子高兴了好几晚。
更为搞笑的是,他认为这是祖宗保佑,他心里叨唠着“嗯,明年清明节看来多烧高香、金元宝,也为能想出这办法的老师默默祈祷祝他事事如意。”
下了晚自习,朱琐去食堂买了个馒头当夜宵,边走边啃,仰望星空繁星点点,一轮圆月柳梢头,世俗凡胎孰能无情?
良辰美景下不由自主想到要是林云陪他一起仰望星空那该有多好?
朱琐握紧拳头,低吟道“江湖笑,人飘渺。世间多纷扰,一壶浊酒偿不尽人生的味道。苍天高,人寂寥,岁月催人老。弹指间的往昔,英雄叹年少。
伊人望穿秋水,看不透情丝缠绕。豪情惊破河山,千古汗青策风云乱,英雄一怒为红颜!狼烟烈烈血染长衫,红颜一笑为哪般?
还有90天,我一定要踏进进尖子班”。一股豪气涌上他心头!
朱琐自打那晚起,每天都沉迷在书海里,牛头马面也把这一切告知了阎王白起。白起听闻后,抚摸这靠背椅扶手,暗自沉思道:“这小不点,是要明悟了,我就帮他一把吧。”
翌日周末,朱琐跟同窗韦智展一起到学校门口的公园散步,公园游人如织,三五成群。有的闲谈,有的下象棋,有的老人家在跳广场舞。
一切本是那么惬意,可突然有个流浪汉一手拿着铁碗,一手撑着拐杖走进公园化缘,破坏了一切和谐。只见他每到一处,就向大家说上一句“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报!”
有的给了些零钱,有些没有给,甚有至者直接甩头走开或将流浪汉驱逐,彰显人生百态。
十来分钟,流浪汉直向朱琐俩走来,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话向朱琐化缘,朱琐端详着这位流浪汉。
虽说穿着破烂,但是很整洁没有风尘仆仆的糟蹋样,眼神很有神,微笑如沐春风,看不出这样一位老人家会出来乞讨?
可能是被儿女赶出来的吧,也挺可怜。但朱琐本就是学生没有多少钱,一掏兜里,把身上仅有的10元钱给了这位流浪汉,只见流浪汉碗里都是一些1元,5角,元的钱币,也有些1元硬币,这10元钱就显得有些扎眼了。
流浪汉微微一笑对朱琐说“谢谢你孩子,你心地善良,好人会有好报的。”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朱琐看。
朱琐出于礼貌也望着对方说了句“谢谢。”
可这一望坏了!
一望像被催眠一样傻傻盯着对方的眼睛,流浪汉这双眼睛炯炯有神,只要一盯上感觉对方白皙晶状体和黑色深灼瞳孔会像太极图的阴阳鱼会旋转一样勾人心魂,无法在摆脱。
只是一会儿,朱琐的身体就湿了大半,等他缓过神,发现流浪汉已又向别人化缘去了。朱琐用胳膊碰了碰同伴“你看到老人家眼睛了吗?会动的?”朱琐有些后怕的问道。
同来的韦智展,呆呆的看了一看朱琐笑着回答说:“废话,人的眼睛不会动还得了?不只人的会动,牛啊,鸡啊,猪啊,鸟啊都会动!”
“额.....”朱琐一阵无语!
“我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学校吧,不知道怎么我就感觉我看完这老人家后,我有点头晕。”朱琐对同伴说道。
“好吧,反正出来也没见有美女,你身体也真弱,才出来一下子说头晕,跟个女孩子似的,哪像我,我小学就帮老爸放牛了,初中就可以扛100斤谷子了。叽里呱啦说一大堆。”
“额,好吧。”朱琐再次无语!
人生就是这么充满未知因素,不知下一秒将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谁人有能轻言明天如何?
10来分钟,朱琐走回了宿舍,头疼越来越厉害,还有发热的状态。
不会中邪了吧?这么巧,他直接平躺在自己的床上。我昨天还说清明节烧香烧对了呢!现在怎么就感觉像被放苗蛊了呢?
因为他前不久刚刚看了本小说里面苗人放毒都这么干的无色无味,一个眼神,嗯很有可能。
可为什只对他下手?别人都没事,难道是因为我玉树临风,潇洒倜傥?
朱琐虽然头疼要死,还自我安慰一番。乱七八糟的思索着,可依旧难以平复头疼及发热。疼痛让他渐渐他失去了知觉。
时间如流沙。上晚自习,教室全班都到了,唯独少了朱琐,科任教师不悦的询问大家“有没有人看到朱琐,为什么不来也不见请假!”
小韦回答道:“中午他说头疼,然后回宿舍休息了,也许还在宿舍里吧。”
科任教师向教室外走去,不一会儿来到男生宿舍朱琐房间,只见朱琐躺在床上,听到他很痛苦的呻吟着。
老师两步并成一步,走过去,掀开被褥,看见朱琐紧闭着双眼满脸通红,不断呻吟,身上还不时散发阵阵恶臭味道。
他用手摸了摸朱琐的头,顺势把手收回来,因为他感觉像摸50~60°热水一样烫手。
这也太怪异了!不行,这不是小事。这小子生命很危险,老师当机立断拿出小灵通拨打了10急救电话,也拨打校方领导电话告知一切,并希望校方通知朱琐家人。
因为人命关天,一时半会儿他也解释不清楚,他也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怪事,因为这颠覆了平时无神论者的世界观。拨打完电话,教师也来回走动,焦急等待着。
可世上偏偏等待是最难熬的事情,所以这间宿舍不时有痛苦的呻吟声和焦急等待的叹息声彼此交融奏一曲哀乐!
随着时间流逝。朱琐由原来浑身发烫急遽转变成全身发紫抽搐着,全身如被针扎的痛楚让他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一声高过一声划破静谧的校园。
不一会学校值班领导循声而来,10急救医护人员也继续赶到,医护人员似乎也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除了折回救护车拿来少许冰块敷在他额头也无计可施,急急忙忙在教师的协助下将他挪到了担架上抬上救护车往市医院飞驰而去。
冰块的冰爽,救护车的喇叭声,让饱受煎熬的朱琐在昏沉中略有一丝清明,心想“我就这么莫名其妙要去见上帝了吗?可我的初吻都还在呢,就这样英年早逝,是不是太憋屈了?
真不甘心啊,从没坐过免费车,第一次免费坐车,居然还是救护车,苍天啊,大地啊。可悲啊!”越想越憋屈,一口气缓不上来,真的彻底晕厥过去了。
救护车上,晕厥后的朱琐先是鼻子有鲜血溢出,接着嘴角也有鲜血流出。
这更是把一车的人吓坏了,司机也顾不得闯了多少个红灯,一路狂奔,80·90码的时速在闹市流窜,在一不小心把走在路边几个女孩子裙子吹飞被骂臭流氓的情况下终于把他送到医院。
医生护士很快赶来接手,这时朱琐已经七窍流血一位老医生眉头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去宿舍时候他都全身发热了,来的路上又出血了,他的父母正从镇里往市里赶来。医生,请你们一定要救救他,医药费我们学校可以先出。”任课老师诚恳的拜托道。
几个医生立马把朱琐推到ICU重症病房里,鲜红的墙灯也随之亮了起来。各种仪器在他身上检测居然显示各项功能正常,居然显示正常?
这个结果把在场的所有医生都搞蒙了,大伙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说来也巧医院正好请来邻市百色市德高望重有经验的老中医覃锦朝先生来医院作医术交流,几名医生商议后,其中一名医生立即去请来这位老中医现场讲学。
覃中医听到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事情挺感兴趣,跟着邀请他的医生一起来到ICU病房。
覃中医上前刚一靠近朱琐,突然间他嗅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他多年行医,自然能够嗅出这不是病人的排泄物,接着覃中医强忍着似火烫灼烧手指皮肤刺疼感伸手帮朱琐把脉。
脉络畅通,脉搏汹涌彭拜,奇了。难道是少林寺《达摩易筋经》中所提到的脱胎换骨?不可能吧,我行医50多年也没见过如此奇症,又找不出任何解释。
“噗-噗-噗”昏迷中朱琐竟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放了几个响屁。
一股股毒气弹弥漫病房,在场的医生几乎全要被熏倒,大伙不约而同想到一块去了—哪怕就算是黄鼠狼的毒气弹也不过如此吧!
这反倒提醒了覃中医,只见覃中医双手迅速把朱琐的T恤脱掉,只见朱琐的皮肤竟然也有类似暗红色血汗的液体渗出,不时还掺杂着难闻的臭水沟气味。这更加肯定覃中医的想法。
“用现在科学,我也无法解释,但是从脉搏来看这学生,要不是有什么奇遇要不就是基因突变,我也只能这样回答你们,但是有一点无疑,他身体像电脑更新系统一样,在自我更新。排除沉积在他身上的毒素等,我们只能等待,静观其变这样说你们明白吗?”
“什么?像电脑一样自动更新系统?那这岂不是电视里武侠片所说的洗经伐髓?难道世上真有特异功能的人?”一名医生惊讶的问道。
“世上还有很多我们说不清楚的事情,比如大家都知道地球也只是银河系一颗普通的星球,地球能繁衍生命,也许别的星球也可以吧,所以也许真有洗经伐髓吧!”覃中医也不敢确定的说道。
太过于震撼了,一时半会难以接受这个观点,但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又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不得不信,天地孕育万物亿万年,几千年的人类的认知也许只是冰山一角,井底之蛙罢了!
祸兮,福之所倚!
当朱琐年迈的父母从大厂镇上赶到市医院的时候已凌晨点多了,通过跟医生的交流,他们大致似懂非懂的知道事情的缘由才松了口气,可双老那通红的双眼出卖了他们,不难看出刚刚大哭了一场。
当他们看着孩子身上还在不断渗出汗血,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肆意挥洒着悲痛的心情。可两老又能做什么呢?医生都束手无策,唯有煎熬的等待。
一个星期后,两老的鬓角都隐约可见斑斑白发了。
这时朱琐终于慢慢有了知觉,可他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他清晰记得他快要死了,怕真开眼一看是地狱就太恐怖,所以他紧紧闭着眼睛。
他心里在想“老天爷,我自问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不知道死了,这是到了地狱还是天堂,再见了父母,再见了林云,就这么憋屈死了,稀里糊涂,太没面子了。
希望是在天堂吧,佛祖保佑啊,希望是天堂!呸!呸!
说错话了,说错话,呵呵,希望上帝不要怪罪啊,天堂是上帝的地盘,不知者无罪啊,上帝,刚刚心急口快说错了,你莫怪,我向往天堂,只有上帝,上帝保佑。”自言自语的唠叨着。
唠叨久了,他也豁出去了,他到要看看自己到哪了。
一只眼紧闭着,一只眼慢慢的张开,又赶紧闭上。
“嗯?没有想象中狰狞獠牙的恶鬼,没有恶鬼咆哮声?难道我在天堂?
嘿嘿真命好,那我在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只要在天堂就好。”只见朱琐又一只眼紧闭着,一只眼慢慢的张开,又赶紧闭上。
“嗯,这么安静?也不像天堂有鸟儿欢鸣啊?也不见彩云啊?难道电视都是骗人的?好吧,那我就开一只眼,闭一只眼在看看。”朱琐心里这么想着。
睁开一只眼的朱琐,看到一台仪器,接着转动眼球打量四周看到一个很像他老爸的背影。
“嗯,怎么有仪器?又有一个人这么像我爸?难道我没死啊?那就掐一下自己吧”朱琐边想边用力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
“啊!”一声似杀猪声响起,接着朱琐自立坐起。揉着自己刚刚揪地大腿,然后哈哈大笑,自己居然没死。
“啊!”又一声尖叫声,只见一名美丽护士睁大着双眼站在病房门口,盯着突然坐起的朱琐,然后用手指了指朱琐。
朱琐莫名其妙的低头一看自己,完了,完了没穿上衣被女孩子看就算了,居然全身上下还粘着一身粘稠黑乎乎散发着恶臭味的软物质,在看看自己的手臂也是一样,移过手自己一闻,哎呀!比死鱼烂青蛙还要臭。朱琐皱着眉头又情不自禁大叫一声“啊!”
“琐琐你没事吧?”只见朱琐老爸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了句。
“没事,就是不知道谁那么缺德,把我丢粪塘里臭死了,我自己都要快被熏死了。”朱琐没心没肺的说道。
“哈哈,哈哈这孩子真有趣。”只见一位肤色红润,眼睛炯炯有神,洋溢着笑容的花甲老人后边跟这一群医生走进了病房。
“你不是被人丢进粪塘里,你是掉进油田里了,以后会很有福气!”这位花甲老人打趣的说道。
“额!。油田?有福气?我也感觉像油,黏糊糊的,不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过几天还要考试呢!”朱琐又没心没肺说道。
引得周围的人都开怀大笑,包括刚刚尖叫的那位美女护士,朱琐见那位美女护士也在笑,他害羞的扯了扯病床上的被褥,挡住自己的上身。这细微的动作,又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静养了一下午,朱琐感觉自己生龙活虎,有用不完的力气,便要求回学校复习迎接考试让父母办理出院手续了。
(欢快,单纯的日子我们都曾经拥有过,也害羞过,也傻傻的幻想过每天如果也可以没心没肺的活着那该多好,但是现实总是在那么不轻易间打碎我们的幻想,我们的主角也是,没心没肺害羞会随着他这次脱胎换骨,渐行渐远,让我们一起期待主角的脱变。仙狂传记,幽默贯穿全文,狂乃根本。期待你的继续关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