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就在符文燃烧时,面具男已经借此遁走,身影一闪出现在10米开外,小心翼翼盯着眼前两男一女。
“死局啊!”面具男见到zìjǐ这方伤的伤,残的残就算他独自一人逃出生天也无济于事,当真该答应朱琐的请求就好了,一种负罪感萦绕在心头。
“跑啊,你再跑,我也杀一人,看你还能不能翻天哈哈哈…”金发器灵也肆意的笑着。
“主上,你快跑,不要理会我等。”在这生死攸关一群妖男疾呼。
“跑?哈哈简直痴人说梦,给我死吧!”金发器灵呵斥。
“嗖…嗖”遮天蔽日狂风怒吼,金沙漫天,凤舞肆意的践踏四周一切一步步逼近面具男……
“哎!罢了,这位道友,你无非就是想要我们身上的所有东西,只要你肯放过他们,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不知阁下意下如何?”面具男开口示弱道。
“晚了,这世上我只相信一种人,那是死人,所以接受命运审判吧!”金发器灵双手横推金沙绞杀面具男。
“大祭司,我不甘心啊…”面具男双眸闪动,身体迅速膨胀,就想自爆。
“不…主上。”一群妖男撕心裂肺嚎叫着。
“哎,道友你这又是何苦为难自己呢?”就在这为难之际虚空传来的朱琐幽幽的叹息声。
“五行逆转。”一道法诀神光从虚空直射面具男,“唰!”一声身体迅速膨胀的面具男身体身体瞬间消失在虚空。
身影一闪,漫天的金沙也尾随而至直接将刚刚面具男所站的位置吞噬。风轻云淡之后满地狼藉,还有一个巨大的深坑赫然在目。
“谁!谁敢坏你爷爷的好事,跟我滚出来。”金发器灵怒发冲冠,气得浑身气焰沸腾。如果贱色看见一定说佩服,佩服这个演技犹如滔滔江水,实在太逼真了。
“想做我爷爷,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身影一晃朱琐一手搀扶着面具男出现在虚空。
“是你!”面具男欣喜道。
“是你?”金发器灵疑惑道。
“是我!”朱琐微笑道。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你刚刚是故意的?”金发器灵继续演戏质问道。
“算你聪明,你们三个炼婴境一同出现,我倘若不把我朋友送走,难免力不从心。现在我到可以放开手脚陪你们玩玩,不然那皇冠还真的成了摆设。”朱琐微笑道。
“可恶!这么说,刚刚你是欺诈我等?你好深的心机啊!”金发器灵怒指朱琐。
“我心机深?似乎一直是你们按兵不动,隐藏在虚空中,想要渔翁得利的吧,现在怎么反过来说我呢?彼此彼此而且。废话少说,我现在人在这,我些人我要力保,还请道友行个方便。”朱琐霸气的说道。
“笑话,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你真当我们三兄妹是泥巴捏成的?挥之即去?”红发器灵开口说罢,联袂着素素飞到金发器灵身边。
“意思说,你们不给面子想以多欺少,那就试试吧”朱琐脸色一变,四周的灵气轻微震荡下,然后大部分如雾霭东行一般汇集缠绕在朱琐身边。
“轰。”炼婴中期境的气势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一旁的面具男也不得不退避三舍。
“时也命也,也许朱琐真的是他命中的贵人也不一定,第一次并没有夺取他们任何人的生命,甚至说还有意的保护他们,只是被误解,这次又奋不顾身反身相救,虽说是抱着目的,但是也是光明磊落的汉子。”面具男脑里飞快的做出判断。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朱琐精心设计的,不然面具男一定吐血身亡。
主意拿定面具男开口大喊道“朱道友,只要你能力保我等,我刚刚所说的句句属实,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如果你早有这样的觉悟,那不就好了,何必搞得这么麻烦。”朱琐调侃道。
“是你大爷,早知道你惹你这个灾星更好。”面具男窝着一肚子的火,心里咒骂朱琐却不敢说出来,真怕朱琐一走了之。
“既然朱道友想战,我等奉陪便是,但是我等敬重朱道友是条汉子也没有必要撕破脸,。这样吧,如果朱道友能接下我们每人一拳,我等转身就走。如果你接不了,你就请旁观如何?”红发器灵叫嚣道。
“好!依你便是,就让我看看同是炼婴中期的你们能掀起什么浪。”朱琐爽快答应。
紫金铃仨器灵随着朱琐的道法增强,自然水涨船高,而素素也在朱琐突破炼婴中期时得到洗礼,身体早已回复。
“朱道友,那我就献丑了,此火无物不化,无物不侵,业火焚天,屡劫沉迷。去!”红发器灵双手往外一探,双脚划外八字,眉头撕裂一道红光闪现,紧接着一只妖艳的火凤从红光之中飞出,见风就涨。
“唳!”火凤在虚空中舞动起来。红发器灵法诀再变,双手涌出无上道法灌输此凤,“呼!”火凤变得更加炙热耀眼。
“呔!”红发器灵直指朱琐,火凤通灵怒吼一声振臂高飞,所过之处虚空都可以听到“噼里啪啦”水蒸气被挥发的声音。
朱琐也是第一次见红发器灵使出这样的绝招,看来他是有心考验自己现在的成就。
“呼。”朱琐深吸一口气,也不断掐诀,整个人气息也不断在攀升。
“铤!”朱琐突然睁开双眼,双眸变得璀璨就像夜空中的星辰。
“杀!杀!杀!杀尽天下该杀之人。”恶又胆边生,怒又心中起,杀戮的气焰开始在朱琐的心旁沸腾。
“天下武学唯快不破,一剑斩乾坤。”玄法道家秘法在他脑海萦绕
“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度天下可度之人。”佛法之气在他双手生成,嘴里涌颂。
“轰隆隆!”朱琐头顶的天开始电闪雷鸣,风云汇聚,不时伴有鬼哭狼嚎声……
“轰咔。”
数道紫色闪电不断劈向大地,朱琐此时宛如一尊邪神。
一时之间在场所有人全部都感觉到心悸,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还有对无上道威的畏惧,仿佛朱琐就是道法的执行者,他就是法制的代言人。
这不符合常理,但是却真真切切发生,不由得不信。
“哗啦啦。”天际不断变化,天上的云朵开始旋转围绕朱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