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对,就应该这样。”赵爸爸很赞同赵文曼的做法。
“那傅一封的事情……”赵文曼轻声的询问着。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有主意。不过,这个视频你不准泄漏出去,好歹她也是你妹妹。”赵爸爸郑重的提醒着。
赵文曼微笑的点头应道:“我知道,我一定会保密的!”
赵爸爸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先去工作吧!”
赵文曼看他稳重的脸上依旧堆满怒气,相信之后的事情,就算自己不用多言,他也一定会打压傅一封了。
“好的,我先去工作了。”赵文曼说完,缓缓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在关闭办公室房门的那一刻,赵文曼清楚的听见秘书的电话,傅一封要见他。
赵文曼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关上办公室的门,回到了自己的设计组。
之后的事情就交给赵爸爸吧,毕竟他是最高的领导人,决定权可是都在他手上的。
可赵文曼这手里的工作才将将忙了一半,就听见金俊杰叫着自己:“赵文曼,有个帅哥找你。”
赵文曼用脚指头想也猜到是谁了。
她放下手中工作,拿起手机,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赵文曼将将一出门,忽然一只大手愤怒地扯住了她的胳膊,好不客气的将她往楼顶天台拽去。
一到天台,赵文曼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
傅一封愤怒的瞪着她:“你和你爸爸说了什么?”
赵文曼诧异的看着他,一副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的模样。
“你别给我装傻,一定是你说了什么,不然你爸爸不可能昨天答应了我,今天就变卦了。而且还说有关于我们两家所有的合作,他都要撤资。你说,你到底跟你爸爸说了什么?”傅一封又气又恼,双手紧紧抓着赵文曼的肩膀,一副要把他给生吞的模样。
而赵文曼却只是淡然的笑着。
她的笑容落入傅一封的眼里,无限放大开来的时候,傅一封被里面的阴森邪恶怔住,甚是心底开始莫名的发颤。
“我爸爸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呢?他是整个林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了,他怎么决定的我说的不算!”赵文曼淡淡的说着。
“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你爸爸怎么会要撤资。”傅一封更是恼火,越发用力的捏着赵文曼的肩膀,好像要生生捏碎她的骨头一样。
赵文曼用力甩开他的手,满是不悦的瞪着他:“我什么也没有说,你是说的多了,我爸爸才会撤资的!”
“我说的多了?我说什么了?”傅一封被她这么一说整个人都懵了。
赵文曼掏出手机,淡定的在他面前播放了他和苏莹莹的对话。
直听的傅一封整张脸铁青的没有血色:“你……你居然……”
忽然怒火烧起了他一双眸子,他带着狠辣的杀气,伸手去抢赵文曼的手机。
赵文曼闪躲他的手,向后退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而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将她稳稳的扶住。
傅一封一看莫朗突然的出现,顿时方才的犀利不见,怂着向后退了一步。
莫朗扶稳了赵文曼,自然的上前一步,将她严严实实的挡在身后。带着鄙夷,带着不屑的对傅一封说道:“现在都穷到抢劫的地步了?有本事抢银行啊,抢一个女人的手机,就能救回你的公司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傅一封诧异的问道。
“我来这里当然是找她的,难道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的吗?”莫朗眼眸里都是厌恶的光。
傅一封看了看莫朗,又看了看赵文曼,立刻明白了一些事情。他指着赵文曼冷冷的笑着:“我忘记你和他还有一腿了,我真是白痴,居然相信你会帮我。”
“你是白痴,但是更可悲的是你还智障!你觉得苏莹莹真的是你因为喜欢你才跟你**的吗?我告诉你,她和你是一路的货色,都想借着彼此上位。真是物以类聚了!”赵文曼扬着嘴角,把美好的梦境赤*裸裸撕开一道血口,让开看清现实的真相,就如用当年他让她看清了所有的真相。
“不会的,她不跟你一样,她是真心爱我的!你才是真的利用我!”傅一封歇斯底里的辩解着。
赵文曼很清楚,就算是他真的知道了现实,以他这种人也不会从梦里醒来的。更何况,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丘之貉,谁都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哼!”赵文曼冷冷笑着,她嘲笑的不是傅一封,而是当年看上他的那个傻了吧唧的自己!
看着她这样的笑着,忽然傅一封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们……你们就是想看着我不好过是不是?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没有你着苏屠夫,我就不信我还能吃着带毛的猪!我们走着瞧,早晚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傅一封说完,气愤愤的扭头就走,甚至一拳重重的捶在门上,就这么离开了。
赵文曼这才肯松了一口气。
莫朗回头去看她,带着怒气的责备着:“什么人你都肯见吗?还是在天台!要不是我来找你,怕是你怎么被他推下去的都不知道!”
赵文曼很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
“他为什么抢你的手机?”莫朗轻声问道。
赵文曼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你不需要知道了。不过,莫总你来找我做什么?”
莫朗这才想起来他来的目的:“下个月叶澜珊多久要出国去了,临走前她想请你去海边。”
赵文曼其实有一点小吃醋的感觉,因为叶澜珊好歹让莫朗曾经失魂落魄,为了她可以和外界的歹徒力量正面对抗,这绝对是超过了朋友的友情,而且还和自己的家族背道而驰,这样一个女人对于自己来说,无论结不结婚都是一种致命的威胁。
赵文曼先低了低头,眼眶不自觉有一只温热,这种温柔不知道是来自于感动或者是难过,还是悲伤,自己都说不清这种感情到底从何而来。她用脚不停地磨蹭着地面,一种无奈,还有无从而适突然涌啦,难以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