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打算怎么负荆请罪了?”赵文曼双手抱胸,小傲娇的样子看得莫朗忍不住发笑。
“啊?你还笑!你还敢笑?”她眉头一拧,故作生气地瞪着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刚才是给我面子,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怀疑你,我真的太过分了,为表道歉的诚意,未来一周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我包揽,另外还免费给你赠送一个工作好能手。OK?”
其实,他最为重视的是能帮她查账,早日理清赵氏的财务状况,也好对未来有一个明确的规划。
眼下虽然任簌簌暂时离开了赵氏,可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打不死的小强,托母亲的福住入了赵家,她又怎么可能一辈子当一个小喽喽。
赵氏,必然是她的追求,要不然她也不会联合傅一封搞一个对赵氏不利的合作项目,还不就是笼络人心为自己储备后盾力量。
“那你现在是不是要跟我去公司啊?我的账还没查完哦。”赵文曼想想那一堆文件就焦头烂额,还真的不知道到底要花上多少天的时间才能查完。
已经一连查账两天,目前也没发现什么端倪,这让她内心有点恐慌。
若是一堆文件看完都没看出纰漏,那财务部的人可就太牛了,而任簌簌也能侥幸避开一劫。
她执着要查账,不仅是为了公司利益,也是基于个人恩怨,上辈子任簌簌害得她不得好死,这一世她必然不会给任簌簌好日子过。
只要揪出她的把柄,她一定会亲自送她去大牢!
此时,赵建林拿父女关系威胁她的言语又在脑海浮现,赵文曼眉头微微拧起,眼神讳莫如深。
瞅着赵文曼若有所思的样子,莫朗沉了沉脸,深吸口气,开始宽慰她,“别担心,凡事有我在。”
话落,他轻轻地拥抱她。
温馨的画面映入方圆的视线,他舒心一笑,立马给方木打电话。
“哎呀,行了行了,姐知道你厉害了,回头我给文曼说,看什么时候安排你去入职赵氏吧。你这几天好好复习迎接司法考试吧。”方木笑得见牙不见眼,方圆能为赵文曼解决难题,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想当初赵文曼要跟莫朗结婚,她还有一份功劳呢,她可不愿意看到这小两口子闹掰了。
“文曼,今天的汤我特意加了白茯苓,可以去湿祛黄,你看你脸这么黄,该多吃点呢。”
苏簌簌似乎有意讽刺她,尽管脸上带着笑容,可这话听在赵文曼的耳朵里却怎么都不中听。
然而,当着莫朗的面,赵文曼却是笑脸相对,点点头,还故意装作跟她亲密,“苏老师,有你这话,我可就放心了。”
“文曼,时间不早了,我们继续学习跆拳道吧。今天不会教很多,就三个动作。”苏簌簌话音一落,攻其不备,几秒钟的功夫就将赵文曼给放倒了在地上。
赵文曼摸着老腰,表情有些痛苦,生生被人扔在地上,砸得可疼了。
本在一旁看电脑的莫朗,猛地听见“咚”的沉闷声响,忍不住回头看去。
见赵文曼斜躺地上,手扶着腰部,他十分紧张,立马冲上前扶她,“文曼,你怎么样?”
“文曼,你记住,这是今天学习的第一个动作,在敌人没有防备的时候,你就要这样对他。”
“苏老师,我一个女人怎么扛得起男人摔啊?你怕是在逗我?”赵文曼皱着眉头,心底隐隐发怒,可别人是在正经教学,她也找不到理由去泄气。
苏簌簌抿唇一笑,目光流转,玩味地看向莫朗。
瞅着她看莫朗的暧昧眼神,赵文曼的神经一下就绷紧了。
这哪里是请来一个老师啊,这压根就是引狼入室!
若非她在这里,还不知道苏簌簌会不会干出不害臊的事情。
尽管内心不满,自己明明对学习防身术毫无兴趣,可念在莫朗一片好意,她还是咬牙忍了。
一连学会几招,赵文曼复习几遍,还打算拿苏簌簌当靶子,不料这女人机智得很,似乎识破了她的奸计,笑了笑扭头看向莫朗,让她去找莫朗当靶子。
赵文曼微挑秀眉,冲着苏簌簌露出迷之微笑。
“苏老师,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想了想,赵文曼决定打发她离开。
苏簌簌连续来了他们家一周,赵文曼越是看她就越是不顺眼,她很肯定苏簌簌来意不善,目标就是莫朗。
长着一张清纯无公害的气质脸,乍一看还蛮讨喜的,可这几天的相处已经让她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太婊了。
若不是每天晚上过来莫朗都在场,她一定雷厉风行当场拆了她的面具。
听言,苏簌簌的手拂过乌黑柔顺的长直发,浅浅一笑,柔声说道,“看来文曼你今天很累了吧?那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明天见。”
话落,苏簌簌还刻意点头哈腰,礼貌十足的她,自然让莫朗对这么一个女老师刮目相看。
这不,她前脚刚走,莫朗转眼就在赵文曼面前夸赞苏簌簌了,“这位苏老师可真的没挑错,态度好,还有礼貌。”
赵文曼心里咯噔的一下,一下就酸了。
“你是不是还想说人又好看,身材又好啊?笑容还甜?”
“连你都看这么觉得?”莫朗直男思维可不是盖的,如此直接,自然少不了赵文曼的“伺候”。
她眼尾一挑,狡黠地冲着他阴笑,没等他反应过来,赵文曼一步上前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当即将他给制服。
“文曼,你这么狠,要谋杀亲夫吗这是?”莫朗配合着发出鬼叫,人已经被她拉入房间。
被她推倒在床上,莫朗好像弱小无助的女子,赵文曼直接来了个泰山压顶。
“你越来越不听话了,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说别的女人好看?”赵文曼直勾勾地盯着他,表情严肃得让他心惊胆战。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要完犊子,老实巴交的他居然踩红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