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鲁萱萱眼神一滞,眉梢间流露出了一丝疑惑。
凝眸盯着戴琳半晌,鲁萱萱半信半疑地说道,“你这么胸有成竹?”
“怎么?你还是在怀疑我的智商?”戴琳对于她的态度有些不满,眉头一皱,声音清冷道。
鲁萱萱垂在身侧的小手不自觉地攥了攥,眉眼沉了沉,略有担忧地表示,“我只是担心万一被赵文曼发现,事情就严重了。”
“难道现在事态不严重?你的那个老公都快被人勾走了,你还能坐以待毙,我也是呵呵了。”戴琳对她一脸鄙夷,忍不住嘲讽起来。
见她满目鄙夷的模样,本还畏畏缩缩的鲁萱萱瞬间被点燃斗志,两眼一瞪,字正腔圆地严肃表态,“行!我们可以合作。”
“那就……合作愉快。”戴琳秀眉微挑,倏然转身,主动伸手过去。
鲁萱萱瞅着她的纤纤玉手,迟疑两秒,跟她握手示好。
目送着鲁萱萱离开,戴琳抬手撩拨着被风拂乱的秀发,眼底闪过了一抹阴险的精光。
“你是不是去勾男人了!”一看到鲁萱萱打扮妩媚状地从外头进来,傅一封立马冲上前,一把拉扯着她厉声低吼。
鲁萱萱皱起眉头,手腕处隐隐地传来了疼痛。
她低眸瞅了瞅被他紧攥的腕子,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跟他沟通,“一封,你先放手,我……我觉得疼。”
“疼?那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你最近三两天就往外面跑,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傅一封面目狰狞,凶神恶煞地质问她。
鲁萱萱一脸委屈,哀怨地凝视着他,语气温和地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公司现在搞成现在这样,我这不是想着靠人脉给你找找资源,好让你东山再起吗?”
“滚!”傅一封瞬间被点燃了怒火,一个用力,直接将她给推倒在地上,眼里尽是嫌弃,“谁TM的要你管了!当初公司出问题的时候,也不见你父亲伸个援手,现在倒好了,两父女在这假惺惺地表示关怀!”
说罢,傅一封还十分粗鲁地冲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鲁萱萱低头看了看被吐了唾沫的新裙子,用力咬着唇,极力隐忍。
“一封,我是真的为了你好。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这么颓废下去了,公司没了没关系,我们可以重头来过啊。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能帮到你的。”鲁萱萱从地上爬起,拍了两下裙子,箭步冲上前拉着他的大手认真承诺。
傅一封一脸愠怒,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言语充满嘲讽之意,“你帮我?”
上下打量她一番后,接着说道,“是用你的身体去利用人脉吗?”
“你!”鲁萱萱被气得哑然,只能干瞪眼地望着他。
双手紧了又握,握了又紧,静默十来秒,她气鼓鼓地转身上楼。
见鲁萱萱被他气走了,傅一封往沙发上一坐,直接拿起茶几上的拿一瓶红酒仰头就大喝。
过了好半晌,微醺的他脚步摇晃地回到房间门口,一眼看到正木然坐在床边的鲁萱萱,怒,从心底涌上头,理智瞬间消失。
他像脱缰的野马急奔过去,直接推倒了她。
在鲁萱萱的惊叫声中,傅一封毫无忌惮地撕扯她的衣服。
夜,很静,可房间内却是叫声迭起。
当他一脸疲惫地翻身而下,鲁萱萱面色绯红,透着一丝余欢独有的妩媚。
“一封,你还爱我吗?”她主动伸手搂上他的身子,头埋在他的胸膛前,柔声询问。
傅一封不耐烦地白她一眼,敷衍着,“爱。”
“我不信。”鲁萱萱一骨碌坐起来,双眼犀利地盯着他,字正腔圆地质问,“你是不是又喜欢赵文曼了?”
“什么赵文曼?你老是有事没事就提她干什么?我现在人都在你这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想吵架?”傅一封顿时来气,立马推开了她,满脸嫌弃地翻身背对她。
“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态度的!傅一封,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跟赵文曼纠缠,我绝对不饶你!”鲁萱萱气冲冲握拳抡了他好几下,小脸气得铁青。
赵文曼,我不管是你勾搭他,还是他纠缠你,总之我鲁萱萱绝对不愿看到你们在一起的画面!
鲁萱萱紧攥着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地掐着掌心,直至感受到疼痛,她才松开双手。
翌日。
机场内。
“小琳,你弟弟究竟是什么时候抵达啊?这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啊。”机场出口处,戴母翘首以待,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从里不断走出的人群。
“哎呀,妈,你再给点耐性吧,这小涛都说了是这个时间段能到的,这飞机晚点了,他也没办法啊。”戴琳一边说一边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宽慰。
“哎,这儿子啊,出国两年了,好不容易毕业回来,可真的是让我这做妈的牵挂死了。”戴母略有感慨,不过更多的却是激动。
“嘿,我看到了!在那呢!”见到戴涛,戴琳欣喜若狂,立马拉着戴母往那头跑。
戴涛拖着一个行李箱,头上戴着鸭舌帽,一身运动装让他看起来活力十足。
“姐,妈。”见到她们,戴涛耸耸肩,然后各自给了她们一个拥抱。
“哎,儿子,你瘦了。是不是在那边饮食不习惯啊。”戴母摸了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手臂,眉眼间尽是关切之意。
“姐,文曼最近怎样?”戴涛扬了扬眉,连关心她们的话都没有一句,倒是率先问起赵文曼来了。
一听这话,戴母怔愣了,而戴琳却是怒意难掩,杏眸一瞪,没好气地搪塞,“你怎么就问她了?”
“怎么了?虽然我跟她……嗯,没在一起了,不过文曼是个好女人,我关心一下她也正常啊。”戴涛完全不知情,他并不知道戴琳跟赵文曼这对所谓的好闺蜜早已撕逼翻脸。
“总之,以后不要再提她!”戴琳倏地转身,怒冲冲地离开。
一看此状,戴涛瞬间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瞅了瞅神情尴尬的戴母,而后追上去,“姐,究竟怎么了?你倒是给我说说啊,是不是我不在国内的这两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