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琳声泪俱下,如果不了解两人的人,一定会心疼戴琳,觉得赵文曼太坏,可是莫朗可是赵文曼的丈夫,他怎么会不了解两个人,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怎么回事。“戴琳,你说完了没有,你说完了,我还要去工作呢,真是我还以为有多大点事下来让我看这么一出戏。”
见到莫朗有些许不相信自己,戴琳觉得很难过,又痛苦起来,“莫朗哥哥,我为了你现在腿都断了,你居然对我的遭遇不闻不问,你还想让我继续在这个火坑里受伤吗?”
“你的腿昨天不是都能跑了吗?还担心这些干嘛?你如果不想受伤,要不你回家吧,你口口声声说我老婆会害你,那你就回去。这样我老婆永远也不会害你。”
听到莫朗让自己回去,戴琳突然心慌起来,又加上他满脸不信任自己,一时情急,她就端起拿碗赵文曼为自己准备的早就凉透的汤准备泼向赵文曼。
赵文曼就这样淡定的站着,因她知道这碗汤在端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凉的差不多了,所以自己根本就不会受伤。但是莫朗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人要害他的妻子,他绝对不能容许他的妻子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他就这样朝着赵文曼的面前跑了过去,他挡在赵文曼面前,为她挡下了这一碗,他以为滚烫的汤。
赵文曼看着他这样奋不顾身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气他这样不顾危险,找他这样糊里糊涂。“你是疯了吗?好在这个汤并不烫,要是真的烫,你该怎么办?而且万一过来的的不是汤是刀子,你也这样冒冒失的就为我挡了吗?”
莫朗突然抱着她,“我当然要过来,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如果我看见你受伤,我还在旁边做事,不管那我心里只会责怪自己。”
赵文曼心里有一些感动,这个人她一定永远不会和他分开,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他远去。“我只希望以后如果再有这样场景,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因为这是很危险的,难道你想让我下辈子心不安理不得的过下去吗?”
戴琳看到这样的场景,虽然是千百遍个难受。她又再次大喊大叫起来,“你们到底在做什么?现在受伤的可是我不要再抱在一起了,马上分开。”
莫朗突然放开了赵文曼,转身看着戴琳,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他看着戴琳,好像想把她碎尸万段。“戴琳,你是有病吧,自己一天在这里故意闹事不说,还非要陷害别人,而且你刚刚的行为我随时可以告你,故意伤害罪。”
莫朗愤怒的指了指门口,“你给我离开我家,马上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戴琳被吓得满脸通红,她没想到她真的要被赶走了。“不,莫朗哥哥,我求求你,不要让我走,我一个人在家根本照顾不了自己,我的腿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怎么这么狠心呢?怎么都不知道知恩图报呢?
况且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你小的时候还说过会娶我,现在你不仅违背了当初的誓言,为了这个女人还要把我赶走。”
听到这个决定,赵文曼其实预料的到。但是她绝对不能让这个决定发生,因为她还没有整到戴琳,戴琳怎么可以离开自己的家呢?
赵文曼拉住莫朗的手,“对呀,莫朗,戴琳说得对,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如果把她放走了,就让外面的人谈论起来还不是说你们莫氏集团的莫总是一个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东西,居然把救命恩人就这样大半夜的赶出家门。”
莫朗有点不明白看着她,心里大概一百个疑问,“文曼,你到底什么意思?她都这样了,你还不赶她走?”
赵文曼给莫朗不停的使眼神,大概想通过这个方式告诉他,“你千万不能放她走,我还没有报仇呢,你放走了她,多没意思?”
莫朗看着赵文曼,虽然心里有千百个疑问,但是看在赵文曼的面子上还是想着把戴琳留下来。又恶狠狠看着戴琳,“戴琳,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下次你做了和这个一样或者比这个更严重的事情,你休怪我无情直接把你赶出家门。”
戴琳放心地叹了一口气,还好她留了下来,只要她可以留下来,她就还有更多的机会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笑了笑,笑赵文曼的愚蠢,居然把自己留了下来,‘赵文曼,你真傻,居然让莫朗哥哥把我留下来,但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莫朗厌恶的看着她,以前他只是觉得戴琳任性,淘气,没想到长大了,戴琳却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公主,变本加厉的伤害身边的人,这一点是他永远无法容忍的。“戴琳,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我看着你就烦。”
戴琳听到莫朗对自己的厌烦,又对赵文曼百般疼爱,她的心里不是滋味。莫朗说并不想看到她,那为什么要要答应让她留下来?戴琳心中的怒火无法扑灭,她一定要让赵文曼离开这个家,让莫朗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戴琳逃离了莫朗家,那一刻她即使委曲求全,但是也觉得十分屈辱。戴琳走出了莫朗家,从小到大,她戴琳都是公主,何时吃过这种亏?但是为了心中挚爱,也为了报仇雪恨,戴琳还是忍了下来,但是她的心里并不服气。
夜色中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在灯光下都变得不一样,那些喧哗声还是可以听见整个城市都埋藏,在醉里很深的酒精里,还有那些回荡着心里或多或少苦闷的建筑物里,因为光线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求精不同的味道,既是浓烈的也是乡村的在那灯光的闪烁之中,已经醉倒在梦乡里。
那柜台上的调酒师这个夜晚,他用那酒精调出一杯有一杯的不同心境的就像是彩虹又或者说雨后装修的不只是寒冷,还是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