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少云奋力一推,推开空间,拔出长剑,叫道:“姐妹们,杀了这群疯女人。”这三人也都急了,齐声道:“好,都杀了,这些害人精,一个不留。”拔出剑来,高举过顶,便欲像砍瓜切菜一般,杀了这些手无寸铁的坏女人。
这个时候,陆家宝才飞步赶到,叫道:“都住手,你们都干什么?”四女大喜过望,道:“陆家宝,你死去哪里了?”
老鸨这时才想起掌门的事情来,连忙将衣服披上,跪在地上,道:“属下没有照顾好掌门的朋友,请门主治罪。”她这么往下一拜,大半个**竟然从衣襟里跑出来,她赶紧拉过衣服盖住。
陆家宝还是看见了,心下一跳:“乖乖,天下竟然有这么大的大家伙,好像活的一般,里面一定甜水不少。”突然间有一种想吮吸一口的冲动,竟不敢多看,故作生气的道:“罢了,你没有尽到地主之谊,不过也没有酿成什么过错,无功无过,不奖不罚,这花酒钱什么的,是没有了,你们可做了赔钱的买卖。”他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眼前总是那白花花的大**,晃来晃去,胡言乱语一番,径直走了。
老鸨道:“掌门没有银子花,属下这就给你取去。”一时间也不明白门主的喜怒,却也不敢稍动一下,只怕一动弹,这不安份的大**又跑出来。此时的她,真恨**太大了,门主年纪虽然不大,但不怒自威,要是被他看轻了,说自己不检点,那可是万劫不复的事。
陆家宝一口气跑出了四季春,逃离了这窒息的场所,总算才透过气来,突然间明白了,金花仙子为什么不让弟子们过来,这地方乌烟瘴气,真不是一个女孩子能去的地方。
毕静儿心下大悔,都怪自己撕开老鸨的衣襟,要不然这人的胸脯再大,陆家宝也不会看见,他看见那大**,眼珠子似乎都快掉到地上,还好他悬崖勒马,要不然???要不然???她也不敢往下想,连忙追了上去。
诸葛少云追了上去,生气的道:“陆家宝,你带我们去这什么地方?”陆家宝道:“四季春啊,只有男人去的地方,所以让你们都女扮男装,见见世面。”诸葛少云咄咄逼人的道:“可你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这才是重点,才是她关心的。
陆家宝道:“我去见师父了,她老人家病了,我给她扎了几针。”毕静儿道:“你师父在这种地方,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你一人偷偷摸摸的去,必定不是什么好事。说,你有没有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陆家宝突然红了脸,想起阿秀来,二人在暗道里亲嘴的事,偷偷摸摸的不敢让青莲知道,想来这就是她嘴里说的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毕静儿怒道:“怎么样,怎么样?脸都红了,被我说中了吧?”陆家宝突然间从那意乱情迷里清醒过来,只见四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围着自己,个个虎视眈眈,好像要一口吃了自己,想到吃,他的舌头就差点点被阿秀吃了,被她吸吮的生疼,可那疼痛竟然也是一种美妙的愉悦,可是,这个时候,他心中没有一丝丝的柔情蜜意,突然间大声吼道:“你们就干了好事?让你们去喝花酒,你们竟然将???将???这是你们干的事吗?我都???都说不出口。”他本想说“看不下去”,可这不就等于告诉她们,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吗,就改口了。
四个少女见他突然间理直气壮起来,立即就蔫了,道:“我们找不见你,可她们又不肯说出你的下落,我们只是担心你,就动手了???我们是有点过了。”
陆家宝道:“担心我什么,还有人吃了我不成?”他其实是外强中干,见她们被震住,可不敢多说,哼了一声,快步而去。
四个少女在后面喊道:“陆家宝,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们好不好。”陆家宝不是走得快,其实是落荒而逃,他说“还有人吃了我不成”,不由自主的便想起阿秀来,想起她贪婪的咂吮,就好像要吃下他的舌头,吃下他的人,他一下子慌了,落荒而逃,逃回了大院,将自己关在房里,他决定不再想阿秀,也不再想那个颤巍巍、白花花的胸脯。
能够忘记,不再想的最好办法,就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他拳打脚踢,开始练功,一直到精疲力竭,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累得脑袋里一片空白,才酣然入睡。可是在梦里,他和一个人亲嘴儿,他咂吮着她的舌头,她也吸吮着他的舌头,这个时候,他竟然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诸葛少云。他好生奇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她,怎么会投怀送抱?既然你情我愿,自然不必客气,手不由从头往下摸去,正在神魂颠倒之时,可他的手却被一个人拉住了。陆家宝扭头一看,竟然是毕静儿,上身半披着一缕轻纱,一对**若隐若现,仿佛活的一般。
陆家宝突然坐了起来,已经是满头大汗,方知一场春梦。他擦去头上的汗水,呆呆地坐在床上,再也睡不着,他暗暗奇怪,这是怎么了?莫非走进魔障,这是走火入魔的先兆?他心下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如此,一定要走出魔障,打败心魔。当即下床,拉开架势,将捏花指从头到尾练了一遍又一遍。起先几招,还是别别扭扭的,觉得这一招捏花弹露,破绽百出,诸葛少云长驱直入,就已经和他面面相对,努着小嘴,要和他嘴对嘴儿;这一转身间,仿佛自己赤裸上身,似梦里的毕静儿一般,敞胸**,颤巍巍的,好像是活物一样,一时间汗流浃背,吓得将眼睛闭上死死的。一阵拳打脚踢,十余招之后,渐渐忘我,一招一式之间,渊渟岳峙,举手投足之际,气象万千,大有一派宗师之风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