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基喃喃的道:“怎么是他?果真是这杀人魔头拿了去,想要夺回,可就难上加难了。”
陆家宝笑道:“也不是没有机会,五行教教主秦天柱,突然间不知所踪,五行教必然大乱,只要他们大打出手,诛除异己,自相残杀,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金花仙子沉吟着道:“诸葛无双想要坐上五行教教主的宝座,必定回五行教的总舵,招集五行教的教众,名正言顺的取而代之。”
陆家宝道:“师父说的极是,就好像我是百花门的掌门,但在没有招集各舵的弟子,可没有几个人知道。”
金花仙子笑道:“掌门既然想正名,也好,我们这便回总舵,招集门人,让掌门风风光光的荣登大宝。”
陆家宝连连摇手,道:“不急不急,我只是打个比方,是与不是,我可不在意。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夺取乌龙剑,没有一点功绩,如何服众?”
隋基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笑,道:“说的极是,说的极是。”
众人正在说话之间,门外突然隐隐传来马蹄之声,继而轰轰而来。大家相顾失色,这么晚了,谁还赶路?莫非是追兵不成?这念头才转,马蹄声已经到了近处,当真来的好快。
众人听得清楚,只是一匹马而已,不由得放下心,金花仙子一挥手,青莲、白莲二人会意,大开庙门,说道:“过路还是住宿?”
那人道:“我来找一个人,没有立即就走。”声音虽然不大,却娇柔动听。陆家宝一怔,这人不是毕静儿吗,她不是在广陵城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青莲道:“你一个姑娘家,披星戴月的寻找,想来不是一般人。呵呵???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我看能不能帮到你。”
毕静儿道:“这个人穿一身白色的宽袍大袖,看上去十五六岁大的年纪,名叫???叫雨水。”她可没有打听出陆家宝的名字,犹豫了一下,虽然知道这名字是假的,但还是说出来了,
白莲道:“没有下雨,哪有什么雨水?里面没有你说的这人,赶快走吧。”
毕静儿道:“有没有,我进去看一眼,立即就走。”
白莲道:“我要是不让你进去呢?”
毕静儿道:“里面没有我找的人,你留我也留不住。”她见二人可疑,不由分说就往里走。
青莲、白莲二人将身子一靠,二鬼把门,拦住去路。毕静儿双手向前一探,抓向二女的肩头,要将二人分开。
青莲笑道:“原来是练家子,怪不得如此霸道。”二女突然间同时撤出一步,往下一沉腰,一甩左袖,一甩右袖,两条衣袖如同两个拳头,向毕静儿前胸击去。她二人自幼在一起,同吃同住,心意相通,这撤步、沉腰、甩袖,虽然一左一右,但举手投足间似乎便是一人,一避开毕静儿的抓拿,出手便是百花门的绝技流云飞袖。
毕静儿应变也是极快,右手一抖,长剑出鞘,向二女撩去,同时纵身倒退,避开流云飞袖。以一敌二,有攻有防,不落丝毫下风。
陆家宝突听外面打了起来,叫道:“二位师姐,那个是毕大小姐,你们让她进来。”
二莲眼见白刃如霜,只得退一步避开,正待上前给毕静儿的好看,突被叫停,很是愕然,道:“你???你是???”没有想到她找的人,竟然是陆家宝。虽然有点儿不愿意,但掌门之话,却又不能不听,只得让开道路。
毕静儿大喜,叫道:“雨水,我可找见你了。”再也不理会二莲,飞身而入,果见陆家宝便在庙里。
陆家宝微微一笑,道:“惊蛰,别来无恙。你这般急着找来,又是让我跟你回去吗?”
毕静儿道:“天下哪有主人投奔仆人的事?我是过来侍候主人的。不过,你要是跟我回去,将来我爹爹得了天下,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下第一大将军。”
隋基呵呵一笑,说道:“百花掌门年纪虽小,但却不是傻子,他毕师铎才不过占据了小小的广陵城,是福是祸,还没有定数,再说了,他连一把乌龙剑都守不住,何以成大事?”
毕静儿恶狠狠的瞪视着他,道:“你说什么?”
陆家宝一把拉过阿秀,对毕静儿说道:“毕大小姐,瞧瞧,我这儿有人照顾,你是大将军的千金,我可做不了你的主人,你还是赶快回广陵去吧。”
阿秀喜不自禁,道:“只要陆少爷不嫌我笨手笨脚的,我终身不离不弃,端茶递水,侍候主人左右。”
青莲道:“听见没有,赶快走吧!呵呵???让我们掌门投奔你,等你找到乌龙剑,我们再说吧。”她见陆家宝赶她走,立即急不可耐的动手,只盼其立马消失,走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再见,语气中的尖酸、刻薄,充满了敌意。
毕静儿环顾屋里,见这些人个个气定神闲,不由怯了,道:“陆???你们现在去那?”虽然在一起有一年之久,此时她才知道陆家宝的姓,但名字还是不知,是以吞吞吐吐。
白莲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也去找乌龙剑,志在必得。”她想让毕静儿死心,是以说的振振有辞,铿锵有力。
毕静儿道:“既然大家都是想得到乌龙剑,雨水,我们一起去找,公平竞争,你不会担心我抢先得手吧?”
白莲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顺杆子爬上来,道:“你???”一时间气结,无话可说。
陆家宝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一时间左右为难。
金花仙子道:“家宝,你跟我到后面去,为师要看看你这几天的功夫有多少进展。”说着转身进了后堂。
陆家宝道:“是。”连忙跟了进去,虽然是师父召唤,内心深处也颇有点溜之大吉之意,借机摆脱了毕静儿的纠缠。
青莲道:“你赶快走吧,一个姑娘家家,死皮赖脸的有什么意思?待会被人赶走,可就好说不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