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思,怎么连你都这样?我表示很忧伤!”岑望苦着脸道。
“谁让你神经大到这样的程度?”尤思无奈的看着他。
所有人都知道昔姐在大堂里坐了一晚上,不曾闭眼,就是为了等那两个人的归来。
虽然他们都被昔姐追回房去睡觉,但是,担心的人又怎么睡得着呢?
外面的风雪越大,那两人的危险就越大,只怕除了岑望以外,所有人都守在窗户的前面,祈祷着风雪的停下,祈祷着黎明的来临。
“我……不是昔姐叫睡觉的吗?”岑望表示自己真的很忧伤!明明睡不着的,还专门喝了一杯烈酒才睡过去,结果却是这样的!
早知道就和尤思聊一晚上了。
就算再忧伤,早饭还是要吃的,跟在众人的身后,慢慢的挪了进去。
吃完饭,回到房间,言婉蕾直接倒床就睡,林浅昔看着窗外的银白,想着昨晚的事。
她一个人坐在大堂,千盼万盼才盼到有人回来。
看到白穆青推门进来,林浅昔撑起身跳了过去,“你回来了。”
随即向他的身后张望,可是那扇被关上的玻璃门却再也没有打开的痕迹,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发凉,艰涩的问出口,“他们,人呢?”
“没事。”白穆青道。
看着他张口吐出的不是坏消息,林浅昔才安下心来。既然没有回来,那很有可能在医院了。
“在你家的医院吗?我们这就过去吧!”林浅昔推开他,向着门外一瘸一拐的走着。
白穆青拉住她,“没在那里。”
“那是别家的医院?”林浅昔奇怪的看着他。他们白家医院可是最好的医院,怎么会去其它的地方呢?
“没在医院。”白穆青轻声道。
“那他们在哪?”林浅昔更加的疑惑了。外面风雪这么大,他俩会去别处晃荡吗?
“我把他们丢在山上了。”白穆青看着林浅昔道,眼眸中透着无辜。
“你说什么?”他的话就像是在这大冬天被一盆冷水浇下般,让她震惊。
“我把他们丢在山上了。”白穆青浅笑着重复了一遍。
“你在开玩笑吧?”林浅昔扯开嘴角,“这可一点也不好笑。”
“没有。”白穆青摇摇头。
林浅昔抓 住他的领子,怒吼道,“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没有。”白穆青道。
“你混蛋!亏我那么相信你。”林浅昔推开他,抱住自己的头,“不行,我要去找他们。”
白穆青将她拉入怀中,道,“放心,明天白天他们就会回来的。”
“你没骗我?”林浅昔放下手,轻声问道。
“相信我。”白穆青抱紧她,似乎在给她传递自己的心情。
“白青,这一次我相信你,但是同样的,如果明天他们回不来,我绝对会毁了你,不遗余力的。”林浅昔轻声说着,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外面的风雪吹走。
“好。”白穆青也轻声的应着。
但是,他们都清楚的知道,这是诺言,也是诅咒。
一夜未眠,就为了等天亮时,看他们的归来。
林浅昔庆幸着,庆幸他们回来了,庆幸自己的相信是正确的。
迷迷糊糊中,她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笑容。
三天之后,他们回到了W市。
“你没有去,真是太可惜了!”郝星河勾住齐宇的肩膀道,“你是没看见,那漫山的白雪,那冰凉的触感,那滑行的风,太美,太美好了!”
“你们玩得开心就好。”齐宇笑道。
“对了,你怎么会来机场?是专门来接我们的?”郝星河后知后觉的问道。
“星河哥不知道吗?”尤思在后面问道。
岑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不会吧。”
“我和你们是一个航班。”齐宇笑嘻嘻的对郝星河道。
“一个航班?”郝星河疑惑的看着他。
“你真的不知道你去玩的地方是我老家?”齐宇回了个疑惑的表情给他。
他们身后的岑望还在困惑道,“当初是谁负责通知星河哥来着?”
“不是你吗?”尤思看向他。
“对哦,是我来着。”岑望双手一拍,道。“那星河哥怎么会不知道呢?当时发生什么来着?”
一道危险的视线从前面传来,岑望浑身一颤,冷汗从额头滑落。
他想起来了,当初他急着下班,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直接给抛之脑后了!
“那个……星河哥,你要不要听一下解释?”岑望躲到尤思的身后,道。
“在我听你解释之前,这一个月酒吧的清洁,你全包了。”郝星河对着他坏坏一笑。
“不要啊!”岑望求救似的看向齐宇,后者直接转头无视。
“尤思。”他又可怜兮兮的拉着尤思的衣角。
“知道了,我会帮你。”尤思无奈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才是我最好的哥们!”岑望勾住尤思的脖子,兴奋道。
林浅昔坐在轮椅上,林敬寒代替白穆青推着她。
“你应该可以走了吧。”林敬寒冷冷的道。
“不是还没去医院复查吗?”林浅昔翻着手机,看有没有什么新闻。
突然,一条星座的新闻引起了她的注意。
“是你自己懒着不想去的吧。”林敬寒冷漠道。
“哎呀,你不知道懒癌发作之后,就很难痊愈了吗?”林浅昔懒懒的道,“对了,你们知道十二星座里,为什么只有处 女座,而没有处 男座吗?”
“为什么?”言婉蕾奇怪的看着她。
“因为有射手座了啊!哈哈!”林浅昔大笑着。
剩下的人奇怪的对望了一下,表示理解不能。
“哈哈……”林浅昔笑到一半,忽然想起这里是abo的世界,这里可不止男性和女性两种性别!忍不住捂脸道,“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你是想讲笑话吧!这种事情要我来!”言婉蕾自以为抓 住了她话中的精髓。
林浅昔继续捂脸,其实,她讲的是黄段子,奈何这里性别不同!
“跟你们讲个我亲身经历的事,我读小学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人,去看他空间的时候,有密保问题:我的女神叫什么?于是,我就把当时我知道的所有女生的名字都输了一遍,结果全部显示错误!当时剩下的就只有我的名字没有输,那个激动的呀,按键的手都是颤抖的!好不容易将我的名字输进去了,果然……”
“成功了?”林浅昔双眼放着八卦的光芒。
“显示错误!”言婉蕾撇着嘴道。“后来我才知道,尼玛,他的女神是个男性b!骗人也不带这样的!”
只能说,这是攻受的问题。林浅昔汗颜着。
“所以,我立下誓言,绝对不找男性a,我要在上面!我再也不要当女神,我要当男神!”言婉蕾信誓旦旦的道。
“是吗?那你加油啊!”林浅昔淡淡的道。
在上面这个槽点她已经不想吐了,关键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把你当过女神吧?你究竟是从哪里受到了女神这两字的伤害了?再说了,男神女神抛开性别而言,是没有区别的吧!
“嗯!”言婉蕾捏着拳头,看向林浩哲道,“该你了。”
“我?”林浩哲呆了呆,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笑话啊,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我第一次上他的课时,他就发了一张牌给我,然后要我记住。当时我还奇怪,但是,第二次上他的课时,我才知道了它的作用。”
“什么作用?”言婉蕾看着他道。
林敬寒默默的将头转向一边,很明显,他也曾受到过这个老师的余毒!
“因为我是中途转学进去的,所以拿到了最后一张牌,替用。每次要同学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他就会随便从牌里抽 出两张,如果有同学请假,又刚好抽中的话,他就会说,‘不是有替用吗?替用上。’”
“这么奇葩的老师都有?”林浅昔瞪大了眼睛。
真是活久见,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老师!
“嗯,到现在他好像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林浩哲想,全班就只有他的名字被记成替用了吧!
“可怜的孩子。”言婉蕾拍了拍林浩哲的肩膀,对着白穆青道,“该你了。”
白穆青沉默了一下,道,“没有。”
“说一个吧。”林浅昔也是兴致满满的看着他。
“好吧,”白穆青想了一下,道,“有一次相亲,对方是英语八级,日语一级,德语二级,然后问我几级?我告诉他,QQ30级、黄钻7级,红钻4级,彩钻4级,绿钻3级。”
“你真牛!”言婉蕾对着他竖了竖大拇指。
“不像你的风格啊!”林浅昔奇怪的看着他。
白穆青对着她微勾唇角,道,“文彬叫我这样说的。”
林浅昔了然的点了点头,如果是他的话,就有可能了。
“好,下一个!”言婉蕾手指指向林敬寒,三秒后转向了林浅昔,“小昔,该你了。”
“喂喂,你这跳跃的也太明显了吧!”林浅昔瞪着她。
言婉蕾瞟了一眼林敬寒,拿出手机飞快的打着。
“嘀嘀。”
林浅昔打开微信。
平地一声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弟有多可怕!更何况他那样冷冰冰的,能有什么好笑的事啊?
这丫头不是吧?没看见小寒就在她身后啊!林浅昔抬头看了她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