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渔轻声啊了一声,内心荡漾不已,走到房间门口,陈渔羞涩的低下了头,轻轻道:“我是第一次,你轻点~”
叶飞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位姐姐说得啥意思?
“不是,姐,你跟着我做什么?回房间睡觉啊,咱俩晚上还有事儿。”
这小子不解风情!
陈渔僵住了,还以为这小子开窍了,原来说得不是一起睡觉,而是各自回房间睡觉!
她白了一眼叶飞,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飞无比纳闷,这位姐姐总是说一些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好像也是脑子不大好使了。
他倒是无所谓,转身回房间睡到了晚上十点。
陈渔看了一眼时间,叫醒叶飞,俩人一同赶往薛家。
华南省的大家族不少,叶家打头,剩余的家族能够抗衡叶家的也只有薛家了,只是进来听说薛家老爷子身体不太好,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叶飞决定先去拜访一下。
俩人站在薛家门口,毫无疑问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
“这是薛家,你以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自己也不想想什么身份!”
叶飞当场就来气了,指着守卫道:“那你呢?你什么身份?还不是一样守着门口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薛家人了?”
守卫冷哼一声,“我就算是守着门口,也是守着薛家的门口,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大晚上过来拜访,还真以为是总统不成,谁都要待见你。”
吃过闭门羹,但是这回的闭门羹有些气人,叶飞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缓道:“我是神医,我可以治好老爷子的病。”
“哼!你也算是这些假装神医的人当中最不靠谱的一个了,别的江湖骗子还知道生病的人是谁,你倒好!直接现编一个。”
守卫的一番话,弄得来人措手不及,这怕是有些尴尬了。
陈渔主动上前道:“这位大哥,你好。我是陈渔,是杭城陈家的人,可以见一面薛董事长吗?”
主要是薛家比较低调,导致外人根本不知道薛家除了一个董事长之外,还有别人的存在。
叶飞也只能照葫芦画瓢,认为他们家应该有个老人。可谁知道他们家生病的居然不是老人,那还有谁?难不成是董事长自己?
一看到陈渔姿色不错,身材更是傲人,守卫舔舔嘴唇道:“你给我摸一下,我可以考虑要不要放你进去。”
……
这还真的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连薛家门口的守卫都知道讨好处了,叶飞主动往前一站,“可以,你摸我吧,随便你摸,怎么摸都行!”
守卫一把推开叶飞,不耐烦道:“谁他娘的要摸你,你身材有身边这位小姐好吗?一整个跟个干尸一样,恶心死了!”
正在僵持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声问候,“门口谁啊?你们在说什么?这么晚了,容易吵到别人休息。”
守卫连忙换了一副嘴脸,欢快道:“二少爷,我自言自语呢,这里没人。”
……
好你个守卫,睁眼说瞎话,叶飞突然大吼道:“救命啊,守卫杀人了!”
守卫惊得想要冲过来捂住叶飞的嘴,可下一秒就被叶飞一个反手过去按在了墙上。
那扇大门终于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人,他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轻,连连后退了几步。
叶飞丢开守卫,笑道:“抱歉,让你见笑了,我们想要……你没事儿吧?你别昏过去,我好不容易才骗你走出来的。”看着男子摇摇欲坠,叶飞上前,一把扶住了男子。
他轻声咳嗽了一下,抬眼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夜闯我薛家?有什么目的?”
陈渔笑道:“目的是有的,但是是好意,能不能先请我们进去,毕竟这个守卫已经拦了我们好久。”
男子看了一眼守卫,眼神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韵味,“都说了好几遍,客人来访邀请进来,你总是摆出一副下马威,是不是真的不想干了?”
守卫突然泪眼婆娑,抽抽搭搭道:“少爷,我也是为了家族的未来,这要是盗贼可怎么办啊?”
我去,这守卫演的叫哪出啊?叶飞愣住了,身边的陈渔也是被吓得不轻,这小子这能力可以,不去演戏在这边当守卫简直了!
俩人终于被这位薛家少爷请了进去,院子很大,沿着一小段路灯走过去,一栋轻奢的别墅出现在眼前。
“您好。”一看到一个老人,陈渔主动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
老人气色不错,看不出一点儿毛病,难道生病的真的不是他?那会是谁?叶飞一一看过去,客厅里面的人全然没有所谓的不治之症。
也不能在这边耽搁时间了,叶飞主动上前询问,“我想问一下,你们中间有病的人是谁?能不能请出来看看?”
陈渔本想拉拉家常,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可叶飞一出口,这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
半响,坐在沙发上的那位老人幽幽道:“这位小神医,你是出自何门何派?听着口气,好像是可以治好我孙女的病。”
叶飞恍然大悟,原来生病的是孙女,还以为生病的是老头子,怪不得守卫死活不让他俩进来。
“我是自己学习的,主要是我师父来无影去无踪,也没个定点,所以就不说我师父的名号了。”
老人眼神透露着不信,目光仔细大量了一番叶飞,突然道:“不妨说来听听,我认识的名医不少,指不定小兄弟你的师父就在其中。”
看来,这回不说都不行了,叶飞微微垂眼,低声叹息一番,苦笑道:“我师父仙逝了,他临走之际,不让我在世人跟前说起他老人家的名号。”
老人身边一位中年人冷哼一声,站起来道:“小兄弟,这是死不对症了,好口才!你说说你治好过什么病症?”
这位中年人就是薛家的主事人,薛本贵,是个精明十足的商人,也是个谦和的人,为了防止别人巴结他们家,对于外人,他从未说起过自己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