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瞧着她许久,终于笑出声来,“怎么着?如今醒了那些胆子全然没了吗?你之前不是还哭着对我说要……”
“咳咳!”玉阿娆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他接下来的话,装作一脸不知情的模样,“你胡说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要以为我不记得就在这儿乱说。”
“当真不记得了?”楚白似笑非笑。
“不记得了。”玉阿娆坚决摇头,她才不会傻傻承认呢,那还不得会被他更加取笑吗?
反正当时是脑子不清醒做的事情,就当那个人根本不是她,正常时候打死她也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这样一想之后,心里顿时好受许多,纠结了会儿,这才抬起头,脸上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
楚白微微一笑,低头瞧了瞧自己腰间快要散开的腰带,“那这难不成是我自己解开的吗?”
“嗯,就是你自己解开的。”玉阿娆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呢,不就是变着法子笑话她刚才的大胆吗?嘴上答得理所当然,可心底里却是十分地心虚。
楚白看她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那些好事,便不再继续说话,而是朝门外轻轻一喊,将昭儿和妙玉他们都给叫了进来。
妙玉和昭儿一过来,看到他们两个衣袍湿漉漉地泡在木桶里。
木桶很小,两人快贴在一起去了。
她们两个光是这样看了一眼,不由地彻底红脸,连忙低下头。
“你们家小姐说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妨跟她说说刚才看的的吧,免得她以为是本世子欺负了她。”楚白吩咐着。
昭儿和妙玉完全没有注意到玉阿娆黑红的脸色。
昭儿解释起来,“小姐,奴婢和妙玉确实是看到了你缠着慎世子,怎么都不肯放手,奴婢们想带你过来泡药水都不行,非得慎世子给给抱过来的。”
玉阿娆又沉重了一分,这昭儿少说一句会死吗?
妙玉紧跟着附和,“昭儿说的是,确实如此。”
玉阿娆彻底无言以对,楚白这是看她打死也不承认,所以让别人来说,看她还有没有脸不认账,虽然知道自己做了有多么荒唐的事,可经过昭儿和妙玉的嘴这么一说出来,还是十分地难为情。
楚白悠然一笑,“你记起来了吗?”
“记起来了!”玉阿娆咬牙切齿。
就不能装忘记了吗?非得要说出来,她可还记得,那时候几乎都快急哭了,可他就像是个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真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不举呀?
在她胡思乱想时候,楚白收了调笑,“昭儿妙玉你们去准备干净的衣服过来。”
“是。”两人迟疑地望一眼,赶紧离开。
楚白从水里站起来,一身都湿透了,隐隐约约看见修长的身材,没想到,还是不错的,并不像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瘦弱,他被嗜血之症折磨,不过从楚歌回来之后,倒是恢复不少,就连武功也大有长进,不然不可能和机枢殿主人斗了那么久。
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