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嗯,发的意外低沉,沉地要将人给吞噬进去,陷入那无限的磁性嗓音里。
玉阿娆顿时理亏,没了话说。
她能怎么说,说宁子业刚才只是在威胁他才那样说话吗?
说来也可恶,这宁子业怕是故意那样亲密的在她脖颈间说话吧?那样的亲密,饶是谁看见了都会怀疑他们两个有关系,更何况是楚白这么聪明的人,他不蠢,当然能一眼看穿。
此时楚白的心里不敢是怎么想的,但对他们两个的关系一定有很多怀疑。
她要做的是,打消掉他的怀疑。
眼神微变,重新扬起微笑抬起脸,“其实刚才是宁子业想要对我不轨。”
“不轨?”楚白显得疑惑,低低挑眉出声,眼底里却闪过一抹光彩。
玉阿娆猛点头,努力瞎辦起来,“你别看他平时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货色,刚才你不在的时候,他见四周没人,还想强行对我行不轨之事呢,所以才那样的亲密。”
“是吗?”楚白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那你刚才为何不说?”
“你也知道,女孩子家当然要几分薄面,要是说出来的话,想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凌王府的嫡女差点被旁的男人给玷污了吗?我还敢说吗?”玉阿娆使劲胡说八道,要是宁子业如果此时还在这里的话,一定恨不得将她这张嘴给撕下来。
太抹黑人了有没有?
“那倒也是。”楚白似乎往她的这边倒过来,仔细打量她全身上下一眼,在他的目光下,宛如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样没有遮掩,因为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直白那么的不加掩饰,但却没有半点猥琐之意,这样的母港既舒服然而又极其不舒服。
看着看着,他突然道:“可你为什么都不还手,还是乐意之至?”
接下来的话,不自觉地透露出一点危险气息。
玉阿娆摇头如拨浪鼓,“我是个弱女子,哪里能打得过一个四肢健全的大男人,
只是你来的不巧而已,恰好撞见了刚才的那一幕,所以才生出误会来……”
“玉阿娆。”楚白低低沉沉地在她耳边喊了一声,沉的要将她整个人给压在墙壁上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接着扬开嘴角,但是脸上却是半点笑意都没有,有的只是冰冷,“记住,我不是傻子,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哄骗得了的,你若想解释,还是好好想个其他像模像样的说辞来吧。”
说完后,松开按住她的手,丝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属于他身上的那股清香,也随之而散。
玉阿娆久久回不过神来,还沉浸在他的那句话中,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这么说的话,他是一点儿也不相信她的鬼话,之前的附和也全是陪她装装样子而已。
从他最后那句话中,依稀还能听得出气恼。
没错,他是在生气。
可是在生什么气?
气她在胡说八道吗?
还是在怀疑她和宁子业的关系。
但最奇怪的是,她刚才为什么要跟他解释那么多,而且对着他那张极其冷静而又面无表情的脸庞,她竟然难得纠结起来,以前可是随便说句话都不用打草稿的,甚至脸不红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