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玉阿娆和楚白齐刷刷地转回头看向老头子。
哪方面不行?玉阿娆回想起这句话仍觉得分外好笑,目光愉悦地看看楚白,只见他脸色黑沉,表情略微暗淡,一句好好的话完全被老头子曲解了意思,质疑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
看着她幸灾乐祸地笑,楚白表情黑了又黑,沉了又沉。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老头子见状咳嗽一声,“你们不是说要去采药么,还不快去,老朽我就在这里替你们看着另外一位小姑娘吧。”
“你?”玉阿娆不放心,这老头子色眯眯的样子她能让昭儿跳入虎口吗?
老头子看她质疑的表情,立马暴跳如雷,“你个破丫头把老朽当做什么人了?不放心就自己背回去,可别死皮赖脸地放在我这里,还以为老朽是什么人都随便的嘛!”
玉阿娆翻着白眼,敢情这老头还看不上昭儿。
他们两个快吵起来的时候,楚白适时开口,对玉阿娆说道:“你就放心将昭儿放在这里让老爷爷看吧,他若真想做些什么早就做了。”
玉阿娆有一丝松动,心底仍留有顾虑。
“你不相信他难道还不相信我吗?”楚白挑眉。
“好,此次就听你的。”玉阿娆见昭儿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也不敢再耽搁下去,重重地看了老头子一眼,“你给我好好看着昭儿,敢乱来的话我回来找你算账。”
“哼。”老头子压根不吃她这一套,挑起个二郎腿瞪着眼。
两人这才离开小木屋,往黑市隔壁山上走去。
路上玉阿娆时不时地瞟一眼楚白,他自从喝了老头子给的那碗药之后气色竟然好了很多,不禁大吃一惊,“那个老头子到底是给你吃了什么药,好像将你的病情给压制住了。”
不怪她诧异,而是楚白的病连那些神医都没办法,而老头子却仅仅只用一碗药就给压制住了,这一点不得不让人费解。
楚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估计是隔壁山上采来的吧。”
“你说,那老头子会不会就是老道人?”沉默一会,玉阿娆忽然开口发问。
楚白愣着,深黑的眉头用力往上扬了扬,“你到现在还在怀疑他?”
她也不躲闪这话,郑重地点点头,“我之前刚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有一些像,可他的一举一动完全就如一个老顽童一样,但有的时候却知道很多事情,就比如救昭儿的草药和给你压制病情的药,一般人哪能懂得这些?”
“你说的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天下奇人那么多,也不一定就是老道人。”楚白模棱两可的点点头,转了话题,“你刚刚说昭儿中毒,她是怎么中毒的?”
“我们来黑市遇上一伙抢匪,打斗的时候有个女头目本想杀我夺取血玉,但不曾想昭儿替我挡了一下,却被对方的毒扇给伤了,而我那几个侍卫正在追击着那个女头目,如果拿不来解药希望能采到解毒草药吧。”玉阿娆着急赶路,将事情经过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