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将胖子提来的钱箱放到了脚下,站起身来,朝着台下作了挥手的姿势,擂台下正议论纷纷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难得雅兴,想跟刘奇赌上几局,在场的各位,如果有兴趣也可以下注。买我赢,或者刘奇赢。每局赔率随着众人的压注比例而改变,举例来说,压我赢得的下注金额为六千万,压刘奇赢的下注金额为一千万,那么我的赔率则为六比一,押六赢一。刘奇的赔率则为一比六,压一赔六。以此类推。”马龙笑着解释道。
“马总,这么有意思的事,兄弟支持定了!”台下一个夹着雪茄一脸土豪气息的胖子,讥笑的回道。
“马总,我们赌来赌去,还不都是你赢我,我赢你。你为毛不坐庄,让我们弟兄也挣点你的钱。”另一个瘦猴精般的男人,边说边蹂躏着身旁的女子。女子在他蹂躏下,如泣似歌!
“陈总,别误会。我之所以不参加赌局,其实就是为了赌局的公平性。我要是参加了赌局,兄弟们输了钱,肯定对我有怨言的。”马龙笑着解释道。
“哈哈,马总说的有道理。反正赌博不就是那回事,你赢我,我赢你。马总不参加,这样也就避免了暗箱操作,咱们赌起来,岂不是更加安心?”一个矮胖的眼镜男,笑着赞美道。
“邱总,总算是明白了我的一番苦心。”马龙满意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也就是想要大家找点乐趣,免得无聊。”
“瘦子,台下的赌注和赔偿就交给你了。”马龙朝着身旁的瘦子一挥手,“你可要好好招呼大家!”
“马总,请放心。台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瘦子笑着点了点头,立刻就走到了台下。
看着台下众人踊跃下注,马龙满意的笑了起来。离他的计划越来越近了,看来今天必将是一个丰收日。
“刘奇,想要玩点什么?”马龙坐定在桌前,“德州扑克怎么样?”
“这些洋玩意我不喜欢,咱们玩点国内的。”刘奇看了一眼眼前的皮箱子,“我们玩炸金花,怎么样?”
“哈哈,炸金花?”台下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土包子,谁特么还玩炸金花?最差劲的也是斗牛,德州扑克才是高端!”
“哈哈,估计刘奇就只认识三张牌!”
……
众人羞辱的声音全都传到了刘奇的耳朵里,刘奇不满的看了一眼台下,心里也是愤愤不平。这些装逼的土豪,他倒是认识好几个,全都是暴发户。一个把洋酒用来漱口的土鳖,那才是真的土到了骨子里,现在竟然还有脸说他是土包子?
刘奇忍不住嗤之以鼻,以为喝的起洋酒,打的了德州扑克就不是土包子了?这种暴发户的特质,与生俱来,跟上层人士的修养差距太大。
“你确定要玩炸金花?”马龙伸头问道。
“对,就玩炸金花。”刘奇肯定的回道:“德州扑克太讨厌,一张一张的发牌,还要一次次的下注。那有炸金花玩的爽快?看牌下注,童叟无欺!”
对于刘奇的观点,刘夏也是赞成的。毕竟德州扑克五张牌,哪怕前四张好,第五张也很可能扭转战局。炸金花就不一样了,看牌说话,牌好就跟,牌差就弃!
马龙嘴唇微微一笑,朝身旁的发牌手,含笑的点了点头,“派牌吧!”
已经等在一边的女发牌手,恭敬的点了点头,开始熟练的切牌、派牌。
三张扑克派牌结束,女发牌手朝着马龙点头一笑,“庄请说话!”
“闷牌十万!”马龙从打开的皮箱拿起十叠钱币,随意的甩了出去。
刘奇犹豫的看了一眼马龙,又看了看刘夏。刘夏眉头都皱到了一起,“爸,看牌!”
刘奇放在钱箱上的手,良久才挪来,偷偷的压起牌脚,看了一眼,“一对A!”
“闺女,要不跟二十万?”刘奇心里痒痒的,毕竟马龙是闷牌,而自己有一对A,从目前的情况看来,自己绝对占了上风。
刘夏凝眉看了一眼马龙,马龙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忍不住一阵心虚和怀疑。她朝着刘奇摇了摇头,“爸,弃牌!”
“可……”刘奇为难的看着刘夏,实在不忍心就这样放弃。
“你不弃牌,按照炸金花的规矩,他闷牌三次以后,你才能开牌。双倍押注法,三次,那就是六十万,加上底注,那可就是七十万了。为了一对A,值得吗?”刘夏故意将刘奇的牌型爆出来,让刘奇不得不放弃。
“小夏,你怎么把我的牌型都爆出来了。”刘奇埋怨的看了一眼刘夏,又心疼的看了两眼手中的扑克,犹豫不决起来。
“跟啊。跟啊。”
“妈的,一对A都不跟,你特么什么想跟?难不成要三条A才跟?”
“卧槽,SB,老子押你身上一百万呢。”
“麻痹,跟啊。胆小如鼠,还是个男人吗?”
……
台下响起了一阵哄乱的喧哗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宛如石子投在刘奇的心中,顿时激起一阵阵涟漪。
刘夏看出了刘奇的犹豫不决,苦口婆心的说道:“爸,你这牌型太小,很可能会输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后面的赌局还多着呢。”
刘奇紧紧的咬着嘴唇,良久,才悻悻的将牌推了出去。
“卧槽,你麻痹,傻蛋,还老子的钱!”
“我特么再押你赢,我就是畜生。”
“你特么连二十万都不舍得,还赌个毛线!”
台下的叫骂声,如同洪水,瞬间将刘奇淹没。看着眼前的架势,马龙得意的笑了笑,随手翻开了桌面上的三张牌,“、、5!”
“卧槽!”
“、、5!最小牌型!”
“坑货,刘奇我简直就要被你坑死了。”
台下懊恼声、谩骂声,不绝于耳。
刘奇心里那个难受啊。懊恼的差点没把头撞到桌子上,完完全全有理由赢马龙几十万,这简直就是天坑啊。
“刘夏……”刘奇懊恼的喊了一句,却再也没说一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