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生离死别,韩雪早已经疲惫不堪,她甚至连睁看双眼的力气都没有,由此可见疲惫到了怎样的程度。
可是韩雪即使再怎么疲惫,依然强打着精神用自己的小脸去感受云峰的温度,直到感受到云峰温热的胸膛后,才舒展了眉头带着一脸的安心满足陷入了梦乡。
韩雪就这样陷入了熟睡,睡得格外香甜,睡梦中的她似乎感觉云峰的衣服特别碍事,妨碍了她的感受,无法真切的感受到云峰温热的胸膛。
睡梦中的韩雪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小手,三两天就解开了云峰衬衫的纽扣,随即便气恼的将敞开的衬衫拨拉到一边,把小脸直接贴到了云峰的胸膛之上。
直到感受到云峰光滑的皮肤和健壮的胸肌,睡梦中的韩雪才舒展了眉头,皱着小鼻子一通乱拱,拱到了云峰坚实的胸肌上,嘴角露出了笑意。
她的如此举动令云峰不禁有些紧张,云峰本能的收紧了胸肌,原本还有些柔软的胸肌这一刻结实得像块钢板。
如此坚硬的胸肌梗的韩雪很不舒服,她不满的撅起了小嘴,抬起小手拍打起来,似乎想把云峰的胸脯拍松拍软……
可是这拍打的效果明显不佳,她越是怕打云峰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胸肌就越是收得更紧,经过一阵拍打后,不仅没有变的半点松软,反而硬鼓鼓的梗的韩雪越发的不舒服……
如此情形明显的激怒了韩雪小姑奶奶,她气恼的皱起了小鼻子,随即便张开了樱桃小口,“啊呜”一口咬在了云峰的胸肌之上……
韩雪一口咬下,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把胸肌咬软,怎奈那胸肌绷得太紧根本就咬不动分毫。
此时的韩雪彻底被激怒了,“啊呜啊呜”小嘴连连开合,咬啊咬的就咬到了唯一一个能够轻松咬住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哪里呢?自然是云峰胸前的凸起……
梦中的韩雪终于咬到了东西,显得很是兴奋,她咬住云峰胸前凸起的同时,得意的卷动丁香小舌舔了一舔,似乎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这一下可是不得了了,韩雪小姑奶奶顿时舔的有滋有味,不光是舔还又嘬又吸,玩的不亦乐乎。
她这么一折腾还真是折腾出了奇效,舔的云峰一个劲挺高胸脯似乎很不得让韩雪舔个过瘾舔的尽性。
而最为享受的还要属云峰童鞋,他被舔的一脸陶醉,陶醉的同时还忍不住直哼哼。
他这么一舒服,整个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原本硬邦邦的胸肌瞬间柔软无比,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呢?
感觉到“枕头”变的柔软了起来,睡梦中韩雪露出了一脸的微笑,她似乎找到了诀窍,只要咬住这个云峰胸前的小豆豆,这个枕头才能更加柔软舒服。
有了这样的判断,韩雪小姑奶奶顿时打定了主意,咬定青山不放松,决不能撒口……
韩雪又嘬又吸玩的不亦乐乎,不光玩的开心,她还做了一个美梦。
在梦里她又回到了童年,变成了襁褓里的婴儿,她贪婪的*着母亲的奶水,恨不得吸上一辈子。
这个梦境一出现,韩雪便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满足极了,甚至想不惜一切代价留住这个梦境。
母亲这个称呼对于别人来说,那是个有血有肉的真实存在,可是对于韩学来说却变得极为抽象。
之所以抽象的原因,是因为韩雪从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更别说享受母亲的怀抱和乳汁。
她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从小就被喂下一种黑乎乎的药汁,那药汁的味道难喝极了,那药汁每次一入口,她都会哇哇大哭去抗议,把那黑乎乎的药汁吐出口中。
可是那时的父亲显得格外的严厉,根本就不顾她的哭泣和抗议,一次次想尽办法将药汁喂进她的口中。
经过了无数次抗争,那个药汁却一次次被强行喂入了韩雪的口中,那时的韩雪委屈极了,委屈的同时也掉着眼泪认了命,每天喝那黑乎乎的药汁之时,就是韩雪一天中最为煎熬的时刻,也是伤心落泪的时刻。
这种伤心不仅仅是药汁太难喝,还因为父亲韩伟那强硬的态度。
在那一刻,她从父亲脸上感觉不到半点父爱和温情,感觉到的只有冷彻心扉的冰冷。
这种情形一直维持到韩雪1岁那年才总算是停了下来,在这1年里,韩雪怕极了自己的父亲,每次一见到父亲韩伟便浑身发抖哆嗦成一团。
捍卫似乎感受到了韩雪的畏惧,在韩雪1岁后便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整天挂着慈爱的面容亲近韩雪,韩雪感受到了父亲的疼爱,也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关怀,足足有了三年多时间才将心中的恐惧驱逐出去。
虽然将心中的恐惧驱逐了一大半,但是还有一部分根深蒂固牢牢的印在韩雪的脑海中,令她无法驱逐只能压制在心底深处。
这就是韩雪为什么对父亲韩伟言听计从的原因,因为她害怕,害怕一旦违抗了父亲的意思,父亲又会变成1岁以前的摸样。
那时的父亲不像是父亲,在韩雪的心中更像是个面目狰狞的恶魔。
在韩雪长大以后,曾经赵准了机会,趁着父亲心情大好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心头的疑问。
“爸爸,为什么我没有妈妈呢?为什么要从小就天天要喝那种难喝的药汁?”
每当韩雪问起这个问题,韩伟总是会把她揽在怀中,声音中带满了愧疚温柔的开口解释。
“小雪从小就可怜啊,妈妈一生下你就去世了,你从小就得了一种怪病,要是不喝那种药膏的话,你根本活不到今天啊。”
虽然父亲的解释合情合理,可是不知为什么韩雪总觉得有些不对,老感觉这不是事实,一定另有隐情。
韩雪清晰的记得,自己小时候身体很好,甚至能打得过比自己高一头的男孩子,自己从小是能修炼武术的。
可是自从喝下那药膏后,自己的体内就感觉有小虫子到处在乱爬,浑身奇痒无比。
不光是痒,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爆发一次噩梦,一旦噩梦爆发,就感觉有无数的小虫子钻进了自己的骨头里,钻进了自己的每一处内脏皮肉。
那种感觉痛苦到了极点,一旦发作韩雪就如同掉入了地狱,那一刻的她痛不欲生。
这种情形几乎每间隔一个多月就会爆发一次,一次比一次猛烈。
直到感觉身体里所有的小虫子全都和自己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这种凄惨的经历才得以终结。
那是的韩雪怕极了,感觉自己就是个怪物,一想到体内到处都是恶心的虫子,她就吓得抱头大哭,甚至因此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那是的韩雪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这种情形直到她11岁那年才彻底消失不见,在1岁以后不再喝那该死的药汁后,韩雪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了下来。
可是到了这时,她猛然发现一个极为古怪的事情,自己的身体变得柔弱不堪,别说是打得过男孩子,就是比她瘦弱的女孩子也总是欺负她打她。
她不仅身体虚弱,从那以后就再也无法去修炼任何武术了。
那是的韩雪成了小伙伴们的欺负对象,无论是谁都能把她打得哭爹含娘鬼哭狼嚎。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韩雪因为一次家族聚会认识了李曼姐姐,从此后被李曼保护了起来,李曼用自己修长的细腿秀气的拳头打跑了所有欺负韩雪的孩子,一直到她长大成人。
儿时的韩雪是凄惨的,甚至比云峰都要凄惨得多,可是能遇到李曼又是她最大的幸运。
李曼的出现,无异于给韩雪漆黑一片的童年里注入了一抹阳光,让她自卑而带满恐惧的心灵有了一丝希望。
随着李曼的出现,韩雪一天天快乐起来,最终摆脱了童年的阴影,变成了快快乐乐的少女。
韩雪心中一直有一个梦想,梦想着像别的小孩子那样,能够享受妈妈温暖的怀抱,吮吸妈妈甘甜的乳汁。
这个梦想一直深埋在韩雪心中,成为了这辈子最大的执念。
正是有了如此执念,韩雪才会如此的迷恋,不惜一切的想要抓住眼前的梦境。
睡梦中的韩雪不停的吮吸着云峰的胸前突起,猛然找到了一种感觉,吮吸妈妈乳汁的感觉。
这个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美妙的令韩雪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她恨不得把这一刻变为永久。
韩雪带着陶醉偎依在云峰怀里,她惬意的舔着云峰胸前的凸起又嘬又吮,吸得云峰飘飘欲仙一脸陶醉,连下面的坏东西也兴奋的昂起了头摇头晃脑……
那个坏东西一出来闹腾,顿时顶的韩雪非常难受,她气恼的抬起小手拍了过去,似乎想把这个起了坏心眼的东西一巴掌怕死……
她这么一拍不要紧,直接拍的云峰夹紧了双腿疼得直掉眼泪……
俗话怎么说来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这句俗话就是此刻的云峰最为真实的写照。
云峰的命根子猛然挨了一巴掌,拍的他呲牙咧嘴掉起了眼泪,可是这仅仅是他倒霉的前奏。
韩雪拍完了摇头晃脑的坏东西,再次安静了下来,专心的*起云峰的向前凸起,可是她左吸右吸用尽了力气去吸,死活都吸不到半点乳汁。
如此情形令梦中的韩雪充满了疑惑。
“这个不对啊,很不对头,怎么会吸不出奶水呢?难道是奶嘴堵了?……”
韩雪心里烦起了嘀咕,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堵了该怎么办呢?疏通呗,怎么疏通?有了,我有办法了。”
韩雪稍一思索便有了主意,她张大了小嘴露出了白森森的银牙,“啊呜”一口咬中了奶嘴。
“嗯嗯,肯定是这个奶嘴堵了,只要把它咬掉了应该就通畅了吧,我就能吸出奶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