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紧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开始了瞎琢磨,她好奇的打量起无尘的全身,试探着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轻抚,刺激的无尘浑身颤动。
无尘不淡定了,别看他表面上满口花花,扒墙头听墙根的事情没少做过,可是却是个正经八百的老男孩。
为什么说是老男孩?因为他熬过胡子一大把,也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更不知道夫妻那种事该如何进行。
此时的他被莫兰抚摸的热血沸腾,恨不得把莫兰按在身下,“嗷呜嗷呜”给吃了,直接完成洞房花烛夜该办的所有事情。
可是这种事不是靠想的,要实际*作才能办到,需要的是真刀实枪的大战一场。
说白了,这是一场战斗,男女之间的战斗。
既然是战斗,就需要知道战斗的规则和打法,比如说该如何进攻,如何才能使这种战斗打得有声有色,既能满足自己,又能让莫兰尽兴。
这里面有着很深奥的学问,绝不是无尘这个胡子一把的老小白所能懂得,如今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无尘却急的抓耳挠腮,直接傻了眼。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完成那事?要先做点什么呢?怎么样才能叫莫兰发出那种好听的吟唱?……”
无尘越想越愁,愁得他趴在莫兰的身上长吁短叹。
他的如此表现,令莫兰疑惑不解。
“这是个什么情况?该死的无尘,我都等了你这么多年了,不就等着这一刻吗?眼看着就要靠近花好月圆了,你她娘滴怎么没动静了?难道你嫌我老了,对我没了兴趣?会是这样吗?要是这样的话,无尘,你他娘的就是个王八蛋!我也曾年轻过,也曾经是帅哥们抢破头追逐的对象,为了你,我对那些帅哥看都没看过一眼,我等啊等盼啊盼,盼的头发都白了,竟然被你嫌弃了,你自己说说看,你是不是个东西……”
莫兰越想越气,气的她咬起了嘴唇,泪珠在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转。
她猛地用力推向了无尘的胸口,随后上去一脚踢中了无尘的小腹,一脚把无尘踹到了床底下,随后一个饿虎扑食压在了无尘身上,咬牙切齿的挥动起粉拳,劈头盖脸的砸向了无尘。
莫兰的小拳头如雨点般锤在了无尘胸口,锤的“砰砰”作响,锤的无尘直翻白眼。
无尘懵了,他实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刚才的莫兰温顺的跟只小猫似的,以为在自己怀里呼气如兰,怎么眨眼间就变了了?温顺的小猫变成了母老虎,呲牙咧嘴的恨不得把他撕碎扯烂……
无尘一脸委屈的抱住了莫兰,任由莫兰在怀里拼命挣扎也不撒手,抱着的同时,他委屈的开口询问,“师妹,我的好师妹,你这是咋地啦,为什么发火了啊,俺想了好半天,貌似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你要打我……”
“为什么打你?你难道会不知道?无尘你个老混蛋,我莫兰算是瞎了眼了,我看错你了,我等了你一辈子,就等来了这种结果,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你嫌弃我,你竟然嫌弃我人老珠黄,呜呜呜……”
听到了无尘的询问,莫兰满腔的委屈开始了爆发,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接连滚落,滴滴答答落在了无尘的胸口之上,瞬间将无尘的胸口打湿了一大片。
哭泣的同时,莫兰如同抓狂的也野猫一般,抡着巴掌一阵乱扇,扇的无尘两眼冒起了小星星。
再次莫名其妙的挨了打,无尘憋屈的几乎想要吐血,他猛地一个翻身把莫兰压在了身下,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莫兰的手腕按在了地上。
“胡说,师妹你冤枉我,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我宝贝你还来不及呢,你就是我的心头肉,你是我的小心肝……”
“心里肉?小心肝?我呸?我苦苦等了你一辈子,我等的是什么?无非是想完完整整的做你无尘的女人,我盼星星盼月亮,等得我都成老太婆了,好不容易和你团聚,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吗?我就在你的身下,看看你都做了些神马?发呆,竟然再这么宝贵的时间里发呆,这不是嫌弃我是神马?是不是看我人老色衰,倒了你的胃口……”
莫兰被无尘的话刺激的怒气冲天,她磨着牙开始了吼叫,吼出了所有的愤怒。
“什么?你是这么想的?你怎么能这么想啊!”
无尘愣了,当时就呆立当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犹豫了那么一会会,竟然被人误解了,还误会的这么深,惹出了仇恨。
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无尘撞墙的心思都有,他知道,这事要是不马上解释清楚,莫兰必定会恨他入骨,一旦让莫兰负气离去,两人的感情就算是彻底玩完了。
感觉到事态的严峻,无尘不在有丝毫的拖延,他一咬牙一瞪眼,抛下了所有的羞耻心,直接凑到了莫兰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做起了解释。
“莫兰啊,我的好老婆,事情是这个样子滴,我真的不是嫌弃你,我恨不得立刻吃了你,这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我心急着呢,可是,可是,可是我不会做,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噗嗤”一声,莫兰笑出了口,起初还是抿着嘴偷笑,随后便演变成为捧腹大笑。
“嘻嘻嘻,你好傻,那种事不是你们的本能吗?你怎么可能不会啊……”
莫兰笑的前仰后合,笑的差一点岔了气。
她笑的同时,眼中有了浓浓的欣慰。
“真好,原来并不只是我在苦等,也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在为心爱的人守身如玉,俺们家老无尘也是这个样子滴,他也一直守着童子身了,还是个黄花老男人,嘻嘻……”
莫兰喜不自胜大感欣慰,她温柔地抱住了无尘,咬住了无尘的耳垂。
“我的老童男,那种事吧,说实话我也不懂,要不然这样,我们一起研究研究,俗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随后的两人嘀嘀咕咕的咬起了耳朵,她们好奇地打量着对方的身体,开始了羞涩的探讨。
“无尘,我总觉得我们应该合体,没听人说吗?夫妻本应是一体的……”
“不对不对,应该是水*融才对,奶奶个腿,怎么样才能做到呢……”
两人咬着耳朵嘀咕了半天,经过了多番尝试后,终于达成了一致。
莫兰娇羞的引导起了无尘,两人探索着慢慢进入了状态。
随着两个人进入了状态,战斗就此打响,战况愈演愈烈,一张大木床“吱嘎”作响,浓重的喘息声和声声吟唱此起彼伏,化为了美妙的春之乐章。
第一次感受到了此等美妙,两人兴奋地无以复加,运动起来不知劳累。
“无尘,我告诉你,今天我们就好好打一场,嘻嘻,谁要是能坚持到最后,他就是一家之主。”
看着无尘有些支撑不住,莫兰眼珠一动有了主意。
“来就来,谁怕谁?来吧,放马过来,我一定会是胜利者,我才是一家之主。”
听到了如此建议,无尘猛然来了精神,再次开始了奋力冲杀。
大床吱吱嘎嘎的响个不停,屋里春意黯然。
因为有了奋斗的目标,这场战役打得难分难舍一时之间难以分出胜负。
两人不停变换着位置,攻守交错。
最终两个人一声高呼,齐齐被送上了云端。
大战到了此时暂时停滞,双方不分胜负,稍经休整后,必定会爆发一场更为猛烈的战斗。
此时的莫兰如小鸟般依偎在无尘怀里,她猛然想起了云峰的话,暗暗后悔不已。
“还是那个小混蛋说得对,煮饭还真是很消耗体力,后悔了,真后悔没让那小子给我配几副补药,如今胜负难分,想要做一家之主,看样子很不容易啊。”
无尘此时也是懊恼万分。
“我那徒弟别的本事没有,配制助兴小药丸的本事,那绝对是无人能及,哎,我怎么就不知道早做准备呢?要是有几颗小药丸子在手,莫兰早就被我杀的丢盔弃甲低声求饶了,我又怎么会折腾得这么辛苦,罢了罢了,看来该去找一下宝贝徒弟,备足点弹药接着再战。”
随后的几天,两人都卯足了干劲,想要一口气将对方拿下,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平分秋色以平局收场,连着几天激战后,两人都有些吃不消,他们都念叨起一个人的名字。
被念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神医云峰。
此时的云峰愁眉不展,他经常一个人发呆。
“师傅和师母一连消失了好几天,亮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师傅都年纪一大把了,初次品尝男欢女爱的滋味,不知道会不会不知收敛,要是伤了身体,那可就不好了,师母性格倔强,好胜心极重,他们会不会在哪方面起了争斗,想要分出输赢高下,要真是那样的话,师傅可就遭殃了,从来只听说有累死的耕牛,从木有听说有被耕牛梨坏的农田……”
云峰坏笑着埋汰起自己的师傅,一想起师傅医治对自己避而不见,就气恼万分。
“师傅,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有了师母你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来和我聊聊天的时间都没有,等着吧,我早晚会收拾你,等我把师母拉入了自己的阵营,你以后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就等着被我们欺负吧,嘿嘿嘿……”
云峰坏笑着站起身,又开始了忙碌。
此时躺在床上的无尘,莫名的一阵阵心慌,他摸着发烫的耳朵,忍不住暗暗嘀咕。
“是哪个混蛋在诅咒我?嗯嗯,一定是是个不成器的徒弟,话说,我们师徒俩很久没面对面坐在一起了,还真是有些想念他了,罢了罢了,还是尽早回去一趟,去看看我的好徒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