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宇星放出的那只老鼠在大块头胸前钻进去,然后迅速在后背又钻了出来,几乎只是一瞬间,就在大块头身上钻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出来。
最关键的是,这个洞的位置,正好是大块头心脏的所在。
大块头似乎是还不相信自己会这么轻易被干掉,低头满脸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才痛苦的哀嚎了一声,轰然倒地。
“垃圾。”
詹宇星似乎对这个大块头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直接撇下一句话之后,便跟着葛离离开了广场。
“那个就是钻天鼠吧,实力好强!”
“那个大块头是哪个国家的?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干掉了,太丢人了……”
“不是大块头实力不行,而是三皇子实力太高了。这次的玲珑塔擂台赛,看起来并不平静啊。”
其他的那些人在旁边议论纷纷,叶长生却皱起了眉头。
詹宇星的实力,叶长生敢确定,就是先天境大极致的境界。
虽然比他高上三个境界,但是叶长生并不怕他。因为有了至尊魔相的帮助,叶长生有信心至少能在这个詹宇星身上讨一点便宜下来。
只是没想到,詹宇星竟然也有一只钻天鼠,而且看起来这还不是他的杀手锏。这样算起来的话,詹宇星再加上他的灵宠,他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啊。
至于那个大块头,叶长生并不同情他。只是一个刚刚达到了先天境的年轻人而已,就这么目中无人,这也是他自己找死吧。
有的时候装逼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声望,而有的时候装逼只能为自己找来麻烦。实力不行,还是低调的装孙子才是王道。
当然,叶长生才不会装孙子。现在之所以没出头,只是对方暂时还没惹到他头上而已。
只是他刚想着既然对方只是装逼,干脆无视就好的时候,几个玲珑塔中的弟子在一个年长者的带领下,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们几个,先到外边去扎营吧,这些房子都要腾给八极国的高手们了。”
这个一身长衫的中年人朝着叶长生他们指换了一下,然后他身后的那些弟子们,就出来往外一个个的撵人。
能够混到先天境的武者,没有几个是没有脾气的。但是说实话,真能站起来跟这么多人对抗的,也真是没有谁。
在几个玲珑塔弟子的驱赶下,东越国这边的青年们很快就腾出了好几间房子。
“你怎么看?”
这时候黎宏转头看了看叶长生,有点无所谓的问道。
“还能怎么看,我的就是我的,谁敢动,就干他!”
叶长生也是被詹宇星给气坏了。你们国家强大可以,你自己实力高强也可以,但是你仗势欺人就有点过分了。拉出来单打独斗的话,叶长生还真就未必怕他。
所以搬房子?笑话!
“你们两个,赶紧收拾东西……”
“滚!”
还没等那个玲珑塔的弟子说完,叶长生便回了他一个长长的滚字。
那个弟子被骂的突然一愣,没想到刚才三皇子詹宇星已经立威了,还有人敢不听话?
“你叫什么名字,叫你搬你就搬还敢反抗!”
“轰!”
看着这个玲珑塔的弟子狗仗人势的样子,叶长生气就不打一处来。也懒得跟他废话了,他直接一拳轰过去,就将这个玲珑塔的弟子给轰飞了出去。
“东越国,叶长生,你记好了。”
看着叶长生这嚣张的样子,黎宏在一边也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叶长生的性子很傲,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真敢动手。
要知道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可是刚讲完了大陆局势,八极国的实力他可是完全清楚的。
所以叶长生这个时候还敢跟八极国对着干,黎宏只能说,他真是个人物。
“你,干什么的,竟然敢在玲珑塔内撒野,信不信我把你赶出玲珑塔!”
一看自己门派的弟子被欺负了,那个中年男子赶紧走了过来对着叶长生一顿痛斥。
虽说玲珑塔掌握着一个上古遗迹,但是毕竟这里是在东越国之内,玲珑塔内的弟子实力也并不是十分顶尖。
这个中年男子,也只是刚刚到了先天境而已。
但就是因为有了玲珑塔这个靠山,所以他才敢对叶长生如此蛮横。
“我信。只是你信不信,我能让你一辈子不敢走出玲珑塔?”
叶长生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中年男人,把他给吓得差点坐在地上。
“哼,我吴月就不相信你敢在玲珑塔内撒野!”
吴月在看到叶长生那嚣张的态度之后,气的胡子直跳。
要知道这次来赶人,他可是这片带头的。眼看着就要完工了却被这么一个人给挡住,他的心里能痛快才怪的呢。
“你想好了,如果动手,刀剑无眼!”
看着这个吴月想要动手的样子,叶长生再一次冷冷的提醒了他一下。
只是他很显然是仗着身后有门派撑腰,所以根本就不怕叶长生。
而且吴月也是心里有数,他的绝对实力虽然不一定能比得上叶长生,但是他可是有杀手锏的。
在玲珑塔里混,哪个没有点天材地宝或者是高级法宝?
正是因为有了如此底气,所以他才敢跟叶长生叫板。
“少废话,今天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娃娃!”
吴月闪掉了上衣,然后穿着一身短打的衣服,活动了两下之后,慢慢的朝着叶长生这边逼近过来。
一边走的时候,他一边释放出自己的气势,看样子似乎真像是一个高手的样子。
只是对于他的虚张声势,叶长生撇了撇嘴。
“既然你自己找死,就由不得我了。”
“嗖,轰!”
只是一瞬间,叶长生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便出现在了吴月的身后。然后他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吴月的后背上,把他重重的轰了出去。
这一下子,吴月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却根本就没有施展的机会。被这一拳击中之后,他的身子像是短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画了几个圈,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