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桶:“什么办法?”
“对啊,什么办法,临城应该是掉线了,看起来一副要送的样子,怎么保住?”弹幕也是疑惑。
不少人期待着,这个人马怎么阻止卡萨丁“掉线”的一波送人头,这看起来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毕竟别人要送塔,怎么阻止?
如果是己方的话,还可以去帮抗塔,可卡萨丁是敌方的人啊。
呃敌方,好像有哪里不对。
然而这时酒桶率先反应过来,这人马是要把f4拉进塔里面来吸收伤害啊!
“我的天,这想象力!”
不少看直播的人也是看出了人马的意图,当下都是惊呼着。
可是f4没有那么好拉啊,他最多就是追到拐角处,便不会再追了,怎么进塔来吃伤害!
“妈的,要是有个辛德拉就好了,直接拉出来就行。”
这几个人,看起来谁也做不到啊。
f4被拉到了小草丛里,这是极限距离了,再拉就适得其反,会跑回去的。
战争之影:“是时候考验团队协作能力了!”
看到这一段话,所有人精神顿时一阵,要怎么做,卡萨丁快要进塔了,要是被卡萨丁先吃到伤害,他们这一波计划就完了。
就在这时,人马突然加速,一个闪现闪到了大锋啄鸟后面,一个e将锋啄鸟推了出来,直接推过了小草丛,到了拐角那里!
顿时,操作着酒桶的男子精神一下就来了,他明白了,人马是让他接大!
“漂亮!”
酒桶一个大招送给了大锋啄鸟,反冲力之下,直接把大锋啄鸟炸进了防御塔攻击范围。
就在卡萨丁走进防御塔的瞬间,他们竟是弄了一个锋啄鸟过来抗防御塔。
“我的天,这也能行!”洛卡卡看着笔记本目含喜色的长大了嘴巴,绕是他是涵服王者,可也完全没想到啊。
锋啄鸟帮卡萨丁扛了一下防御塔,可是它回走的动作太快了,又要跑出塔的范围了,但敌方小兵还有一会才会进塔啊,锋啄鸟现在走的话,在塔里的卡萨丁就危险了,必须让锋啄鸟再抗两下。
怎么做,没有强制位移的技能了。
“布隆在此!”
这时,布隆一声大喝,来到了酒桶身边。
“冰川裂隙(r)”
一个大招开了出去,强行击飞了锋啄鸟,又拖了一些时间,锋啄鸟再次扛了一下塔。
“又要跑出去了!”
看直播的玩家惊道,必须再抗两下!
这时,人马突然一个大撞向了锋啄鸟。
恐惧了,锋啄鸟开始恐慌着朝防御塔下走。
但是,还差一些,敌方排头的第一只小兵,还差一些才能进塔,一定要保证锋啄鸟离开的时候小兵已经进塔了,这样卡萨丁才不会被防御塔攻击。
这时,酒桶挺着肚皮撞了上去,锋啄鸟被眩晕,顿住了一会,不过也就是一会,快要出去了,防御塔新的一下攻击还能锁定吗?
好像不能了,锋啄鸟跑的太快了。
圣游侠在一边来回走着干着急,他没有控制啊,根本做不了什么。
“布隆快啊我去!”洛卡卡焦急道。
布隆好像听到一般,才是反应过来他还有个眩晕的被动,急忙一个打了上去。
好像晚了,锋啄鸟就算被减速也快要出去了。
不,不晚,布隆的被动已经挂了上去,只要再打3下就可以眩晕了。
可是距离!!
突然,uuu连续三个闪现弄了出来,几人毫不省技能的同时闪到锋啄鸟身边眩晕住了它。
锋啄鸟停住了,防御塔新的一个攻击锁定了锋啄鸟,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终于可以拖到了小兵进塔了。
酒桶:“草泥马,保住了!”
战争之影:“牛逼啊,这都保住了,哈哈哈。”
看着锋啄鸟死后,新一个抗兵的塔,圣游侠也是打出了字:“王牌团队,这协作力满分啊。”
几人这四个闪现,外加三个大招就为了保住敌方一个“掉线”送塔的卡萨丁?
卧槽,这怎么看怎么荒唐好吗。
这几个人到底是小鱼一边的还是卡萨丁一边的?要不是这些人都会聊天,观众甚至以为这几个人就是调定好的机器人啊,说反水就一起反水,排位局哪里遇到过4个人一起反水的局?
当然,其实大家也没有太惊讶这个,毕竟这一局,他们都是来狙击临城的,说穿了就都是粉丝,不希望偶像输那不是人之常情吗。
观看直播的观众更不在乎这些,他们只要看的开心,显然这一波,他们开心了。
这波玩法太意想不到了。
“王牌团队666,我给2分,多出来的两分是我的两块膝盖。”
“妈的,感动上天,敌方四人四个闪现三个大招怒保一人。”
“心疼锋啄鸟。”
“锋啄鸟的内心独白:妈的他们是怎么发现我才是召唤师峡谷终极bss的?这么多闪现大招搞我,还要动用防御塔,啊~本王死得不甘心啊。”
“看到了吗,丑开,这才是团队意识,几个人一起干一件事。”
“对啊,丑开你刚才那个v4真的没有任何团队意识可言。”
看着这些弹幕,小开开肺都要气炸了。
这么多临城的粉丝,小开开就算有几个铁粉想发言,可是也瞬间淹没在了弹幕浪潮中。
“草泥马这叫团队意识?会不会玩游戏,真尼玛能演啊。”小开开咆哮着,愤怒无比。
另一边,李思诗的脸也是彻底烟了下来,这样送人头都送不掉?谁能信?不杀就算了,几个闪现大招力保?
而且这时,洛卡卡笑得极为嘲讽脸更是让她不爽。
打字怒道:“小鱼人真是菜的可以,死那么快。”
显然她把这一波的锅丢给了小开开,因为李思诗觉得,小开开这波要是不死,林承肯定就会死的。
潮汐海灵:“放你娘的狗屁,知道我是谁吗?菜。”
……
而此时,在门外说话的两人,并不知道召唤师峡谷发生的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小桑很生你的气,我刚才打电话,也是挨了好多骂才把她劝出来的,趁着今晚你们也好好谈一谈吧,这种事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她现在过来这边了,在路上着的。”牧惊年道。
“好。”林承很干脆的答应了。
三年前的事,虽然林承也没做错什么,可正如牧惊年所说,不该这样不明不白的,而且牧念桑已经在路上,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