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酒家发生的命案,似乎已经接近尾声了,花郎觉得,只要再有一点消息,他就能够找出凶手来。
可当他仔细去想的时候,又觉得命案有些飘渺,让人一点把握都没有。
这天傍晚,阴无措回来之后,很兴奋,因为这次他得到了十分重要的消息。
“一共得到了两个消息,其中一个似乎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唐三之所以同意甘云与唐婷成亲,是因为他们两人相爱了,而且唐婷已经失身于甘云,不得不成亲。”
“第二个呢?”
“第二个消息就十分劲爆了,我偶然发现,这个甘云竟然与杜一白的夫人孙蝶有过交往。”
“他们两人有过交往?”
“正是,据说这甘云曾偷偷摸摸见过孙蝶呢。”
花郎听到这个消息后,浅浅一笑,如果这甘云与孙蝶有过交往,那么所有的一切,突然间清晰明了了。
甘云想成为唐三的乘龙快婿,于是便帮唐三打垮杜康酒家,而打垮杜康酒家唯一的办法,就是傻了杜一白,而想要杀死杜一白,就必须有孙蝶的帮忙。
这甘云有一副好的皮囊,孙蝶未出嫁前便与男子私通,出嫁后自然难耐,再者杜一白经常发酒疯,若甘云对她示好,她这样的妇人可能抵挡?
孙蝶抵挡不了甘云对她的好,最后就只能帮甘云做一些杀人勾当了。
只是这个推理虽然说得通,可却没有证据来证明甘云是凶手,这就有些难办了,如果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凶手的话,就好了。
夜渐渐深了,整个长安城都安静了下来,花郎为杜康酒坊的命案能有突破而高兴,可高兴归高兴,不能将凶手绳之于法,这让人很是着急。
温梦似乎也发现了花郎的心烦,所以并未打扰他,因为天热的关系,她倚在床头,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温梦醒来,发现花郎临窗远眺,仍旧没有睡意。
看来,这件命案让花郎很为难。
不知过了多久,温梦再次睡下,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只是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的很好,并没有倚在床上,想来是昨天晚上花郎趁她熟睡之际,将她给放了下来。
温梦醒来的时候,花郎早已经出去了,温梦找来阴无措他们,问花郎去了哪里,他们相互望了一眼,皆说不知道。
花郎出去了许久,中午时分还没回来,而这个时候,唐家酒坊那边传来消息,说甘云要与唐婷成亲了,日子就盯着明天。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很是着急,大家觉得,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花郎,然后想出个办法阻止他们成亲,他们绝对不能够看这唐婷跟一个杀人犯成亲。
就在大家为此事急躁的时候,花郎从外面悠闲的走了来,温梦见他如此,连忙跑过去拉住他道:“你还有心情悠闲,甘云要与唐婷成亲了你知道吗?”
花郎浅浅一笑:“知道啊,怎么啦?”
“怎么啦?如果他们两人成亲,唐婷岂不是就嫁给了杀人凶手。”
“是,没错,所以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人成亲!”花郎煞有介事的说道,而他的这个样子,让温梦怀疑他刚才是不是在耍自己玩。
“那你想出办法阻止他们成亲了吗?”
“当然是想到了的,不然我出去这么久干嘛!”
听得这话,众人一喜,连忙问道:“你都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不过就是去了趟府衙,让李景安李大人将孙蝶和孙备放出来。”
“将他们两人放了出来?”众人更是惊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虽说现在他们认定甘云是杀人凶手,可没有证据啊,那孙蝶和孙备两人的嫌疑还是很大的,岂能随随便便就放出来?
见大家这么大反应,花郎浅浅一笑:“好了,放她们出来我自有用意,大家等着看就是了,马上就会有好戏的。”
大家对于花郎的话似懂非懂,可也说不得什么,毕竟花郎都说他自有用意了,大家能怎么办?
大家只有在家继续等,而这个时候,唐婷要与甘云成亲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街西市,唐婷身为唐家酒坊唐三的女儿,她成亲可是大事,就算嫁给的是个酒坊伙计,那也必须让人尽皆知才行。
而当这个消息人尽皆知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天傍晚,唐家酒坊的客人陆续离开,唐三找人张罗明天婚宴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闯进了唐家酒坊,拿着刀便向甘云刺去。
可她毕竟是个女子,力道不够,而且当甘云看到她之后,立马就起了戒备,所以那个女子没有得手,甚至被甘云夺去了匕首,甘云夺去匕首之后,准备顺势将那名女子给杀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可以说成是自卫,自卫杀人跟谋杀杀人故意杀人的性质可不一样,最多不过是关几天牢而已。
可就在甘云准备用匕首刺进那个女子胸膛的时候,一把飞刀突然打掉了他手里的匕首,接着,从外面冲进来一群人,这群人有衙役,有李景安李大人,当然,也有花郎和阴无措,而此时温梦正得意,因为是她的飞刀打落了甘云的匕首。
甘云看到衙役们来了,突然一谎,可很快,他连忙指着那名女子喊道:“大人,这个……这个女人要杀我,你们快将他押起来,打进大牢,最好马上处死。”
甘云的表情充满了紧张,他刚才的那股杀意早已经烟消云散了,他像是一个被害者,此时正在渴望得到大家的垂怜。
可是,没有一个人同情他,衙役并没有将地上的女子押起来,因为她是孙蝶,是死者杜一白的夫人,她来这里,是花郎早料到的,而只要她一来,杜康酒家发生的命案也就是时候结束了。
面对甘云那无辜的表情,花郎冷哼了一声,随后,两名衙役立马将他给扣押了起来,而这个时候,甘云有些不甘,他连连高呼冤枉,并且说为什么凭什么抓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