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房间里的烛光晚餐。
郑玉成苦笑了一下,脑子里又闪过林夕的面容,就连哄白驹的这一招,也是从林夕那里学来的。
“喂,臭小子,这么浪漫的调调,你能不能认真点儿?发什么呆呢?”白驹又赏了郑玉成一巴掌。
郑玉成回过神来,感受着脑袋上的一巴掌,郁闷的说道:“师姐,你说你打我脑袋,我怎么这么爽呢?还有花姐也喜欢打我脑袋,有时候阿妞姐也打,我都觉得爽。
可今儿被另外一个人扇了一巴掌,就特别不爽。”
白驹瞪着郑玉成问道:“你个子这么高,那个人也打的你脑袋?”
“打的脸。”郑玉成回答。
白驹恍然大悟,“那当然不爽了,你一向比较贱,她是打轻了。”
酒过三旬,郑玉成总是时不时偷看几眼自己的腕表,心里七上八下的。
明明都跟水镜说过,今晚要请白驹吃饭的,她那么爱吃醋,一定能定位到自己在五星级酒店里面,就算她脱不开身,也该会想办法通知依依她们几个吧?
郑玉成和白驹碰了一杯,心里直犯嘀咕,怎么还不来救援呢?
白驹的面色已经不对劲了,那不是一般的姹紫嫣红,也不是酒精上头,分明是荷尔蒙上头。
郑玉成开始暗骂起自己。
老子干嘛要自作聪明?要是再晚一点,老子可就惨了,这白驹现在的模样确实很诱人,明摆着是要给自己吃的,可老子又偏偏开着腕表上的定位系统。
白驹的舌头在嘴唇上划了一下,眼睛半眯着,炽热的目光扫射过来,惹得郑玉成吞咽了几下口水。
“喝啊,不够再开一瓶。”白驹拿起高脚杯又碰了一下,屋子里已经满满都是荷尔蒙的气息,让郑玉成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感觉有些不对劲,今晚的白驹为什么如此诱人?分明是看着她的脸,为什么脑子里闪现的是她的大长腿,以及和大长腿有关的部位?
不行,老子万一控制不了自己,万一刚开始吃驴肉就有人一脚踹门进来,那还得了?郑玉成很想给自己一耳光,干嘛要开着定位系统呢?想吃不敢吃,不吃还馋涎欲滴的。
白驹分明没有动,但手里突然多了一瓶矿泉水,而且盖子都拧开了,递到了郑玉成的面前。
“是不是口渴?”白驹问道。
郑玉成把水接过来猛灌了几口,感觉味道不怎么正,喘了几口粗气问道:“这水的味道怪怪的?”
白驹的嘴角微微掀起,眨巴了两下眼睛,“不光这水,你没品出来这酒的味道也是怪怪的?”
郑玉成猛然一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死驴居然往酒水里下药?
白驹的模样愈来愈诱人,郑玉成借着最后一点理智说道:“别……我定位开着呢!”
白驹也趁着郑玉成还有些理智,笑道:“不怕,我知道你定位开着呢!师妹今晚抽不开身过来。”
“为什么?”郑玉成努力眨巴了几下眼睛,努力不去看白驹,却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而不是她的脸上。
白驹慢慢的把酒杯凑近自己的嘴边,身子又坐直了些,“因为她是我师妹啊,我们姐妹情深,她已经答应我了,今晚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
“不可能,水镜这么爱吃醋,她不会的……”郑玉成说着,直感觉白驹的嘴唇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嘴边的酒杯呢?怎么突然不见了?
软软的感觉从嘴边传到心里,郑玉成觉得这种感觉好舒服,明知道是偷偷的,自己却很喜欢,没有一丝抗拒的意思。
就像自己还是婴孩的时候,妈妈总是在自己睡着了以后偷偷的吻,哪怕自己明明是知道的,却不愿抗拒。
白驹突然起身,只用了零点零一妙,就把郑玉成推向了大床的方向,郑玉成的脚下一个踉跄,整个身体腾空倒向后方。
不能放过任何一丝省力的机会,就在郑玉成的身体腾在半空的时候,白驹又动了起来。
郑玉成眨巴着迷糊糊的眼睛,前一秒钟还坐在饭桌上,下一秒钟就感觉自己躺到了床上,白驹带着粗重的呼吸出现在视线里,她的脸是那么红润,娇滴滴的。
将一个五百多斤的汉子掰倒在床上,白驹已经废了不小的力气,但从郑玉成迷离的眼睛里,白驹看到了希望,也触摸到了即将到来的幸福。
水镜和大个子肩并肩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大个子看不到水镜的存在,水镜却能听到也能看到大个子的一举一动,包括他今晚和一位叫金爷的人通过两次电话。
水镜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腕表,面色有些铁青,好像被一万根钢针扎进了心里,都已经夜半了,该发生的应该已经发生了吧?
白驹很得意,为了今晚的约会,她甚至让曹科长对水镜下了通牒,现在不仅是白驹的最佳受孕时期,而且上帝之矛已经蠢蠢欲动,R国的竹田会社也已经摆脱困境,很难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对郑玉成下手,如果他有个好歹,超级基因也就随着泡汤了。
不管是官方还是国安局,都不好明着索要郑玉成的基因样本,但帮他传宗接代保留样本总是应该的,不管以后将会发生什么样不可预测的灾难,第一代超级基因总要有备份才是。
蓝秘书之所以辞职守着花姐过日子,正是在守着第二代超级基因,而白驹和水镜同样肩负着守护花织的责任,也因为花织和花姐都属于第二代超级基因,至于王立,早已经是必须除掉的目标了。
在蓝秘书和特别科这些人的观察中发现,超级血液在进入花姐和花织的身体之后,明显都不如郑玉成的身体素质更强大,也说明着超级血液是会衰弱的,只有郑玉成的基因才是目前最完美的。
既然血液的复制方式不是完美的,那就用最原始最自然的基因复制方法,也就是传宗接代。
无论是从生物学还是从进化论的角度来看,基因自己进化自己复制并且自行传宗接代,才能向着更强大的趋势进行,而不是代代衰弱。
所以白驹把郑玉成哄上床,想办法怀上他的超级宝宝,是对生物学和进化论的一次伟大验证,是背负着政治和历史使命的,这么神圣的任务谁都没有权力阻止,包括水镜在内。
郑玉成在被动的情况下接受了白驹,即便还有些理智,明明也能逃脱掉,但还是默许了白驹的放肆,不因为别的,因为有足够的理由,这就足够了。
就算明天水镜师姐和阿妞姐她们喊打喊杀的,那也是白驹给自己下了药,有白驹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子,一定能想到对策的。
如此想着,郑玉成直感觉飘飘然起来,好像周围一切都消失了,只有美如仙子的白驹和自己两个人的身体,在云雨里翻腾着,在天地间演绎着阴阳交泰的至高真理。
白驹起初和郑玉成的感受是一样一样的,只是在翻云覆雨了一阵之后,她开始后悔了,自己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是郑玉成还在喋喋不休的攻伐着,像是没完没了。
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白驹早早的就投降了,可是郑玉成偏偏不给她机会,几次杀得她丢盔卸甲还不算,还要逼着她重整旗鼓再次交战。
当白驹全身都是淤青,她才开始害怕,直到恐惧……
花织拿起电话,看到是白驹的,白驹从不轻易给她打电话,所以这种电话一般都是大事,便毫不犹豫的接听了。
当电话里传来白驹咿咿呀呀的痛吼声,花织立马就发觉到了不对劲。
“花织,救我……威斯汀酒店8888房间。”
“你嘛呢?动静那么大?”花织问道。
“转宝被我下了药,失去了理智,我就要死了,快来救我……啊……”白驹说着话又忍不住颤抖了一次。
花织的眼睛立马就瞪得跟灯笼似得,转宝?下药?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花织的反应也是很快的,连忙回应道:“喂~喂~!喂……?信号怎么这么差呢?喂?”
挂了电话,花织把手机朝着床上一摔,“敢对转宝下药?胆子比天还大,你就等着爽死吧!哼~明天给你收尸去。”
当轮番拨通阿妞和白依依的电话之后,白驹哭了,哭得很大声,她不明白为什么信号这么差,宝爷身边所有女人的回答都是没信号。
郑玉成已经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攻伐只知道侵犯,白驹无可奈何,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自己不会就此香消玉殒掉。
水镜还隐在空间里,根本收不到信号,当然也是没办法救援的。至于为什么还隐在空间里,当然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收到白驹的求救了。
谁让白驹对水镜发出最后通牒,敕令她不许干扰超级个体备份的伟大使命,水镜作为一个陈年发酵过的醋坛子,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了。
水镜是这么告诉白驹的:“转宝是不会动你的,他也不敢动你,如果你敢在他酒里下药,明天咱们师姐妹就没得做了。”
既然每天提心吊胆的吃醋,水镜心想还不如一次解决根本问题,让白驹就此幸福的死掉。
白驹根本不在乎水镜的恐吓,还生怕郑玉成的耐药性太过强大,普通的药量根本不起作用,又在矿泉水里添加了一些,这下可好,自己的小命都可能搭进去了。
白依依和阿妞乃至水镜,同时在心里对白驹鄙夷了一句:“不知死活的家伙。”
虽然每个人的心中都酸酸的,但一想到白驹的后果,心里就没有那么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