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我隔空传唤了差不多十几天后,老头终于招架不住了,来见我了。
告诉我以后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找他,他下次在看到我用这样的方式叫他,直接就给扔到深山里喂野狼。
我问他来这里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的行为,他说出了感觉我精神不正常以外还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的。
我说那屋的人,他问我指的是不是高安那屋,他见我没有说话就知道了。
结果他说他去那屋看看,到底是和方神圣给我们吓成这样,结果我在门口偷听他们的对话,果然如我夫人所说隔音太好,里面什么都听不见,可是林悦说的他们家隔音情况很不好的,两个人吵架的声音,隔着门都能听见。
到底怎么了,那两个人在屋里不知道在谈什么,我们就连推门想进去都进不去。
可能是我们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他们两个草草的聊了几句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那个白胡子老头连个招呼都没有和我打,就又再次离开了。
刚才那个白胡子老头进去的时候,很不敢相信的竟然有人能上别人的神,想要看看过呢东西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当那个东西叫了他一声师兄的时候,老头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么好了,可是哪有自己的师弟这么坑自己的,那个人和他说了好多的话。
直到给那个老头成功的说服了他离开,然后将我给叫了进去,我也是进去以后才知道他竟然是那个老头的师弟。
那个人说什么,他当初是被他师父给撵出来的,但是我觉得这好像是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毕竟那个赶他的人又不是高家的人。
他总不能告诉我,他害死这么多的人是在为民除害吧!只见他竟然振振有词的告诉我,那些人都该死。
我就问他那些人怎么就该死了,那个老女人虽然说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可是如果没有她每天用荷叶滋润我女儿,可能我女儿还是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结果他告诉我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用荷叶滋润我女儿,她给我女儿用的是慢性毒药,每天采集荷叶不过就是为了做给我看。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很显然是不肯相信的,为了使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竟然带着我去了那个老女人所住的地方,甚至让我带大夫去检查一下那些都是什么药。
说也是只有我这么单纯的人才会被他给骗了,让我以后不要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
要不是看在我是他同门师兄弟的徒弟的徒弟的份上,可能他都不会让我活到现在,我以为那个人还不是我的对手。
那个人笑着和我说,我就对自己的身手那么有信心,我听了后表现出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我当然不是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我只是对他没信心而已。
可是在得知他是那个老头的同门师兄后,我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点可笑,不对是可笑的不能在可笑了。
我要是真的自作聪明的和他去打上一架,自己的小命怎么丢的自己都不知道。
当我夫人看到我从那屋回来的时候,赶紧将我给叫到了屋里面,然后对着我就是一顿数落,告诉我干什么去了。
我知道她这是担心我的表现,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我夫人竟然这么关心我,可是现在知道这些也不晚。
夫人对我说道“那个白胡子老头都走了,你还敢往里进,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那天虽然他极力的不让我将这件事告诉给我夫人,可是我还是将这件事给说了出来,毕竟我们两个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万一哪天我出了事,也好给她一个预警不是。
可是我说了感觉还不如不说呢!从我告诉她的那天开始我就感觉她在提心吊胆的过着每一天的日子。
结果看到我没事后,她才放下心来,但是她还是觉得那件事对我们夫妻俩的影响很不好,她甚至亲力亲为的去让林悦找个御医,想知道那个老女人到底给我们的女儿下了什么药,害得我们的女儿到现在都是昏迷不醒的。
林悦的效率很高,很快的就找到了御医,带到了高家,然后将那些药的粉末给她看的时候,那个御医说这虽然也是能救命的药,但是这药最终的目的就是使人丧命,我听了差点跌坐在地上。
夫人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恨不得将那个老女人给掘地三尺,可是她毕竟已经死了,那个大夫说我们还是要找到靠谱的人对症下药,但是他觉得我女儿已经没救了,当初要不是相信了那个老头我们会将女儿的命给拿出来开玩笑么?
如今我和夫人决定谁也不能轻易的相信了,就在这时候,那个白胡子老头的师弟说他有办法救我女儿,但是需要我配合他。
我问他到底想要怎么样,他说是来毁了这个国的,因为他曾经欠过高安一条命,所以他是来报恩的。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既然是来报恩的,为什么不附在别人的身上,附在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上如此好么?
他告诉我说,高安的性格太维诺了,他不能放任他一个人面对未知的危险,我就问他那个高僧的死,是不是和他有关,他告诉没有,和他没有关系,那么难道高僧会自己死么?这件事发生的那么突然。
高僧死了以后,紧接着高安的母亲就死了,那个人告诉我那个老女人不是高安的生母,她的出现不过就是想害死高安。
我不懂那个女人看起来那么软弱甚至不堪一击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的本事,能害死高安,他告诉我因为内高安不是她的孩子。
高安不是他的孩子,我记得我听他们偷偷说过,那时候高安还对林悦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可是最后两个人还是和好了,高安说过那个女人是天底下对他最好的人。
我觉得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所以我就不参与了,但是这件事被血淋淋的摊开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