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白行气喘吁吁的进来了,他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然后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哎呀,你们两个骗子,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把我支开,好歹我也是帮过忙的啊。”
我上前,笑了笑说:“你跑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说好的用结界把我送下去,结果呢,把我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骗子,别和我说话。”
我把手里的布袋丢给他,然后说:“给你,少不了你的,只不过这墓室里的陪葬品比较少,就只有这么点了。跑了这么久了,你也累了,去歇会吧,晚上我请大家出去吃饭。”
“这还有点人性,不过你这东西也太少了吧,就两块破铜烂铁能值几个钱啊。”
“给你脸了还,要不要,不要还我。”
“要,总比没有的好吧。”
白行得意洋洋的走进了房间,龚医生他们也都散开了,我坐在长椅上睡了下去。
下午7点,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我爬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站了起来。
“走了走了,吃饭去喽。”
墨宝一听,激动的叫喊着其他人,因为摩托只有两辆,而我们有六个人,龚医生有点胖,一趟根本坐不了。
我坐在椅子上,等着白行再跑一趟。
门外突然聚集了一些人,看着像是村民,我看了看,说道:“都回去吧,今天不开张,明天再来。”
他们继续懒散的走着,没有抬头,我看了看,站起身走上前。
“不是都告诉你们了吗,今天不开张,有什么事明天再来。”
前面一人突然抬起头,他的眼睛已经翻白,流着血液,嘴还不听的抖动着。
我赶紧回过神,一脚把他踹了出去,然后关上城隍庙的大门。
“我去,什么鬼东西,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是乱葬岗那边的尸体没清理完吗?”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能使用一些比较轻微的道法,我腰还没好呢,而且现在又身受重伤,只能挡挡等白行回来了。
我拿去手机,拨通了白行的电话。
“喂,你回来了没有?”
“你催什么催啊,我这才刚到呢。”
“你先让他们吃着,你快回来,门口来了不少鬼玩意。”
“这对你来说不是小意思嘛,我回去你也已经解决了。”
“这不一样啊,我现在用不了强一些的道术,根本打不了这么多啊。”
就在这个时候,城隍庙的大门也被他们推开了,我挂断了电话,然后跑到房间里拿出符袋。
“三清道法,万法归宗,坎令,急急如律令。”
我拿着黄符,念着咒打着指诀冲了出去,这些东西就像行尸一样,但却又不是行尸。
符一张张的贴在他们额头上,他们也开始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站在后面,扶着腰,这人一但受伤果然不一样,这要是在我没事的时候,来100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可现在,这些鬼玩意差不多也就20来个,我就简简单单的贴个符都腰酸背痛气喘吁吁。
我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然后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可正当我坐下来的时候,他们额头上的符却“啪~”的一声就燃烧了起来。
两秒以后,他们的声音又开始徘徊,我拿起桃木剑坎了下去,桃木剑在触碰他们身体的时候突然被吸住了。
我拼命的拔着,用脚踢开正向我走来的行尸。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也只能拿起符袋逃窜出去。
我向白行要回来的方向跑去,跑了一会,就全身无力了,我瘫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符袋。
“哎呦,我的妈呀,这什么情况啊,符都没用。”
我休息了几分钟,白行也骑着摩托回来了,白行看见我,停下了车。
“怎么了?被你消灭了?”
我看了看,说:“哎呦,别提了,就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打的过啊。给你,快去吧,让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把符袋丢给了白行,他下了摩托车,向城隍庙走去。
他从符袋里拿出几张捆尸符,然后放在手心上。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他念完咒法,手里的捆尸符发着金光飞了出去,在他前面出现了一个向法阵一样的东西,然后飞向那些行尸。
行尸开始发出凄惨的声音,然后的呆呆的站在那里,此时此刻,他们的手臂和头部开始散落,掉在地上变成了一摊血水。
白行得意的收起指诀,然后转过头得意洋洋的说:“看吧,这个时候还得靠我才能解决问题。走了,他们都等得不耐烦了。”
白行走过来扶起了我,然后把我扶上摩托车,他坐了上来,启动钥匙,我们就这样直接去了饭馆。
可我们却不知道,我们身后,也就是刚才白行消灭的那些行尸,又重生了。
那关节化出来的血水开始越来越多,最后一个个新的行尸又从血水里爬了出来。从刚开始的20来个,变成现在的六七十只。
他们慢慢站起来,地上的血水也在最后一个出来的行尸出来以后消失了,他们身上的血水开始被吸入体内,然后变成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行尸。
我和白行骑车到达了饭馆,然后小嫣走出来搀扶着我下了摩托车。
“你这是怎么了,看你这样子,好像病情又加重了啊。”
我叹了口气说:“为什么什么坏事都能够让我遇到啊,刚才你们走后没多久,有一群行尸跑到了城隍庙。我本来想消灭他们的,可符没用,后来在逃跑的时候好像又把腰刮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