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过了几天,外面的气氛变得很不一样,孔明扫了眼依然在下雪的天空,心中默然想起了点什么。
外面传来急促的锣鼓声,孔明抬眉看向那处,他知道,今日是要做抉择的时刻。
嬴政终于还是动了,而且带着大军从一个很隐秘的山间杀出,但所幸孔明在周围广布了罗网,所以在第一时间还是做出了回应。
"从那里杀出来的,真是少见。"孔明说道。"同时所有人,收缩兵力我们杀过去。"
另一边***这边,除了嬴政以外,他另外又复活了些当初的战将,但毕竟是向死而生的人,灵魂已经完全不在,剩下的只有没有被毁灭的肉体罢了,嬴政借用这些肉体,来给自己的计划做文章。
***陵真有百万的***大军,这绝非虚假,始皇的力量也绝没有那么简单。
嬴政将兵力分成两句,因为出来的军队太多了,只一路人马在如此狭窄的道路中根本折腾不开。
天空下着白雪,自然而然让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大幅度降低,这也没有办法,嬴政本来也不着急,这也是他第一次重见天日,心里别有一丝惆怅。
曾经横扫六合,曾经威震八方,曾经俯仰万物,曾经披靡天下,但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曾经。
辗转不知多久,现在的人还会记得曾经的帝王吗,答案谁知道呢?
不,孤永远都是天下第一主。
嬴政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他很恨孔明,因为这个男人确实让他愤怒。
这次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嬴政看向远处。
古城巍峨,在远处依稀可见。
嬴政带着大军向着那处缓缓移动,这几日瓢泼大学依然是显得诡异,让整个队伍的行军速度下降不少,而且大学几乎已经没了膝盖,即使是正常人都寸步难行。
难道这天数都在和孤作对吗,但这又能如何,孤就是要逆天而行,孤看天又如何?
始皇作为第一帝王,自尊心格外的强,又怎会在乎这些。
这雪是越下越大,即使是不懂方术和奇门遁甲的始皇也察觉到异样,他抬头看着远处。
他乘坐着战车,那战车的轱辘在巨大的压力下,依然在前进,在前面负责拉车的兵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痛苦,只是一味的在向前。
始皇眯缝着眼睛,似乎在远处有个男人在高台做法,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天空的云忽然变成了乌云,天空的雪,突然变成了雨,在冬日那雨很冷,但落地后却融化了雪。
雨越下愈大,水越来越多。
嬴政察觉到不妙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这一切都太晚了,孔明在远处看着水流成河,他只是冷笑了一声。这天终究是帮助了他,这雪终究是帮助了,这一切都好像在帮他,所以嬴政怎么赢,又拿什么赢。
水流成河,冲亏了军队,然后各处蔓延,泥浆四散,***在强,在如此激流中却什么都做不了。
嬴政飞到空中,冷漠的看着远处的男人,这一切都是他搞得鬼,这男人不能在留,一定要想办法杀了他。
地下的军队是无力挽救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冲散,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嬴政不在乎,自己的军队是不死不灭的,只要自己不死,机会有大把,甚至过后就能召集回收。
即使孔明造成了这么大的骚乱,无边军队也比不上天灾人祸,但这对嬴政并不能造成影响。
孔明看着天上的男人,心中冷笑,这还真是开胃的小菜。
无边的狂风肆意的吹,冬天的天已然很冷,但孔明这么大力的折腾,温度骤然下降了10°,可想而知当时是有多冷。
***本来身体就僵硬,这下被水流激荡,在加上寒风的吹拂,整个身体已经硬的不能在动弹了。
孔明近乎于无敌的姿态,全废了嬴政的军队。
孔明扫了一眼身后的张飞道。"别闲着了,****开始了。"
张飞起身点头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张飞这次出来,没有带着雪牙,不然也能成为一大战斗力,这是最大的损失之一,但这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张飞本身已经很强力了。
混沌的金光不住的四散,王越也从远处御剑冲向了嬴政。
本来必然没有机会实现的****,居然真的有机会用出来了。
嬴政,看来你今日必死无疑。孔明看着远处的嬴政心中暗道。
张飞和王越同时冲向嬴政,其实对嬴政根本没有太大的威胁,而威胁最大的可能是孔明本身。
但孔明还要处理那些血怪,这些邪恶的产物不能让之继续存活。
索性这些怪物,虽然应变能力极强,但实力很弱,孔明能完克,不然这里最大的威胁将会是他们。
数量虽然多,但还不至于多到处理不了,这已经是万幸了。
孔明离开祭台,看向远处的血怪,然后用赤霄剑划开了手心,沾满整个剑身,他的身影骤然分化,趁着这些怪物还没有成长的时候,在第一时间抹杀殆尽,因为这些怪物的成长和模拟能力太可怕了,真的很难对付。
孔明借用分身,宛若砍瓜切菜流转在各处。
"这次我不会向第一次那样在对你们妥协了,你们等死吧。"孔明怒道。
巨大的剑光肆意,远处的嬴政闲庭碎步一般的对付眼前的两个女人,好像毫无压力一般。
"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人,简直就是耻辱,居然敢对孤动手。"嬴政怒道。"看来,孤真的要送你们下黄泉了。"
张飞听完怒道,她指着自己。
"送我下地狱,你怕不是喝多了吧,知不知道老娘是谁,老娘的姐姐是谁。"
"你充其量就是个皇帝,我姐姐看是皇叔,论辈分比你整整打了一倍,你在这里和我装什么呢,你真以为自己很强是不是?"
张飞也是混,先不说一个是秦,一个是汉,没有什么可比性,在说了嬴政好歹是临近千岁的人了,平白无故,让他减了一个辈分,这上哪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