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身上金光暴起,瞬间挣脱了禁锢。"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强。"
孔明半眯着眼睛,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司马懿为何会有如此变化,按理来说就算是超越了极限但司马懿现在的强悍程度都可以一人成军了,这就让孔明有些看不懂,甚至是根本不能理解。
其他方面到是可以生搬硬套,甚至是司马懿破界的无声无息,背后有着小动作都是正常的,但此刻的司马懿变得让人格外感觉陌生,这种感觉甚至让孔明自己都感觉害怕。
司马懿看向孔明。
"真是不听话的人,不过,我选择原谅你的无理,下次可不会这么好运了。"
"极略,兵法谋略修炼到了极限,你别忘了我司马懿的军师技到底是什么。"
"别人的军师技都能为我所用,那么为什么她们的我就不能学会呢?"
司马懿手上出现黑色的玉印,她有些沉沦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还有什么东西比单纯的力量更加具有诱惑力。"
"看你现在搞成这个鬼样子,又不惜一切代价驰援宛城的事情,我破例看在你是我族人的份上,选择吧,选择当诸葛家的死狗,还是当我司马家的活人。"
司马懿的声音传出去很远,所有人大惊失色,看孔明的眼神格外怪异。
曹操瞳孔炸裂,此刻所有人终于明白孔明为何可以随意去司马家请出司马懿,原来他还有着司马一族的身份在。
司马懿的话,就算是傻子都明白了,诸葛孔明的身份简直恐怖到令人发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孔明的才智如此超绝,原来是诸葛家和司马家的后人。
天下两大谋士家族,造就了一个恐怖的男人。
孔明皱眉,没想到自己一直想隐瞒的身份却被司马懿一语道破,显然对方已经不打算在隐瞒了,而且司马懿此刻所表现的力量完全无法想象。
"你先退兵,让我考虑考虑如何?"孔明问道。
司马懿大笑道。
"天真,你以为这是在小孩过家家吗?还是说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孔明道。"只是随便问问,那么生气干嘛,我不是很喜欢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种感觉。"
司马懿道。
"我也不喜欢你,只不过要不是对你有点兴趣,我现在就杀了你。"
"逆势而为,不自量力。"
司马懿一声冷笑,黑色的冢虎突然冲向孔明,孔明拉开架势,身后隐隐有白龙幻影闪动。
大战仿佛又要一触即发,此刻,司马懿眼神却陡然一变,转身而走,根本不在有任何停留。
孔明起身,看着转身离去的司马懿更加不解,为什么司马懿不乘胜追击,难道出了什么变故不成,但此刻孔明也不敢贸然动手,因为根本打不过司马懿。
天空的乌云瞬间消失,一切都恢复如常,孔明擦了擦鼻血,随后七窍都流出了鲜血。
孔明咳嗽了两声,眼前有些发昏。
在睁眼的时候,所有人都围在孔明身前。
宛城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所有人都在等孔明醒来。
孔明起身,叹了一口气,甘梅见孔明醒了,急忙倒了一杯水,孔明点头接过,甘梅看孔明脸色不好,隐隐担忧,眉目多少有些不忍。
孔明看向她,轻轻摇头,让她不要担心。
凤雏庞统叹气道。"说说吧,我们现在的状况。"
庞统看向孔明道。"你跟司马懿什么关系。"
无数人翘首以待,希望孔明能给个否定的回答,但事实反而会让人大跌眼镜。
"我是司马家的后人,跟司马懿的关系不好说。"孔明说得是半截的实话。
他的身份与诸葛亮和司马懿的关系其实远近都差不多,孔明的父亲是诸葛亮的后人,母亲是司马懿的直系后人,关系其实都差不远。
但一个是自己的本家,一个是娘的本家,总的来说还是诸葛家的人近些。
庞统捂着头道。"哎,乱世出妖孽,孔明知道吗?"
问完,庞统都笑了,能不知道吗。
孔明看向四周的人。
"别那么担心,但司马懿确实打不过,我实话实说。"
"做好放弃宛城的打算,或者等待救援。"
....
....
**大营。
曹操看着眼前的司马懿,两人寒光怒视。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还藏着什么秘密没告诉我。"
司马懿撩了撩秀发,看着眼前的女人道。
"有时候你想的东西,别以为别人一点都不清楚。"
"还有啊,我告诉你,我已经不需要在向你卑躬屈膝了。我现在根本用不到你。"
"你就在这里苟延残喘下去吧,我还有大事要做。"
夏侯惇起身道。"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司马懿不要以为你..."
还未等夏侯惇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狂笑,随后从大帐外缓缓走进一个身着黑衣的人。
这人半遮着面,走进来看了一眼大帐里的人,随后目光灼灼的看着曹操。
"曹孟德,还记得我是谁吗?一晃这些年不见,你还是和曾经一样啊,一样的眼神,一样的看似顺从,实则偏执。"
那熟悉的气息让曹操和所有人胆寒,让所有人都有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这女人身上的气息甚至让曹操都避之不及。
司马懿和这女人站在一起,所有人都仿佛不能动了一般站在原地,身体僵硬。
司马懿拍了拍手。
"现在形势逆转,哎,不需要你们了,你们这些废物。"
司马懿转手要对卑弥呼动手,不想卑弥呼先一步离开了,这里只是一个残影罢了。
"果然是异族人,逃得比兔子都快。"司马懿冷笑道。
遮面的女人扫了一眼司马懿。"还不到我出手的时候,在等等吧,这群人也不足为虑。"
司马懿摸了摸下巴。"我先控制住曹魏的所有人,然后在找机会和诸葛亮决斗。"
遮面女人冷笑了一声。
"真是看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一个虚名罢了,有天下重要?真是脑子有病。"
"我才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只要结果。"
说完,她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