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
苏澈在酒店玩了一晚上的游戏,知道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不用想,肯定是穆时雅了,不知道她最近在抽什么风,对虎头村那么个小村庄特别上心。
“干嘛?来啦!”
苏澈打开门,果然是穆时雅。
“我想到了还不错的办法,应该能让那些人开口。”穆时雅一边说着,一边往屋子里走。
“什么办法?”
“我看那个村子的路不怎么样,这交通可是村民的最关心的东西之一,所以我准备明天去捐条路。”穆时雅信心满满的说道。
“捐路?你疯了吗?那得多少钱。”苏澈听完这话就想去摸穆时雅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我算过了,给他们修条水泥路到大公路上应该花不了多少钱,我开超市挣了不少钱,正好修路了。”
“即便打不开他们的嘴,也当做慈善了。”苏澈还是觉得行不太通。
“我问你,咱们就问个事儿,伤害到他们了吗,给他们造成损失了吗?”穆时雅必须说服苏澈,不然她一个人办这件事还是比较忙碌的。
“这倒没有。”苏澈摇头。
“那咱们给他们修条路,是不是正好给他们解决了交通问题,是不是给他们带去了利益?”
“这倒是。”苏澈点头。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放心吧,明天肯定没问题的。
“姑且相信你一回,希望明天咱们不会被绑了。”
“那绝对不会。”
穆时雅见苏澈同意了,开心的不得了,便想着回去找找修路的工人队。
然而,她刚想回去,门却被一阵风猛的一声砸上了,虽然他们在里面,但因为砸的太猛,门锁坏了,穆时雅怎么也打不开门。
“有人吗?快来人啊。”穆时雅用力拍着门,对外面喊道。
“你别叫了,你看看几点了,估计前台那个阿姨要睡着了。”苏澈说完话也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她是酒店前台啊,不值班的吗?”穆时雅不信,继续用力敲门。
“你别敲了,一会儿你又发病了,把门就锤坏了。”苏澈友情提示道。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睡床,我睡沙发。”说完苏澈连续打了几个哈欠,便倒在了沙发上。
“你让我和你睡一个屋?”穆时雅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怎么了?我又不会把你怎么着?姑奶奶咱们休息可以吗,明天您还要去修路呢!”
说完,苏澈便关了灯,穆时雅发出一声狂吼吼后,无奈的爬上苏澈的床睡了。
“你睡了吗?苏澈?”穆时雅实在睡不着觉,辗转反侧许久,也没有睡意。
“没。”同样,苏澈也睡不着觉,两人都很担心明天的事情。
“你说,这次云南之行,咱们会收货些什么吗?”穆时雅问道。
“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会知道为什么咱们会得这种奇奇怪怪的病。”苏澈回道。
“你不是不相信吗?”
“现在也没有别的可以解释的了,快况且你不是相信吗?”苏澈回道。
不知道怎么的,穆时雅觉得这句话莫名的有点暖。
“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去接去苏澄姐,那我一个人去和他们聊吗?”
“不会,我姐的飞机在下午,咱们上午过去,我想了你可以修路,我可以让我爸买他们这里的水果,给他们解决生存问题,到时候咱们要问的事肯定好说。”
“你这是开窍了吗?”穆时雅听了苏澈的话,觉得很有道理,甚至想称赞一下,奈何他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两人再次前往那个村子,前天晚上刚刚下过雨,道路泥泞不堪,看来一条路是村民们迫切需要的,穆时雅想的没有错。
不知道是道路难走还是什么原因,苏澈的腿越发不停使唤,就像是灌了铅一样。
“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穆时雅走了一半后,对苏澈问道。
“确实有点,我感觉自己的腿不是很舒服。”苏澈现在每迈一步都很辛苦,额头上竟然出了汗。
“我感觉我的身体也不是很舒服,肌肉有点疼。”穆时雅的声音也很虚弱。
两人虽然发现了这些,但没有办法,还是要继续走,直到走过村口那段路两人才慢慢的恢复了回来。
刚才是怎么回事?穆时雅从背包里拿出健康检测仪,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数据发现各个指标都很正常。
“难道真的和这个村子有关系?”
两人几乎同时产生了这个疑问,苏澈甚至重新走了这段路,然而这次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多踩了几脚泥,别的倒是没发现什么。
“害,咱们多想了,什么事儿也没有,咱们先去办事吧。”
两人便离开了,但是还是对刚才的身体变化有些纳闷。
很快,两人便再次到了居委会。
“怎么又是你们?”
“昨天是误会了,我们今天是真的有事情找村长。”苏澈看到眼前的大汉,对他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啊?”大汉鼻子一哼,对他们问道。
“你看我这不给你带了酒吗,我们真的见村长有事。”
那汉子看到两瓶刘伶醉,眼睛都快直了,立马接过酒来,把两人领到了村长面前。
“靠,你怎么把我送给村长的酒送给别人了?”穆时雅拍了陪苏澈问道。
“就你这酒,村长看不上,等下看我的。”苏澈拍了拍胸脯,朝着正中间的屋子走了过去。
“你倒是机灵。”
“你们又来干什么!大张,怎么让他们进来的。”村长看到两人后,立马生起气来,对着两人喊道。
穆时雅被这个中年男人吓得够呛,慢慢的躲在了苏澈的身后。
“村长,是这样的,昨天那是误会,我这位妹妹不会说话。”
“其实,其实……我们的爷爷是这个村子的,不过去世了。我们从小在别的地方长大,但这里是我们的故乡。”苏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是吗,你说说你爷爷叫啥?”
苏澈听到这话,愣了一愣。
“叫,狗……狗蛋!对我爷爷叫狗蛋。”
村长看到苏澈吞吞吐吐的样子,又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紧紧的一皱,抽了口烟,然后将两人上下审视了一遍。
“我怎么感觉他要吃了咱两。”穆时雅看着那可怕的眼神,扯了扯苏澈的衣角,轻声说道。
“我……我也……”
苏澈的话还没说完,村长就放下烟,用力拍了拍正在颤抖的两人,激动的喊道。 “你们是狗蛋的孙子孙女啊,我说昨天怎么那么眼熟!”
听到这话,两人才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