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这个王八蛋！」

从沉睡中醒来，首先吸引了语琴注意力的，是来自前后两处敏感部位的胀痛感。用了半秒钟去回想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后，她恶狠狠的一拳敲在柔软的床垫上，并在心里咒骂起了吴晶。一拳下去觉得不解恨，她又砸了两拳，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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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都知道，下面绝对绝对是都发炎了。吴晶那个魔头，用炮机玩弄了她一次又一次。每次她以为只要再晕过去，吴晶就会放过她让她休息了，但吴晶总会用一桶桶冰凉的纯水打碎她的幻想——将或装晕或真晕的她浇醒，然后，再把她曰晕。

至少十次！甚至可能有二十次！根本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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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寻常女孩，这起码是一周不能下地走路了。幸好语琴是奶妈，别说发炎这种小创伤，就算整个给腰斩了，语琴也能把人给接回来。心念一动，她使用传送口令，将储藏在超神学院绝密武器库中的古筝给取了出来。古筝形状的耳坠只能拿来传音、召唤武器。施法这种操作，还是得用有琴弦雁柱，能够弹奏的真的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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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修复自己的伤处很容易，一段十几秒的小调就解决了。正当语琴在将古筝收回库中时，新的旋律忽然在她脑海中凝聚。她以为自己觉醒了新的能力，又要把琴拿回来试技能时她忽然发现，这旋律并不是琴谱。

是歌谱，需要用声带演唱的歌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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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那么强的招术，但我却用不了……这特么的，就是来气我的吧！」

每当虚空激活一段新的神性基因，语琴便可以学会一个新技能。自然条件下，虚空完全浸润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就是说，语琴还有很多新能力待解锁。这次她学会的技能是“心灵崩坏”，短暂吟唱后，可以对极大范围内的生命造成影响可观的精神冲击。伤害虽然没“大天火”那么恐怖，但是影响范围却大了十倍不止。

然而可惜的是，在未来很多年内，她都不能用声带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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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一会儿闷气后，语琴觉得很渴，便下床想去厨房。不过刚找到拖鞋，就被衣柜前的试衣镜给吸引了注意力，原因无他——被自己给迷住了。

「难怪男生穿女装会上瘾，我也太美了叭……」

在吴晶特别的拷问室里，吴晶扮演的是军统特务，语琴的身份当然就是女地下党了。而且是那种借晴妇身份，卧底在将军家的地下党。身为国府大员的晴妇，那装着自然得有民国贵妇风范。旗袍肉丝高跟鞋，怎么看怎么觉得幸感诱人幻肢梆硬。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女装了，但之前都是正经装扮，要见人的。这次不一样，这次完全就是琴趣套，用来给甲方以视觉块感的。现在吴晶不在，语琴用许伊瑞的视角品尝自己，脸就像青涩男孩一样的红了起来。他为自己肮脏的想法而脸红——语琴还只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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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语琴夹着腿，前后走了几小步，然后双手掩面叹息。虽然以前也穿过，但不论第几次，女装的触觉块感都太强烈了。磨蹭被丝袜所呵护的双腿是如此的舒适，以至于想被他人抚摸的欲望都能升起。以前还是许伊瑞时，在校园表演时曾迫于压力穿过黑丝女仆装，那时他就发现了女装的恐怖之处，并发誓一定要像远离烟酒一样的远离这会使人上瘾的“毒榀”。在变成了语琴后，她也一直小心翼翼的回避着女装，只在四次迫不得已的场合穿过，并且在不需要时，立刻就脱下了。

现在正是不需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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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床上打了个滚，充分感受了一遍肌肤上传来的美妙后，语琴恋恋不舍的、却也粗暴的将身上的衣物撕扯到了地上。在衣柜里，有语琴穿了三年的小熊图案蓝底睡衣，那才是适合她的居家款。

「就算外表看着再清纯，也改变不了这稚气的衣物下，掩盖的其实是一个被物尽其用的绒布球的事实……」

扣好睡衣的最后一粒扣子后，语琴又站在了镜前。这次她的嘴角依旧是下撇的，令她不高兴的是自己明明还没有成年，却过早的经历了大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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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宝贝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困么？不用再睡会？”

在语琴还在为自己而感伤之际，吴晶端着餐碟回了房间。在看清餐碟中有什么东西后，语琴再不敢美人忧郁了，受到惊吓的她腿一软跌到了地上，屁股都摔疼了。

“咳咳……你不用害怕。既然你醒了，我肯定就不会做那种事了。对了，你下面发炎了，来，把裤子脱下，我给你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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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晶餐碟里除了有早餐外，还有四捆麻绳，分明是想趁语琴睡着，把她绑起来的样子。但现在语琴提前醒来了，她也就放弃了这个坏主意，转而拿出了一管药膏，打算走温情路线给语琴疗伤。语琴当然不需要凡人的药膏，她断然拒绝了吴晶想扒她裤子的借口，顺便还用极限速度从餐盘中摸走了早餐——两个汉堡和一杯可乐。

虽然语琴又瘦又小，看上去是那种喜欢吃蔬菜的唯美型女孩，但那只是看上去而已。语琴可是半恶魔，是丛林中顶级的掠食者肉食动物，动起来消耗能量极多。所以爱吃的，当然是油辣荤腥；爱喝的，则是高甜高糖。快餐最合她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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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吃，别噎着了。不够冰箱里还有。”

语琴吃相不好，狼吞虎咽的。倒不是饿着了，只是身为许伊瑞的本性如此。只有在有外人时，她才需要注意维持自己的仙女形象。现在自己叫骂的泼妇形象让吴晶见着了；徒手拉断手铐的悍妇形象见着了；欲罢不能的砀妇形象也被吴晶尽收眼底。反正已经没有形象了，索性就不装了，这样其实还挺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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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奇的眼神……她把我当宠物吗！」

语琴这么想着，还没来得及发声抗议，吴晶就像摸小猫一样的，从她头顶处的毛发开始向下梳捋了。

“我不是狐狸！别摸了我没有毛绒绒的兽耳！”

从昨晚开始，吴晶就一直一口一个“小狐`狸精”、“骚狐`狸精”的称呼着语琴。因为自己确实是使了魅惑术，怕吴晶深究，所以语琴也不敢太激烈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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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吴晶当然知道语琴的脑袋上没有额外的耳朵，她只是觉得语琴罕见的原谅色头发很好玩而已。她继续玩语琴头发的功夫里，语琴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后想要躺回床上。

“小琴，你真不像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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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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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只当你说懒惰所以才不打扮自己。这次我给你准备好了精美的衣服，你竟然还特地把它们脱下，换回你原来的睡衣。”

吴晶伸手在语琴大腿上划了一下，啧嘴叹息。这可是语琴从孤儿院里带来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粗布缝制的，手感当然差劲，远不能和昨晚的高档丝袜相提并论。

“说起来，我记得你在军队里的时候，虽然怜风为了接近你，给你买了不少漂亮衣服，但你依旧总是穿着陆军的迷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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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女装。”

语琴直截了当的说道，但感觉自己用词不准确，她随后解释道，

“我讨厌那种暴露、或者以勾勒女性第二性征为卖点，呼唤起雄性幸欲的衣服。只有把自己当成男人幸玩具的女人才会穿那种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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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服装可都是要收腰修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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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完全可以说我讨厌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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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想法可真奇怪。不喜欢展露自己的美……是因为你有恐男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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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回事。”

语琴并不反感天经地义的事。比如说饿了想吃饭，渴了要喝水，女人长大了会和男人结合。虽然以前是男人，但她并不像别的变身女一样把男人当成什么洪水猛兽——到年龄了，来感觉了，结合当然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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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可能有性别认知障碍，会把自己当做男人因而拒绝穿女装？”

吴晶又提出了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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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这次语琴的否定，底气依然充足。虽然自己曾经是男生，但她知道，自己不喜欢女装，并不是因为自己是直男。

“我只是讨厌那种卖弄女性幸感曲线的服装而已。像洛丽塔式的洋装，汉服的那种广袖裙，我都不讨厌。”

“对于容貌，对于繁复精美的华服的美，每个人都是能感受到的，是真正的美。但是所谓的幸感，却只是给异性发情用的而已。如果我是男人，我会喜欢只穿着紧紧的三角裤，卖弄自己的根硕和肌肉曲线么？不会，我觉得只有鸭才会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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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女孩。难道你希望女人都像沙特妇女一样，穿一身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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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女人在公众场合都要穿着黑纱是因为封建男权把妇女当做个人私有财产；所有女人在公众场合都要打扮，穿暴露的衣裙、丝袜、高跟鞋，化妆，是因为资本男权把妇女当做可交易可评估的财产。既然男性适合在公众场合穿的衣服均可以满足舒适、美观、穿戴不繁琐、不会引起人幸幻想，为什么女性正装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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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还是个女权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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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什维克为所有人争取平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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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们可不会赞同你说的那些话。她们觉得暴露身体是她们的权利，前些日子欧洲那边，不还有个拒绝戴胸照的游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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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背后没有任何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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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参与任何组织，又想为所有人争取平权。是因为——你觉得众人皆醉你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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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吴晶的话后，语琴踌躇了一会儿，最后骄傲的昂首挺胸，分明是承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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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家伙。”

对于语琴的一番慷慨陈词，吴晶不置可否。虽然她笑眯眯的，但并看不出有嘲弄的意思。语琴一直盯着她，想知道她是怎么评价自己的想法的，但吴晶始终没让语琴如愿，而且，她的眼中逐渐渲染上了些让语琴觉得危险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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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你要干嘛！”

吴晶扣住了语琴睡裤上的松紧往下扒，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但语琴还是要挣扎一下，她还小，她吃不消这么激烈的房事。这十二小时里，都来了多少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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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歼你。”

吴晶一本正经的说道，

“强歼像你这样独立自主有思想有抱负的女人，看你们为身体内传来的女性的感觉而兴奋与苦闷交织的表情，让我觉得非常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