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叶宛月是小妾,她宗思思是正房的时候,宗思思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夜公子,我叫宗思思,我刚刚跟您说的那些,句句属实。”宗思思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夜天灏的身边步步靠近。
夜天灏就站在那里,宛若一尊雕塑,他没有后退,但眼眸之中的寒意也没有减弱分毫。
宗思思感觉着男人就在身边,感受着他身上这逐渐强烈的气息,这一刻宗思思简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
她已经来到了距离夜天灏的咫尺面前,他鼻翼间的呼吸,她似乎都能感觉到,宗思思又娇滴滴的开口:
“夜公子,这是四下无人,我偷偷跟您说,好像宛月公主,也非常喜欢跟陈澄大侠一起练武,毕竟男女之间练习武术,难免贴身……”
啪!!
宗思思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脸上挨了狠狠的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甩的让宗思思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了地上。
“夜……”
啪!
又一个耳光再打在了宗思思的脸上。
“我……”
啪!
又是一个耳光。
最后一个耳光,比前两个的力气还要大,直接将宗思思打倒在了地上。
宗思思的脸肿的很高,衣服也弄脏了,弄乱了,就连她的嘴角也开始渗出血迹来。
她很是狼狈的倒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刚刚这个给了她三个耳光的男人。
这个角度去看,宗思思更是觉得夜天灏的身影高大挺拔,是她需要抬眸才能仰视的存在呢。
“夜公子,您,您为什么打我?”
夜天灏轻蔑的冷笑着,厌恶的眼神根本就掩饰不住:“再敢来我面前搬弄是非,下一次就不是打耳光这么简单了。”
“我……”宗思思整个人呆住了,原来是夜天灏不信她的话?
可是那叶柳氏和叶宛云两人不是说,说这个夜天灏功夫高强,说夜天灏实力强悍,说他是天郡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说他比西川的皇室还要尊贵?所以这人心气极高,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背叛么?
为什么她将叶宛月的背叛告知他之后,他却说是她在搬弄是非?
宗思思不服气,继续道:“夜公子,天地良心啊,我说的句句属实,那宛月公主肯定没有将陈澄的事情告诉您,您才觉得我是在搬弄是非!”
“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但是你可以去问问宛月公主,是不是有这会事。”
宗思思在地上苦苦哀求着,诉说着。
她以为,她这样的方式便能让夜天灏信服。
但夜天灏却冷哼一声,直接甩袖离开了,临行之前,夜天灏冷声道:“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便取你性命!”
宗思思万分不敢置信的看着夜天灏走远的背影,她的心宛若刀割。
“我居然被打了,还是被夜公子打了?”宗思思有些疯魔的自言自语着。
“那他到底有没有相信我说的那些?他为什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呢!”宗思思气急败坏。
但是自己都被打成了这幅狼狈模样,她怎么甘心承认,自己的努力付出,根本就没有得到任何的成效呢?
“夜公子肯定将我说的话全都听在了心里,肯定已经上心了,他虽然嘴上没说,但是他的心里肯定已经对叶宛月产生了芥蒂隔阂,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会和好如初的了。”
宗思思自言自语着,她多么希望,自己的这个设想会是真的,多么希望夜天灏真的会对叶宛月开始戒备了。
如此一来,那宗思思不但能够收拾叶宛月,关键她自己也能有机会了。
这边的宗思思只能靠着如此的幻想来换取内心的安抚,但叶宛月却在皇宫里和皇上谈笑风生着。
能见到女儿,皇上的心情别提多开心了。
御花园里的景色依旧,百花盛开霎是美丽,争奇斗艳,但却能让人感觉到这整个艳丽的春。
皇上和叶宛月两个人已经在就近的凉亭附近坐了下来,太监们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点心和茶水。
皇上拿起一块糕点递给了叶宛月,耐心解释着:“尝尝,这个点心是御膳房里专门做的。”
“多谢父皇。”叶宛月道了谢,然后接过点心细细品尝了下。
入口细腻,味道醇厚,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叶宛月肯定的点点头:“的确很好吃,父皇的御膳房果然非同一般。”
得到了女儿如此肯定的夸赞,皇上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只要宛月你觉得好吃,那便是了。”
“宛月,父皇给你商量件事?”皇上话锋一转,声音都变得严肃起来。
叶宛月点头:“父皇,您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皇上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后才道:“当初叶宛云入宫,都怪那时候父皇心急,也便没有验证她的身份,便贸然相信了她,并且急匆匆的给她改了姓,让她成为了项家人。”
“但是直到知道了她不是我们项家的人之后,朕才知道当时的确是操之过急了。”
“所以,在认了你之后,父皇便不敢轻易提及改姓的事,一来是怕你觉得父皇太注重这些小细节,二来是怕你想到叶宛云,会心里觉得不舒服。”
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看叶宛月的表情。
叶宛月听闻到了这里,自然也明白了皇上所说这些话的含义。
叶宛月会心笑了下:“父皇,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想问我,有没有将姓氏改回来的打算,但是还怕我因为改姓而不开心?”
皇上赶忙解释着:“宛月你千万不要误会啊,不管你是叫做叶宛月,还是叫做项宛月,你都是朕的女儿,但是朕是搞不清楚你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知道你觉得姓氏到底重要还是不重要。”
“父皇是怕,万一真的改了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更怕,你会觉得父皇没给你改姓,便是不在意你,父皇是真的太在意了,才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选择才好,宛月,你能明白父皇的心思吗?”
叶宛月抓住了皇上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似乎是在给予着皇上发自肺腑的安抚。
“父皇,您不用担心,我知道您的心里是在乎我的,我也知道您对我万分疼爱,只是改姓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就是一个姓氏而已,再说叫叶宛月也这么多年了,倒也习惯了。”叶宛月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