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代表人的分歧
不得不说郑杰他们的运气很好,当他们抵达赤金边关的时候,哈努尔赤.心和哈努尔赤.铜才离开不到两个时辰。
走进熟悉的边关,郑杰他们压低了头上的大帽子,避免被巡逻的士兵认出来。
虽说这些边关的士兵不大可能认识他们,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一切都要小心谨慎。
本来哈努尔赤.心他们应该在两天之前就离开赤金边关的,但是因为照顾一部分病重的赤金旧臣,所以不得不耽误一段时间。
看着面容憔悴且虚弱的赤金旧臣哈努尔赤.心打心里敬佩这群人,一次三番的劝说他们不要再返回皇城,这一次回去,谁也不知道生死如何。
赤金旧臣们对此只是淡然一笑,在场的哪一个不是死里逃生,都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再死一次又有什么好怕的。
贵族们已经得知哈努尔赤.心他们返回赤金的消息,现在正在皇城外整修,耐心等待他们的到来。
公羊木一这段日子很悠闲,地图都已经画了好几幅了,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借着闲逛的名义领着人到处转悠画地图,一边考察风土人情,一边也在估摸哈努尔赤.黄的底牌。
自从得知哈努尔赤.心他们返回赤金领域的时候,联盟内部就分出了公主派和皇子派。
公主派系推崇哈努尔赤.心这个长公主作为联盟上的代言人,理由是长公主名正言顺,而且才干出众,手底下还率领着不少的赤金旧臣,可以在战场上发挥更大的作用。
皇子派系则是推崇哈努尔赤.铜这个皇子作为联盟的代表人,他们的理由也很充分。
哈努尔赤.黄谋权篡位,皇位本该由哈努尔赤.铜继承,现在由他出面最适合不过。
双方的理由都很充分,谁也无法说服谁,就代表人一事足足争执了三天之久。
有意思的是争执代表人的都是贵族,郡守们对于代表人的事物漠不关心,他们更加注重的是皇城内的一举一动。
军队就安置在皇城十里之外,每日都有数百斥候连绵不绝的汇报皇城内的一举一动。
不知道为什么,哈努尔赤.黄这段时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不断收缩自己的兵力,就连原本安置在皇城外的驻防军也被收回到皇宫内。
图如其来的反常举动让不少人提心吊胆。
一方面他们害怕哈努尔赤.黄固守皇城与他们决一死战,另一方面他们又担心哈努尔赤.黄想办法从海上逃走留下后患。
“公羊大人稍等一下,这里有一个忙需要你的帮助。”
公羊木一听到声音,转过马头看向身后走过来的胖子。
公羊木一骑的是马,胖子则是坐的轿撵,而且他的轿撵规模极其的奢华,总面积在十丈左右,上面摆放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桌椅板凳都有,甚至还弄了好多座假山在上面放着。
轿撵由四根大柱子,十二根小柱子支撑,五十个人在左右一起抬着走。
这家伙是联盟里面贵族的一把手,别看他其貌不扬的样子,圈养的小妾可是足足超过了两位数,家中地产不计其数,早些年还曾经被册封过一个王爷,只是后来因为犯了某些事才被撤销了爵位。
一般来说一个王爷要是被撤销爵位,那绝对是犯了杀头的罪过,就算是死罪可免,但活最难逃,最起码也会剥夺所有家产,变为平民从此碌碌无为的度过一生。
但这家伙不一样,不仅家产没有被剥夺,还分给了他五百亩粮田,也正是靠着这五百亩粮田,他的地产生意才越做越大。
“公羊大人你要不要到我的轿撵上来坐一坐?我们坐下来一起喝茶慢慢谈,毕竟这件事情可是很重要的。”
胖子笑着发问,来就很胖的脸,这一笑眼睛都找不到了,只能看到两条缝。
“承蒙杨戈瑞爵士看得起,但我还是比较喜欢骑马,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助,在我看来如果你的财富都无法帮你解决问题,或许我也很难帮得上忙。”
公羊木一不愧是官场里的老油条,一段时间下来已经将赤金官场的语言交谈风格摸得一清二楚。
“公羊先生这可就说错了,财富的确可以办到很多事情,但最关键的还是要有人的力量。”
杨戈瑞拍拍手,在他背后坐着的黑衣中年人站起来,将拿着的木盒子递给公羊木一。
“这里面是我为公羊先生准备的一点小礼物,希望你可以笑纳。”
公羊木一接过盒子并没有打开,转身将它放在马背上,继而继续盯着杨戈瑞,接下来他要说的话才是真正的目的。
“我希望公羊先生能够站在长公主派系这边,帮助我们让长公主成为联盟的代表人,如果成功,盒子里的东西仅仅是见面礼,还会有更多的财富向你招手。”
果然是这样!
公羊木一心里叹息,他早就猜到了贵族内部无法解决,那就只能向外寻求帮助。
郡守们那边是不指望了,所以他们必须想办法拉拢郡守之下的那些拥有兵权的将领,其中也包括了像公羊木一这样的外来人。
可别小看外来人,公羊木一所带领的军队是目前联盟内部公认的作战能力最强的。
这不单单是因为强大的新式武器以及装备,还和公羊木一在战场上的统帅布局密不可分。
“公羊先生不必着急回答,我可以给你两天的思考,两天之后想行长公主他们就会到达此处,希望到时候公羊先生能够给出让人满意的答案。”
“不必了,公羊先生是不会支持长公主派系的,他已经站在了我们皇子派系这边,杨戈瑞带着你的那些肥猪给我滚。”
道路前方,一队黑衣骑兵走了过来,为首的是贵族中的另一个大人物,掌握三分之一兵力的胡莫。
胡莫骑着马一路来到公羊木一身边,径直从他的马背上拿走了木盒子
公羊木一对胡莫的行为事而不见,静静等待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