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准备的演出,你可要和她一起,看仔细了。”
——渊
“我...”步履艰难。
“不行了...”双腿颤抖。
经历了一番地狱式训练以及某种植物所摄其精华所炼制而成饮品的摧残,走在走廊上透过窗子,终于是望见了宣告的黄昏。
温暖的黄昏。
“哈...结束了。”
四肢就像是失去了感性的知觉,发出酸痛感的同时还在恐惧地颤抖着。
我就像个行动不便的病人一样,搀扶着窗子的边缘缓慢前行。
“略...!”满嘴的苦味在口中挥散不去,我伸出舌头试图与空气做个单方面交易。
不过似乎不大成功。
“好苦啊...!呼!”
天气还有些闷热,汗水和轻便的院服相互吸引开来,吸附在身上。
我席地而坐,靠在墙壁上呼吸着。
柔和的风充斥在四周,轻轻抚摸着我,身体产生了一些凉意。
说起来,夏天也快结束了呢。
坐的久了,劳累的身体开始有了些困意,使我不禁有些犯迷糊。
眼皮开始了争斗,不时地散开休息,随后再次进行斗争。
啊!我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惊醒。
不过很快就被漫天卷来的困意包围。
“...”
“唔...”
眼皮逐渐停下了争斗,握手和解。
我终是敌不过困意,缓缓闭上了双眼。
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下,感到有人将我轻轻抱起,我抬不开沉重的双眼,只觉得那动作很轻,感觉很熟悉。
嘛,我也不至于被拐卖什么的。
“太累了吗...?”
“竟然这么放心的睡在这里。”
......
天空的暗蓝色侵蚀而来,吞没了金红的边界,与黑色浑然一体。
我个人觉得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莫过于此了,行进在刚亮起的路灯旁,看着天空色彩的交织,静谧感,就像是坠入无声的世界中,心灵平静。
演出的会场位于教室不远处的地方,也就是开学典礼时所使用的会场。
人群熙熙攘攘,聚集在会场的四周,谈笑着,等待节目的开始。
座位数排偏向于后方依次排列开来,前半部分空开来为表演者提供了足够自由发挥的舞台。
四周留有连接于后方座位场地的矩形站台,供在场的人们自由观赏。
放眼望去,偌大的舞台上显得有些空旷。
学院对于节日活动的规矩并不严,来客与学生在限定范围内观赏即可,若是累了,可向后方离去,会场的外边是由学生们组建的各色小吃摊,可在那边游赏稍作休息。
顺带一提,生在那一天中将小吃摊吃了个遍,现在仍然在那之中奔波着。
郎将白抱到了会场中,选在距离舞台最近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将白放下,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白平稳缓慢的呼吸着,胸腔处上下微微起伏,看起来睡的很香甜。
似乎是有些会场有些冷了吧,白改变了睡姿——眉头微蹙着,双手紧贴在一起,是非常标准的婴儿式睡姿,看起来有些不安。
郎伸出手去轻轻撩起白半边柔顺的银白发,向上撩动着,发丝缓缓分散开来,随后又随着手的下坠重叠在一起。
像抚摸着一只白色的小猫一般,郎手心的温度似乎传达了过去,一股安心感进入了白的内心,使得白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呦,会长。”
“哎呀,真稀奇啊,会长你这个大忙人难得来看一次表演。”
郎的视线向着声源处看去——会场有些暗调,第一眼不是很容易认出对方,唯有那半边戴着的白色面具最为醒目,吸引着眼球。
白色的外框,鬼魅般的微笑着,眼睛下留有一滴红色的血泪,是偏向于恶魔题材的道具性面具。
是与郎同属于学生会的干部——渊,历年来的表演节目中都会有他的出现。
“难道~是为了某个人才来的吗~?”渊将头歪着,向郎的一旁看去,语气中颇有些蕴含的意思。
银白色的长发进入了渊的视线里。
“哦!这不是...”渊快步走到白的面前,蹲下身子,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惊喜。
“终于来了吗...?”渊小声的嘀咕着,渐渐没了声音。
“......”他似乎是入了迷,在原地静止了好一会,将手从黑色的斗篷中缓缓伸出,想去触碰白的睡脸。
“渊。”郎的声音从一旁传入渊的耳中,像是漫不经心的随口叫唤,语气听起来毫无感情色彩。
伸出去的手停了下来,收了回去。
“我明白我明白。”渊站起身,未被遮挡住的半边脸似乎是在微笑:
“小美人熟睡在旁啊,会长。”渊调侃着郎,未被面具遮挡的半边微笑人脸与恶魔面具完美搭配,有着十分的惊悚感,像是一半突然被恶魔附了身,露出令人害怕的微笑。
“......”郎没有做声,将视线看向了舞台。
“那么,我就先去准备节目了。”
“你可要认真看啊,会长,和她一起。”
语毕,渊从郎的身边穿过,向后方离去。
会场的灯光暗淡下来,人群的谈笑声也随之变小,只有舞台上留下了一束灯光。
一个身影走了上去。
“久等了。”主持人向来客们鞠下一躬,动作轻松,看起来洋溢着喜悦,随后开口道:
“那么,第32届夏日祭演出...”
“正式开始!”
PS:今日份鸡汤:
我虽然很不甘心,也觉得很丢脸,但就是无法停止哭泣。
不过,人会在哭泣中成长,也才会变得能够向前迈进。
——《欢迎来到实力至上主义的教室》
9.9
作者在不断修改之前的视角与人称的问题,今后尽量做到一天一更,喜欢的话点个收藏吧,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