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男道士这一席话,之前的很多疑问都已经得到合理的解释。
事情的脉络也基本上变得清晰起来,有高人,选择了这块八莲宝灯的风水宝地,改吉穴为凶穴,在凶穴里培养阴气,用阴气作为养分,来供给山洞里面的这个祭坛。确切地说,是供给祭坛中央的这口棺材。等到一定时间之后,棺中之人就能重获新生。
这一套东西组合起来的阵法,叫做阴长生,是一种逆天改命的秘法。
事情虽然比较清楚了,但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究竟是谁布下了这个阴长生法阵?那个高手只是负责布阵,还是说,那个高手原本就是棺中之人呢?
棺材里现在空空荡荡,根本就没有尸体,尸体是被人盗走了,还是已经转世重生了呢?
"呀!"女道士惊呼了一声,站在棺材边上,冲那个男道士招手道:"鹤云师哥,你快过来看看!"
男道士快步走过去,询问怎么回事。
女道士指着棺材里面说:"棺材是空的!"
"什么?!"男道士的反应跟我之前的反应差不多,猛地一惊,仔细看了看棺材里面,发现棺材果然是空的,男道士的脸色立刻沉郁下去。
"师哥,棺材里的人,该不会已经...重生了吧?"女道士满脸担忧地说。
"逆天改命哪有那么容易,即使布下阴长生的法阵,失败的几率还是非常大的!前两日我们用搜妖罗盘,发现这里煞气冲天,仿似有邪物出世,于是我们立即前往查看,却没想到还是来迟了一步,棺材里的邪物已经出世了!"男道士长叹一口气,重重地拍在棺盖上。
原来他们并不是偶然来到这里的,而是一路追踪煞气而来。
我心中猛然一喜,既然他们来到了这里,说明这里是有出路的,我们是能够从这里走出去的!
"师哥..."女道士看了男道士一眼,想要安慰他,好像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男道士露出沮丧的神色:"原本只要我们毁掉棺材,就能毁掉阴长生这个法阵,阻止棺材里的邪物出世,可是现在...还是怪我,来晚一步!"
男道士眉头紧锁,看上去还挺正气的,比刚才那种轻佻的形象要好许多,也让我对他稍稍有了改观。
女道士说:"邪物出世,这都是天意!师哥,你无须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已经尽力了!"
男道士盯着女道士,目光有些火辣,他一把将女道士拥入怀中:"芷渃师妹,不用害怕,我方鹤云用生命起誓,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陪着你,保护你,决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原来这道士的名字叫方鹤云,那女道士是他的师妹,按照字辈来讲,应该叫方芷渃吧。
人美名字也美,就连名字都带着仙气。
那个方鹤云的甜言蜜语真是一套套的,我对他好不容易产生的一丝好感,顷刻间化为乌有。这混蛋真是一个伪君子,刚才的正气全他妈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博取方芷渃的好感,然后趁机揩油。
这尼玛,真是个下流胚子!
我在心里狠狠地喷了方鹤云一身的唾沫!
我最瞧不起这种男人,用甜言蜜语把女人哄骗的团团转,自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胡作非为,玩弄感情吗?
当然,我不能否认,方鹤云对方芷渃还是有感情的,反正我对他第一印象不太好,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眼!
方芷渃被方鹤云拥在怀里,原本就美丽的脸蛋,此时因为娇羞而显得绯红,更添迷人色彩。
方鹤云的双手搂着方芷渃纤细的腰肢,不知不觉地慢慢下滑,已经悄无声息地按在方芷渃的屁股上。
我和柳红衣在旗帜的后面,将方鹤云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真的想冲出去,暴打他一顿。
不过想了想,人家方芷渃都没有反抗,我着什么急?
再说了,以我的修为,估计是被方鹤云暴打吧!
"芷渃师妹..."方鹤云是个调情高手,轻咬着方芷渃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
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这方芷渃生得极美,但她终究也是个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方鹤云高大挺拔,英俊倜傥,满足她所有的少女幻想,所以她情不自禁地中了方鹤云的魔咒,落入方鹤云精心设下的感情圈套,无法自拔。
"师哥..."方芷渃满脸潮红,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只等方鹤云轻轻采摘。
方鹤云自然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立马就把嘴凑了上去,动作轻柔,循序渐进,一看就是个老司机。
方鹤云等待这一天,也许等待很久了,他一边深情地拥吻方芷渃,一边将手探入方芷渃的衣服里面。
此情此景,令我非常的气恼,我为方芷渃感到深深的不值,这样一朵人间罕见的娇花,怎么就这样被人采摘了呢?
柳红衣感受到我沉重的呼吸声,戳了我一下:"别人亲嘴,你在气愤什么?你是不是在想,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是你?"
"哪有,胡说八道,我才没有那么不要脸呢!"我说。
柳红衣冷哼道:"哼,你们这些男人,冠冕堂皇,其实没有一个好东西!"
"话可不能这么讲,男人里还是有很多好人的,比如我!"我说。
柳红衣斜了我一眼,突然低低惊呼道:"我去,快看,最精彩的地方来了!"
我抬头一看,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尼玛,方鹤云这混蛋,简直是小虫虫上脑啊!
卧槽,乖乖隆滴咚,这是要上演活春宫的戏码么?
这方鹤云真是****啊,居然在这种阴气森森的地方都能提起兴致,而且还用棺材作床,他可能认为山洞里根本没有旁人,所以能够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吧!
只可惜,方鹤云做梦都没有想到,祭坛的角落里,我和柳红衣将眼前的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中的那个恨呀,如此气质飘飘的仙女级人物,却被方鹤云当成了淫。娃。荡。妇吗?
我咬着牙关对柳红衣说:"我们这样看着人家...貌似不太好吧?"
柳红衣说:"那咋办?难道你现在冲到他们面前,大喊一声,住手?"
我握着拳头:"我真想大喊一声,禽兽,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你信不信我放出小金毒死你?"柳红衣瞪了我一眼,然后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腰间的竹筒。
方芷渃的脸红得跟番茄似的,都不敢睁开眼睛,但她还是有些抗拒,双手顶着方鹤云的胸口说:"鹤云师哥,这样...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方鹤云吃准了方芷渃对他的感情,故作生气地说:"芷渃,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方芷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咬着嘴唇算是默认。
方鹤云露出一个奸险的笑容:"师妹,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非常非常的喜欢你!你放心,今日过后,你便是我方鹤云的女人,我一定会爱你呵护你,陪你一直到老,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开你!"
我去你二大爷!
这种弱智的台词,完全是偶像剧里面的桥段,肉麻而肤浅,一听就是假话。
但是,这样的假话,对于陷入爱河,且又涉世未深的方芷渃来说,却是极其有效的糖衣炮弹,方芷渃听见这样的情话,登时就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竟然天真地说:"师哥,这话可是你说的,你...你不许骗我!"
"不骗你!师哥怎么会骗你呢?骗你的话,我就不得好死..."方鹤云早已按耐不住,为了眼前的美人身躯,竟然装模作样的发起毒誓。
方芷渃伸手捂着方鹤云的嘴巴:"我信!我相信你!"
这个时候的方芷渃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等待方鹤云的肆意摆布。
我又气又急,但有不知道该怎样阻止。
况且,我也没有理由阻止人家啊,人家两个人郎情妾意的,这一切都是方芷渃自愿的,又不是方鹤云强迫威胁的,人家谈个恋爱,情到浓处啪啪啪也算正常,我哪有阻止别人的权利?就是法律上,也没有这一条规定呀!
只是站在个人的情感角度上来看,我是实在不忍心这个完美无瑕的女人,毁在一个情场浪子的手里,就连柳红衣都能看出方鹤云不是个好东西,为什么偏偏方芷渃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呢?
哎,看来方芷渃的人生经验还是太少,也许她几乎没有在江湖上走动过,更加不懂的男女之事。
我看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一颗心已经提到嗓子眼。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然后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