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原本是白的？怎么可能？”伊塞亚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看起来就和别人抢了她什么东西似的。“怎么会……我原本以为终于能有个靠谱点的代行者的……”

“我说你不至于吧，我又没说我是染的，后天的它也是自己变的啊。”

“……你不早说！”我感觉我被周围的空间推了一下，然后……然后就飞了出去。

“你又没问，至于吗？啊！”又一次空间攻击，我华丽的撞在了周围的空间障壁上。

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又好不容易稳定下周围的空间序列，使得伊塞亚的空间攻击变得无效。我这才看着伊塞亚的表情有点不可思议。

“抱歉，我不知道你扛不住啊。”

“怎么可能扛不住？这种等级的空间攻击！你这是偷袭你懂吗？偷袭！”

伊塞亚发现刚才的空间攻击现在已经无效了，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我。紧接着是更大规模的空间扭曲，当然，这对我依然无效。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我把空间稳定下来了吗？伊塞亚小姐？”

就在不停的调整周围扭曲的空间的同时，我还不忘嘲讽两句。不过这嘲讽换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空间袭击——尽管连她自己都知道没什么用了……

伊塞亚并没有降低哪怕一点的空间攻击强度，相反，她还在不断加强这空间攻击的力度。看起来，伊塞亚确实是挺擅长空间类的进攻手段的。在这种等级的不断输出下，伊塞亚还保持着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状态。要知道这已经是可以撼动我的防御的程度的攻击了。

我是说这哪怕是神界最好的法师发动这样的攻击都不可能这样大气都不喘一口的，这都属于禁术等级的了。“我说，你能不能先停一下？我这一直扛着很难受的。”说起来我当然不可能硬扛住这样的攻击，但这里是特别设计过的异空间，自然是有可以利用的法则漏洞的。这可不是那种天然形成的秩序世界，那种世界的法则是真的没有一点空子可以钻，但这不过是伊赛亚仅仅几分钟就建立起的简易世界。

空间本身就不稳定还要用空间系的魔法我就想不懂这是为什么了。

“反正你也扛得住，这早就在我的计算之中。我早就在法则里给你留好空子了，要不然你早就不知道被我打哪去了你知道不？”伊塞亚仍然保持着一副轻松的样子，并且还在不断加强攻击的强度。这可能是看我现在还没有一点破防的迹象，想找回点面子，反正我能感觉到原本混乱的法则正在回归秩序，一直被我利用的漏洞也正在被修补起来。

还好，就在我的空间稳定魔法失效的前一瞬间，伊塞亚停下了攻击。

“这不是挺好的吗，不管是真实实力还是钻空子的能力都挺符合我的预期的啊。嗯……不错不错，我说，要不跟我混吧？我可是比你们说的古神更高一级的生命哦，我可以让你成为虚空中真正的神哦，就这还不动心吗？只需一个契约……”

“我说，你也没表现出有多强啊，除了你那身明显有年份的衣服之外我真找不出来你是个古老者的证据，说句实话，我家小奏穿上你那一身都比你更像古神他妈……”

【我说老哥，好像没我什么事吧……】

【你这个还能跨世界用的吗？】

【就这个情况下你就是跑到虚空外边我都能用给你看。】

【……】

“哦，有意思，即使在这种特殊空间里面都不会失去作用的实时通讯能力吗？”伊塞亚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我和小奏的通讯，我想通讯的内容她也应该是能看出来的。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你们的位阶好像超乎我的想象，我原本以为你们就是一个特殊的个体，现在看来我现在找到你们就是个错误。你们的……怎么说呢，暂且说你们在某个阶梯上的位阶要高于你们的预期，嗯，你们拥有‘我们’之中所不具有的可能性。”

“当然，我哥哥当年可是已经触及到了你们的领域，古代的神啊。”

伊塞亚刚说完，在这个不大的空间之中就出现了一道空间门，小奏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会……这个空间你们不可能破解的。”伊塞亚十分吃惊，她似乎认为自己的世界法则加密是根本无法被破解的。

“加密什么的我们当然想办法破解来着，虽说到最后我们都没能破开，但你以为这我就进不来了吗？只要哥哥在这里我就能传送过来。要不然我是怎么把傻蛋老哥从辉光之城那鬼地方弄回来的啊？”

我觉得这个理由不足以解释这种传送的特别之处，毕竟这可是让伊塞亚这种人都吃惊的无视虚空法则的东西。不过，现在追究这个是完全不理智的，尽管现在有很多事情我不希望小奏参与，但这更多都是为了让她不至于陷入险境。

我从梦境中醒过来两天，因为那场恶战和漫长的梦境而失去的记忆也在一点点恢复，这使得我更加深切的理解到了这丫头对我而言的重要性。

而现在，小奏没有说明这些东西一定是有原因的，这就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了。

“羁绊导致的感应传送吗？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凌歆。”

伊塞亚还在分析刚才传送所留下的空间痕迹，不过除非她有什么十分高明的方法去探查痕迹，否则她是什么也不会知道的，因为在我的感知中刚刚的传送是没留下一点痕迹的。

“说起来，小奏。你应该是可以知道这边所有的事情的吧，为什么还要专门跑过来？”

“当然是为了看看传说中的虚空最古老者喽，伊塞亚小姐。我那边可是只有声音没有图像的，你说你要用收音机去听全息投影节目你憋屈不？”

最后一句明显是问我的，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由于某些原因我们之间的感应貌似仅限于这样的心灵对话，共享视觉什么的也可能是小奏没有开放这个权限，也有可能是没办法使用，总之办不到就对了。

“见我？看起来你知道的很多嘛。不打算给令兄透露一些吗？”伊塞亚早就恢复了进入这个空间之前的严肃摸样，和小奏对视着问小奏说。

“我哥哥有分辨这些的能力，再说了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反正我们又不可能杀死你，也不可能从你那里得到真正的权柄，我们已经证明了古神盖亚不过是一个强大一些的生命体，你也一样。只不过你的本体或许超出我们的想象就是了。”

果然，小奏知道伊塞亚究竟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