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够冒这么大的一个险,毕竟这银子要起来肯定是有风险的,写万一到时候这银子要不到,他们这一家子命也都没了,这岂不就是因小失大了。
而刘氏这个时候还是在那里愤愤不平的唠唠叨叨,“你说咱们都可是有两个儿子的,就算是给老大把婚事给定了,那还有老二在那里等着咱们呢。经常的人家怎么能够配得上我们儿子呢,可是要是没有银子的话,又怎么娶媳妇?”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说了,是不是想挨打?”刘守义这一下彻底的失去了耐心,说完这话之后直接就手一抬,就这样一个巴掌很快就落在了刘氏的脸上。
刘氏现在心里就算再怎么但是憋屈,但是也都没有再说出来了,但是也决定自己肯定不能够就这样的算了,毕竟不管再怎么说,这女儿也都已经死了,那肯定是不能够白死的。
而且如果要是自己出马的话,太子妃看自己是一个妇道人家,肯定是不会与自己计较太多的,毕竟如果要是能花钱了事的话,太子妃很有可能也都是会愿意的。
但是刘氏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就算是顾轻裳懒得与她计较太多,但是南宫靖晨那可是杀人不眨眼。
刘巧巧到底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实际性的行动,就已经被杀了。而自己女儿的亲身例子都不能够警醒她,那么如果要是到时候倒霉的话,那还真的是自己自找死路。
刘氏这个时候也被打了所以心里憋气极了,觉得自己肯定是不能够善罢甘休的,吸血之后,如果自己要是拿回银子的话,那么这个家岂不就是自己说了算,而且也就能够扬眉吐气一番了。
刘氏这样想着之后就之后就批了就披麻,就披麻戴孝地来到了顾轻裳面前,按理来说,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见到顾轻裳的,但是到底那件事情,顾轻裳觉得刘巧巧也还记不住自己,所以心里是有一些歉意的。
她一听到是刘巧巧的母亲来了之后,也知道自己可能会要面临着什么,但是也还是让小厮把她放进来了。
“刘夫人。我也知道你现在过来肯定是为了刘巧巧的那件事情,但是现在刘巧巧既然都已经去世了,那么咱们还是节哀顺变吧。至于原因我想你也都已经知道了。”顾轻裳一看到这个披麻戴孝的妇人之后,就直接在那里说。
而刘氏在这个时候直接就抹起了眼泪,“其实太子妃娘娘,我也知道我那个女儿有多么的不争气,居然能够被猪油给蒙了心。只不过不管再怎么说,刘巧巧也都是我的宝贝女儿,而且我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下葬的时候我还是想要让巧巧到时候风风光光的走。”
刘氏说完这话,顾轻裳也就明白她这次过来是什么意思了,同时也明白他们一家对于刘巧巧其实是没有多少感情的,要不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刘氏居然会在这里隐晦的提到银子。
顾轻裳听到了这里之后,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一些不舒服的,毕竟为刘巧巧感觉到不值,而且如果要是从父母这个角度上来论的话,她跟刘巧巧也算是同一种人了。
“所以这次舔着脸过来就是想要问太子妃娘娘借一些银子,我一定得要给我女儿一个最好的葬礼。”刘氏到这说到这里之后就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好像真的是为了刘巧巧好。
而顾轻裳也懒得在这里说太多,所以直接就给了五十两银子打发了。
等第二天的时候,连珠就在那里连连叹气的给进来了,“这个刘巧巧虽然看起来是个野心勃勃的,但是没有想到家中的双亲也不是个东西。”
“这是怎么了,居然能够让咱们的小美人都气成这个样子。”妙语在这个时候问道。
而顾轻裳也放下了自己手上的东西,随后看向连珠。
连猪叹了一口气之后,就是在那里直接说着今天自己的所见所闻。
“昨日刘巧巧娘亲不是刚问咱们要过银子吗?而且说是为了想要让刘巧巧风风光光的下葬,但是我今日偷偷过去瞧了一眼,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弄了几个棺材板,而且还是一看就特别薄的那种。就这个样子,刘巧巧就这样的被下葬,而她双亲也根本就没有出现。”
连珠越想越生气,为什么自己身边的父亲母亲全部都是这个样子呢,难道说因为她们是女儿家,所以就活该这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要被委屈着。
而顾轻裳跟妙语听到这里的时候也就知道连珠为什么会这么不开心了,毕竟也是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些事情。
“这世上不要脸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咱们只不过是运气不好,但是这不代表天底下的人所有都是这样的,所以你也不要太生气了,以后咱们当上一个娘亲就可以了,不让女儿走我们的老路。”
妙语张了张嘴就在那里开始安慰连珠,而顾轻裳听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心里也特别的不是滋味,只不过也不能够表现出来,毕竟自己不管再怎么说也都是一个主子,最不能够在这个时候表现出心慈手软。
“对,这种事情其实是没法说理的,就看他们自己是怎么想的了,而且咱们也问心无愧,毕竟这银子他们要也就已经给了,至于其他的,你也就不要多想了。这边的事情我也都已经差不多查清楚了,咱们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去,你就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在这里玩一玩吧,那好也可以放松一下心情。”
不得不说这里虽然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在这里如果要是一直生活下去的话,最起码能够让人每天心情都挺好的。
毕竟这里的确就是那种人人所向往的小桥,流水,人家。
而连珠这个时候也只好先把自己的郁闷给收起来,“奴婢知道了,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有必要让太子爷知道,而且如果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那岂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随便的找个借口来让您施舍他们了吗。”
“太子爷今天的事情都已经够多了,而且这些事情也不应该传到一个大男人的耳朵里,所以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