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鑫记得原先慕容煊还在担忧陈凤是否会对他们发难,现在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陈凤岂不是有更大的空间来筹划行动。
慕容煊缓缓摇头,许鑫的担忧虽然有道理,但是大概率不会实现:“我觉得不会,陈凤苦苦追寻了那么久才得知了仇人的身份,他现在的注意力应该都在史密斯身上,短时间内不会想到找我们麻烦,等他有时间的时候,我们行动的痕迹早就查无可查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而慕容南博的心思已经飞到整个西南军区上了,他要彻底将西南军区掌握到自己手中,利用这里的资源让慕容世家重获荣光:“没错,我也觉得我们以后不用太过在意陈凤这些人了,只要把西南军区的配属经营好,就没有人能阻止我成为这里的司令!”
“我也会尽力帮助叔叔的,合作愉快。”慕容煊朝慕容南博伸出手,在为慕容世家谋求利益方面,他们俩个人的目标是一致的,通力合作很有必要。
慕容南博成为西南军区副司令许多年,逐渐培养出了眼高于顶的自傲感,即便慕容煊是慕容世家的明日之星,但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未来他手上的一枚棋子,能成为他的下属就算不错了,想要与他平起平坐那不可能。
所以慕容南博没有跟慕容煊握手,而是一甩手打开慕容煊伸过来示好的手掌,径直走出了慕容煊房间,只留下一句话给他们:“好好干吧,只要我坐上总司令的位置,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哼!不知好歹的家伙!”自己难得会向别人释放善意却被无情的践踏,慕容煊哪里会好受,冷哼一声对慕容南博的印象分急剧下降。
许鑫和慕容煊早就紧紧的绑在一起,所以马上走过去替他鸣不平:“就是,没有我们帮忙陈凤怎么可能会离开,他又哪能那么容易掌控西南军区,居然还敢对我们甩脸色,以后非得让他跪下来求我们才行。”
林文杰还保留着一份善良,希望能够缓和这段关系,不让慕容煊与慕容南博对立起来:“毕竟是一家人,这样不太好吧?不能和和气气的解决吗?”
“切!文杰你是不是没长眼睛,你没看到是慕容南博对我们甩脸色吗?难道我们还得忍气吞声不成?”许鑫哪听得进去林文杰的劝阻,拿手用力的点着林文杰的脸让他好好回忆刚才慕容南博是怎么对待慕容煊的,而且在谈话过程中慕容南博一个正眼都没有瞧过许鑫和林文杰,这让许鑫更为受伤。
林文杰被许鑫压迫的缩到角落,抱着头不断躲闪但就是不敢反抗,在这三人中他的地位最低,从而导致每次他都会成为受气包,也算是个可怜人。
“好了,许鑫别欺负文杰了,既然陈凤他们要离开,我们也可以去做任务了。”最后还是慕容煊看不下去,拉住了许鑫让他停下,然后又捏了捏拳头活动筋骨:“好几天没去赚取军功太不爽了,走,狠狠的捞一笔去!”
“好嘞!冲啊!”听到又可以去赚取军功,许鑫立马扔下了林文杰,一马当先冲出房间向机库跑去,大把大把的战功在向他招手,他不想再耽搁一点点时间。
林文杰逃过一劫,唯唯诺诺的朝慕容煊表示感谢,对于三人中的领头者,他一直都是惧怕大过尊敬:“谢谢。”
“用不着,我们快走吧。”对于林文杰,慕容煊只当他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存在,论天赋他比不上许鑫,轮谋略他的心肠不够狠干不出什么大事,就当做好事勉强带着他好了。
在送别洪水斌离开后,陈凤等人没有立刻离开西南军区的主基地,因为南宫幻蝶的独立行动小队还在组建过程中,很多手续还没办完,所以他们得等到南宫幻蝶那边把事情全部搞定后才可以将编制归属转过去。
陈凤的机甲被洪水斌摧毁,所以他现在没有机甲可以驾驶,而南宫幻蝶与郑志荣获得离开的批准申请后,也把机甲归还给了西南军区,三个人现在都是在主基地里无所事事的状态。
游佳忙于升级西南军区所有机甲的驾驶舱防御系统,不可能时时刻刻跟陈凤腻在一起,于是乎闲着无聊的陈凤拉着南宫梦蝶与郑志荣去到了训练场,想用慕容凡教授给他的武学和两位小伙伴对战一番。
听完陈凤的请求,郑志荣怀疑的反问道:“陈凤你确定吗?我们平常练习的时候都是一对一,互相间难以分出胜负,你现在要以一敌二会不会太过托大了?”
“我确定,我想试验一下左右互搏术的极限,在‘武神’那边只有水斌跟我比试,所以我还不能清楚的认识到它的威力究竟是怎么样。”陈凤坚定的点头,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同时对战郑志荣与南宫梦蝶。
南宫梦蝶不像郑志荣那么多话,既然陈凤有信心想要以一敌二,那么她就会成全陈凤的心愿,摆开架势就要开始战斗:“既然这样不必再多说,我就不客气了!”
“好的,我上了。”陈凤双手各持一把木剑飞身而上,运用左右互搏术的手法将刚猛剑法与柔和剑法同时使出,先攻向了还未彻底准备好的郑志荣。
郑志荣在看到陈凤使用双剑的时候并没有感觉有什么特别,因为陈凤以前就是使用双手剑的,他早就习惯了陈凤的战斗方式,以为只要稍加注意就能抵挡得住。
可是双方刚一交战郑志荣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陈凤手上双剑的威胁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居然两边使出了截然相反的招式,一边强大的吸扯力疯狂影响着自己手中木剑的行动轨迹,另一边十数道剑影剑剑惊心,让他感觉下一刻自己身上就要多上好几个窟窿。
才开始交手郑志荣就被陈凤死死的压制住,学会了左右互搏术的陈凤彻底将落英缤纷剑的威力使用出来,郑志荣苦不堪言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下一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