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武器又一次毫无悬念的交错在一起,钢铁轰鸣声再起,吱吱呀呀的听的人头皮发麻。
陈凤全神贯注看着两人的交手,将所有杂音抛出脑外,这可是难能可贵学习战斗经验的机会,他不允许自己被其他因素打扰。
最终还是夜柒的力量技高一筹,军官只是靠着最开始的一口气硬顶,在僵持阶段两只手臂就抖了起来,砍刀不断的后移败下阵来。
军官把砍刀一侧,顺着长枪的枪柄砍向夜柒,既然无法在力量上取胜那就换个思路。
夜柒在军官变招的时候就已有准备,或者说他早就等着对手主动改变,长枪边刺为扫,把砍刀撞得向外荡去,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军官还想再把到砍刀抽回来再攻,夜柒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发动了疾风暴雨般的攻势,枪枪不离他的脑门,好像和他的光头结仇一般。
军官被动的陷入防守境地,夜柒的长枪看着都是攻向他的脑门,但是里面夹杂着许多虚招,很多时候他一刀挥去却是没有如意料中的武器接触,夜柒轻轻松松的就换了个方向继续攻击。
使用如此沉重的巨型长枪还能做出细腻的控制,军官对夜柒越来越佩服,但现在两人还在交战中容不得他去赞美对手。
随着战斗时间的推移,两种武器的差距渐渐显露出来,军官手上的砍刀虽然也不是凡品,但在面对巨型长枪时还是力有未逮,连续的碰撞下刀刃出现了许多缺口,全是被长枪磕出来的,与之相反夜柒手中的长枪没有丝毫变化,除了一些碰撞的痕迹外没有任何伤痕。
军官的双臂在多次的撞击后出现了酸麻感,意识到自己无法再坚持太多时间,开始蠢蠢欲动想要找机会终结比试。
军官的心思被夜柒一眼看穿,他也有同样的意思,两人交手时间已是不短,自己对巨型长枪的使用也有了心得,差不多到该结束的时候了。
再卖出一个破绽,夜柒手中长枪直愣愣的刺向军官的脑门,一如之前战斗的姿态,打了这么多回合他还能一成不变的打出同样的攻击,军官心里又高看了他几分。
不过这同样也给了军官机会,前面接下了夜柒多次的攻击,他对这种直刺脑门的攻击有了应对的措施,此时不发动反击更待何时?
军官侧过砍刀砍中枪尖后方的枪杆,左手变拳为掌再击在枪头上,将长枪击向远离他的方向,随后右手用力握紧刀柄转向,目标直指夜柒握枪的双手,想要让他放弃武器。
而这一切又全在夜柒的计划中,他的本意就是让对手误以为有机会反击,这次的攻击并没有用上太多力气,所以才会被军官轻易的打开。
左手后撤放到右手下方,夜柒用尽全力让偏离方向的长枪重新回到原本的路线,这样的握法完全要在长枪的末端使劲,所要花费的气力比平常多了两倍不止。
军官在夜柒换手后还没得意几秒钟就发觉自己中计了,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还没等到他逼夜柒放开武器,他自己就要被重新攻回来的长枪撞中胸口并击中脑门了。
不得已军官只能放弃攻击夜柒的打算,转变砍刀的攻击线路,用刀背迎上长枪,勉强挡住了这一击,手臂如同被电击一般砍刀险些脱手而出,仓促之下他做的不能更好了。
夜柒得势不饶人,用巨力把对手压得连连退后,再抽回长枪在对手行动不便的时候,挥舞长枪模仿对手力劈华山的动作向其脑门砸下。
军官命在旦夕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拼尽全力举起砍刀防守,左手撑在刀背上,两手用力抵挡上方迅猛而至的巨型长枪。
随着一道气势恢宏的撞击声,着声音如此巨大怕是小半个基地都能听到,军官手中的砍刀盘旋飞出直插在基地的地面上,军官单膝跪地虎口流出鲜血。
夜柒则是稳稳当当的抓住长枪停在他脑门上方三厘米处,在击飞对手的武器后他立即控制住了长枪,奠定胜局后没有继续向下挥动伤害对手的意思。
“果然厉害,我服了,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南地枪王’,我输得心服口服。”军官干脆的承认自己失败,他的双手还在不住的颤抖,就算他可以从地上拿回砍刀,也没办法继续坚持比试了。
夜柒收回巨型长枪,轻轻的竖在地上:“过奖了,要不是因为武器的缘故,我不可能轻易赢的了你。”
军官不领情,军人的铁血让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不,我拿不动这武器,而你却拿得动,从这点上我没有任何借口。”
夜柒伸手扶起军官,对于这位能和他抗衡许久的军官有点惺惺相惜:“弄成这样的局面是我没控制好,你要不去治疗一下?”
“啪啪啪!”旁边乔伊士官长鼓着掌走过来,全程观看了两人的比试后他对夜柒的实力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南地枪王’名不虚传,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你们两个带他去医务室包扎一下。”乔伊士官长又指着身边的两位卫兵,命令他们带武术军官去疗伤休息。
军官对乔伊士官长和夜柒鞠了一躬:“长官,那我就先离开了。”便和两位卫兵一同离去。
夜柒又走到砍刀旁边将其从地里拔出,陈凤看到那把巨大砍刀上面全是缺口,显然已经损毁没法再用了。
夜柒轻轻抚摸砍刀上面的缺口,都是与他的长枪碰撞产生的:“乔伊士官长,这把砍刀也给我吧,这样以后我看到的时候也能记起今天发生的事。”
乔伊士官长今天豪气冲天,什么要求都没有拒绝:“这刀损毁成这样,我们拿着也没用了,你想拿就拿走吧。”
“那就谢过您了。”夜柒把长枪和砍刀全都固定在他的改装机上,然后呼唤陈凤和郑志荣下机:“你们两个都下来吧,没必要一直待在机甲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