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洪水斌搓到痛处,候圣鑫也有了些怒火,独孤明智是他在学校里最亲密的朋友,被洪水斌搞到这种地步他也是很愤怒:“那你就看着吧,当我把你最好的朋友踩在地下的时候,你会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呢!”
洪水斌与候圣鑫互不示弱,怒视对方两张脸都快要贴到一起去了,王辅导员在一旁看情况不对伸手分开了两人:“好了不要再做口舌之争,水斌同学我们该走了,这位同学我们等着安校长的联络,再见。”
“老师请慢走。”候圣鑫整理了下衣服,礼貌的伸手送王辅导员他们离开。
看着候圣鑫惺惺作态的样子,洪水斌更加不爽:“王辅导员您对他太客气了,这种人不值得我们尊重。”
“不,无论对谁我们都不可以粗鲁对待,你若是对他有意见那就用实力打败他,这才是真正男人的方式。”王辅导员说出了另一种解决问题的思路,又给他们上了一课。
陈凤和洪水斌被王辅导员带出人群,游佳他们也跟着走了上来,听到王辅导员的话游佳很是赞同:“没错,只要陈凤在比赛中击败他,他就再也不能信口雌黄,到处说我们学校胜之不武了。”
“我会尽力的!这场比赛事关学校的荣誉,我绝不会轻易放弃。”陈凤郑重的点头表明决心,在伙伴面前他不想让他们担心,没把候圣鑫告诉他的话说出来。
洪水斌能理解陈凤的想法,也不再说还转移还转移话题替他隐瞒下来:“你们看,潘校长和何老师在等我们呢。”
潘校长与何老师已经在街边谈了好一会了,看到学生们团聚在一起走了过来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已经说好了,就等安校长那边联系我们,不过我还是觉得这场比赛最好不要比,出事的概率太大了。”王辅导员回答道,不过他还是忧心忡忡的,身为领队的他总是在考虑众人的安全问题,对于比赛他是能不比就不比的态度。
潘校长阻止王辅导员继续往下说,身上传出威严的气势:“王聪炜老师此言差矣,有些事不是我们想避免就能避免的,这届学院争霸赛我们赢得太彻底,天青机甲学院这边会有异议很是正常,这场比赛比起来其实对我们有利,至少能让他们有一个发泄点,不然指不定又会出什么要么子,到时候防不胜防的更难以招架。”
“我会努力赢下这场比赛的。”陈凤又一次保证道,他觉得肩头的压力越来越大了。
潘校长认为陈凤的注意力过于在意比赛,于是开导他道:“陈凤同学不用太过在意这场比赛,对于天青机甲学院来说这是一根救命稻草,对于我们它没有任何意义,若是赢了不过是再增加一些这届学院争霸赛的传奇性,若是输了也无法掩盖我们总决赛上全胜的事实,你只要能全部发挥自己的实力就好。”
虽然潘校长说这场比赛不重要,但是陈凤心里清楚自己若是输了,天青机甲学院一定会借题发挥,到处宣传琅琊机甲学院不过是因为同步率的优势才赢下总决赛,更会让他同学的努力受到全国人民的质疑,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潘校长看到陈凤的眼神知道再劝已经没有意义,这位学生有自己的想法,拉起何老师的手率先走了出去:“我看大家还没吃饭,都饿了吧?跟我走,我带你们去一家很不错的店。”
潘校长对天青机甲学院可谓是轻车熟路的,许多年来来了不知道多少次,对这里哪家店更好心知肚明的,七绕八绕的来到一个隐秘的小店面前。
这家小店位于美食街的偏角落,门前也什么特别显眼的标识,周围没见到多少人流量,要是不注意的话根本找不到它。
洪水斌惊讶的看着不显眼的店门,对潘校长问道:“潘校长您是怎么找到这家店的?我和陈凤来过这里好几次从来没注意这个位置居然还有家店。”
“哈哈,这家店老板和我是旧相识,他说不喜欢人多太吵杂的地方才选了这里,要不是他以前带我来过凭我自己也是找不到的。”潘校长充满怀念的笑了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
天青机甲学院安校长的办公室里出现了两个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在商讨事情。
“安校长,我按您的吩咐在学校里散布我们其实并不算输的说法,正好遇到了琅琊机甲学院那边的学生。”显而易见,说这话的人就是提出要与陈凤约战的候圣鑫了。
那么另外一个人自然就是安校长了,他坐在椅子里没在意的问道:“然后呢?你和他们之间没有发生冲突吧?你散播说法的时候注意尽量不要被他们看到。”
“但是已经被他们全部看到了,还过来找我理论。”可是候圣鑫却给出了另一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这是安校长最不愿意见到的局面,他只是想将学院争霸赛上天青机甲学院的失败归在非战之罪,并把这个说法传播出去,并不想被琅琊机甲学院的人撞见,更别提被人现场反驳了。
“你说什么?!”安校长急的从椅子上站起,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面前的学生,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才重新坐下去问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详细给我说清楚!”
候圣鑫看到安校长心情不佳,不敢怠慢赶紧说道:“当时我正在与朋友吃饭,正好说到学院争霸赛的事,结果旁边同学们听到后围了过来,正巧琅琊机甲学院的学生路过看到后听了一段。”他不敢说是自己酒后失态乱发言论,不然安校长绝对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后来呢,你和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安校长不耐烦的摇了摇手,他不想听事情的前因,只想知道后果。
“结果就是我们争论起来,他们没有想到我是在故意散布言论,还以为我们学校的学生都是这么想。”候圣鑫避重就轻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只说了当时的一部分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