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那么多,人终有一死关键是死的有没有价值。”马总指挥官开导陈凤,应该为死去的战士们感到骄傲,“圣伽马帝国插手各国国事多年,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嗯,我们不会再让圣伽马帝国迫害其他国家的人民了!”陈凤看向远方,那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圣伽马帝国的攻打或者阴谋中,自己能为他们做的就是摧毁这个国度。
萼城内的骚乱逐渐平息,已经不需要陈凤出面战斗了,陈凤觉得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便跟马总指挥官说了一声向外走去,想亲眼看一看这座城市,看看这里生活的人是什么样。
陈凤漫无目的的在街头走着,除了正在进行布控的机甲外他很少看到其他活人,绝大多数萼城人民都躲在自己的房屋里,他们才不想成为外头骚乱的受害者。
虽然遇到的人很少,陈凤还是从有限的几个人身上看到了他们对古兰神共和国的态度,这些萼城人对己方一点好感都没有,嘴里不断骂着你们这些侵略者会遭报应的。
对于这些人陈凤非常无语,非要算起来是圣伽马帝国率先挑起第一次世界机甲大战的,他们杀害了其他国家那么多无辜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的侵略者,自己只不过是报复方。
就算古兰神共和国拥有了可以对抗圣伽马帝国的实力,但是古兰神共和国并没有主动跟对方开战,还是圣伽马帝国使出各种手段不断刺激,最终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然而这些萼城人居然觉得古兰神共和国是罪魁祸首,陈凤觉得简直是不可理喻,连反省自己行为都做不到,圣伽马帝国理应输掉战争,为之前的所作所为赎罪。
有些萼城人看到了在城中漫步的陈凤,认出了这是古兰神共和国的年轻战神,也是萼城被攻破的关键,他们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围过去殴打陈凤,若是能把陈凤打死最好不过。
但接管萼城布防的古兰神共和国机师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一直在关注着陈凤的动向,发现陈凤有危险后立即出手将暴徒控制住,不给他们接近陈凤的机会。
被控制的萼城人绝望的吼叫着:“放开我们,我们要杀了他,我们要为死去的人报仇!”
“报仇?!你们是最没资格说这些话的人。”听到对方口口声声说着报仇,陈凤终于忍不了了,当初反驳道,“第一次世界机甲大战你们攻打了多少个国家!杀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战后你们还扶持恐怖组织继续作恶,死在你们手上的人不计其数,你们才是凶手!”
陈凤一个人的声音就把对面全部压住,他身上气势磅礴让对面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去想陈凤所说的话,越想越觉得理亏,好像自己国家确实才是扰乱世界的罪魁祸首。
这么一想后他们再也没有底气对陈凤大吼大叫了,一个个泄了气瘫倒在地默不作声,陈凤见状继续向前走,他要看看到底还有多少人觉得圣伽马帝国是无辜的。
结果等陈凤一整圈逛下来之后,他发现所有遇到的萼城人都觉得古兰神共和国是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从未考虑过自己国家做了什么,只懂得把责任推卸出去。
一开始陈凤还会觉得这些人不可理喻,到后来他想通了,其实就是双方立场不同导致的这种局面,圣伽马帝国人肯定希望自己国家变得更加强盛,就算因此会损害其他国家利益也无所谓,他们不在乎这些,他们会自己骗自己把事实的真相给淡忘掉。
一部分人因为陈凤的揭穿而感到愧疚,但还有许多人恼羞成怒反抗的更加激烈,他们不愿正视真相,只懂得把一切怪在陈凤头上,还鼓动周围人要把侵略者驱逐出去。
陈凤看穿事情本质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让附近的机师把这些人抓住关起来,很快监狱陆陆续续迎来一波囚犯,为马总指挥官省去了找出不服者的力气。
再逛下去不会再有新收获陈凤又回到指挥室,马总指挥官把他叫过去想要聊聊:“听说你出去逛一圈抓了不少人回来,他们是怎么惹着你了,按理说不该是你去抓人啊?”
“那些人啊总觉得我们是万恶的侵略者,是扰乱世界秩序的罪魁祸首,完全忽略了自己国家的所作所为,而且看他们的模样还挺激动的。我担心他们会成为萼城动乱的根源,所以不如先全部抓起来,免得以后出事。”陈凤把所见所闻告诉给马总指挥官,他对这些人的表现映象非常深刻,任由他们鼓动其他人情绪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生暴动。
“做得好,圣伽马帝国人从来不愿正视自己的历史,可以说他们建国的基础就是依靠掠夺吞并而来,这种思维深入他们骨髓改变不了了。”马总指挥官对圣伽马帝国人几乎没有好感,通过多年的接触,他看得出来这些人只知道抢夺利益,根本不在乎会伤害别人。
陈凤刚刚深刻理解了这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些家伙真是没救了。”
“对了,狄特佳那边怎么样了?听说敌人一直在冲击,他们没问题吧?”陈凤又想到还在狄特佳周围战斗的其他人,不知道他们那边情况如何,有没有挡住敌人的攻势。
“他们没问题的,而且还有水斌带着支援过去,他们绝对能守得住。”马总指挥官非常信任潘八一,卡布冯的指挥能力还不足以突破潘八一拦截,除非出现比较大的变故。
事实证明马总指挥官的信任没有错,潘八一牢牢的守住防线,没有让任何一支想要突破的敌军冲过,在洪水斌率军抵达后又把从萼城脱离的守军冲杀一轮,完美保护住阵型。
守军被冲散后无力对潘八一率领的部队造成影响,他们变整为零各自散开躲藏起来,想等到此处大战结束后再出来回归祖国,把卡布冯气的破口大骂,直呼他们过于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