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南宫家族的现任族长,南宫梦蝶很清楚潘八一的馈赠会或多或少的给南宫家族带去便利,说不心动那绝对是假的,但她还是得把话挑明了说。
潘八一是古兰神共和国里影响力最大的总司令了,他自己的身份是东南军区的总司令,他的亲属家人也凭借自己的能力在东南军区当任重要职位。而他的哥哥潘七一则是琅琊机甲学院的校长,培养了众多优秀学生,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以很大程度左右这个国家。
而潘八一对这支独立行动小队特别优待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肯定会有人因为这个对南宫家族区别对待,这是好事也是坏事,既能让南宫家族得到发展的机会也会让南宫家族遭人妒忌引起祸端,于是南宫梦蝶并不太想接受潘八一的好意。
“哈哈哈,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我潘八一公私分明,绝不会因为给你们特权而对南宫家族另眼相待,南宫家族想要在我这里得到利益,那么你得让他们来东南军区卖力表现才行。”潘八一大笑起来,他觉得南宫梦蝶的担心不算什么,特权仅仅只是给他们这几个人的,换做其他人或者南宫家族根本不会有效果。
南宫梦蝶借坡下驴,抓住机会和潘司令达成协议,准备让家族里有能力的人前往东南军区:“好,既然潘司令这么说,那么我就让家族里的人前来加入您的军区,希望可以拥有好的结果!”
西南军区肃清慕容家族的势力后,虽然和南宫家族有部分合作,但是关宇臻不想再让太多的家族势力拥入从而再次拥有控制整个军区的能力,对南宫家族做了颇多限制,所以南宫家族中还有很多能力不错的人无处可去,正好可以让他们到东南军区一展身手。
“可以,我很期待你可以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人才。”潘八一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东南军区一直都牢牢掌握在潘家人的手中,他根本不担心外来的家族会抢走权力。
没有竞争就没有动力,潘八一不会让家里的人止步不前,那样不仅潘家会毁灭,甚至连东南军区都无法守护,所以他愿意引进一些值得信任的人才,让东南军区最大限度的保持活力,让潘家可以一直拥有强大的竞争力。
潘八一的决定可谓是皆大欢喜,剩下的细节就要他和南宫梦蝶慢慢协商了,这时陈凤上前一步,说道:“我的妻子游佳很快就到生产期了,我想先回去陪伴她,可以不留在东南军区处理善后事宜么?”
由于是被军部派来东南军区进行协助的,所以陈凤所在的独立行动小队暂时归属东南军区管辖,想要暂时离开必须要经过潘八一的同意才行。
“当然没问题,孩子出生父亲怎么可以不在身边,我本来也是想让你先离开的,后续的交接和处理让你的同伴来处理就行了,赶紧回去吧。”潘八一直接同意了陈凤的请求,想要陪伴妻子生育是人之常情,现在东南军区也基本不会再发生战斗,放陈凤离开合情合理。
“多谢潘司令!”陈凤向潘八一敬礼,转身跟同伴们告别:“我先回去了,等游佳那边稳定了再和你们汇合。”
“嗯,赶紧去吧,游佳现在肯定非常需要你,告诉他我们都会为她祈福。”洪水斌抓着陈凤的肩膀紧紧捏了一下,对于那位他曾经爱过的女孩,他希望陈凤可以好好的照顾她。
“我会的!你们自己也小心些。”陈凤急着赶回去,向洪水斌点点头后便跑向机库,心急如焚的驾驶了一台制式机甲飞向游佳家庭所在的方向。
特机“破世”则被留在东南军区主基地内,这毕竟是整个国家的珍宝,私人行动不适合使用它,放在安全的地方才是最好的选择。
游佳由于怀孕,在处理事情上肯定会有很多不便,所以她已经回到了自己家中由父母进行照顾,离东南军区主基地的距离还比较近,陈凤可以迅速回到她身边。
把机甲停放在指定区域,陈凤换车往游佳家中疾驰而去,交通工具上潘八一都为他安排好了,也算是给了很大的便利。
一路风尘仆仆来到游佳的房门前,陈凤心脏越跳越快,越是要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儿他就越紧张,虽然在战斗期间他们两人一直都有交流,游佳也不断告诉他不用担心自己,但是陈凤依然对无法陪伴在游佳身边感到自责,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妻子。
伸手按响门铃,陈凤忐忑不安的抓耳挠腮,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游佳的父母会不会对自己有意见,游佳不会再心里对自己有怨言吧?
听到门铃声,里面的人走出来打开了房门,正是游佳的父亲,他看到门口的陈凤脸色一沉:“你还知道回来?我女儿怀孕这么久都快到预产期了,你现在才过来见她?”
“我......”陈凤挠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游佳的父亲明摆着有火气,他怎么说估计都不会被原谅。
“哎,人家陈凤也是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的安宁和圣伽马帝国浴血奋战,他做很对你凭什么对他发火。”幸好游佳的母亲非常知书达理,她把堵住房门的男人往旁边一推,热情的拉着陈凤的手让他进屋:“陈凤你终于回来了,游佳天天念叨着你呢,赶紧去见见她吧。”
“好,我也好像她,这段时间我不会再离开了!”陈凤一边走一边点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从游佳身边离开了,就算天崩地裂,他也要亲眼看到自己孩子的出生。
孕妇需要静养,所以游佳居住在最内间,陈凤登上楼梯后走到最深处的房间口,怀着焦躁不安的心情轻轻扣响房门:“游佳,我回来了,我可以进去么?”
陈凤话音刚落就听到房间内传来一声脆响,莫非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陈凤紧张之下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房门,却看到游佳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身前有个杯子碎裂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