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现在躺在这里,就是纵容恶狼的下场,都是养不熟的东西,还指望畜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善意。
携仇恨而来的席慕城恨不得时家都死绝了。
医生并不赞同宁舒转院,现在老爷子的情况不是很好,这个时候转院容易出问题。
之间老爷子眼皮睁开了一下,又陷入了昏迷了,宁舒输送了一些温和的气劲给老爷子,能够慢慢修复老爷子的身体。
宁舒坚决要转院,签了文件。
老爷子被抬上了车子,佣人也跟着上车了。
到了新医院,宁舒让医院保密老爷子的情况,秘密治疗,医院系统里也查不到老爷子的名字。
做完这些事情,天都快亮了,就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宁舒动了动自己脖子,如果不是有绝世武功,这样熬夜,身体会受不了的。
老爷子有医生护士还有一个佣人照顾,情况倒是稳定了下来,不好不坏的情况。
老爷子年纪有点大了,身子骨比不上年轻人,遇到了车祸更是雪上加霜。
宁舒都有点担心老爷子醒不过来了。
输送了一些灵气到老爷子的身体,现在老爷子还不能出事,他手中的股份,基金不动产在没有写遗嘱的情况下,席慕城这个法律意义上的儿子也有继承权。
席慕城休想得到时家一分钱,时家不欠席慕城什么。
宁舒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说那个司机承认自己收钱制造交通事故。
宁舒没说什么,直接找了刑事案件律师起诉那个司机,五十万你得不到,还要面对牢狱之灾。
就算是进了牢房,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在里面受尽折磨。
到目前为止,这个司机的身上背负了两条人命,一个是时丽娜的,一个是老爷子的司机。
司机得到的这五十万,法院判给了时家司机一家,同时这个司机还要赔偿时家司机亲人精神损失费。
司机被判了终身监禁,剥夺了一切公民权利。
宁舒用钱买通了跟司机一个房间的牢头狱霸,会好好招待司机的。
时家司机一家得到丰厚的赔偿,这么算下来,时家司机一家人加上宁舒给的补偿,也有将近一百多万的家产。
宁舒让他们一家离开这个城市,手中有钱是好事,但是不保证席慕城会不会对付时家司机一家子。
一百万不是小数字。
时家司机本来就是无辜中枪的人,卷入了时家的斗争,想到那个司机是收钱害人,时家司机家人也没有迟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城市。
处理完这些事情,宁舒又忙不迭到公司去开董事会,老爷子出车祸的事情捂都捂不住,股市跌了,现在现在董事会的股东有些躁动。
宁舒必须要保证公司正常运行盈利,不让这些股东的腰包缩水。
天天忙成狗。
宁舒问了秘书在席慕城有没有来上班,秘书摇了摇头,说副总裁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了。
宁舒撇了撇嘴,估计是天天和时思南腻在一起吧。
她好几天都没有回别墅了,时思南也没有打一个电话来问问自己的外公怎么样了?
遇到这种闺女,简直就是噩梦。
宁舒真是厌恶这种单纯美好,不沾染世俗的人。
宁舒买了一套银针回到别墅,宁舒又买了一点含有激素类的增肥药,但是这种东西能够检测出,要尽量少用。
配合扎穴位应该有效果。
回到家里,客厅里都没有人,静悄悄的,连佣人都没有。
“人呢?”宁舒喊道。
好一会才有佣人过来,宁舒问道:“其他人呢?”
“都在外面和房间里,席先生说了,除了叫人,我们都不准客厅,不准在这里转悠。”佣人说道。
宁舒:→_→
估计是怕像上次一样被人给发现吧。
真是会玩,餐桌,沙发,浴室,阳台,地毯……
“席慕城呢?”宁舒问道。
“席先生出去了。”佣人说道。
“思南呢。”
“还在房间休息。”
宁舒勾了勾嘴角,倒是好机会,挥挥手让佣人离开。
宁舒走进厨房,看到陶罐里炖着鸡汤。
宁舒拿出白色晶体的增肥药倒进去了,用勺子搅拌了两下,盛了一碗汤上楼了。
打开了时思南的房间,时思南躺在床上正睡得香,她的脸上已经没有缠着纱布了,鼻子虽然还是发肿乌青,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时思南的脸色嫣红,头发披散在床上,脖子上有些印记,显然是席慕城留下的。
时思南就像是被浇灌之后的鲜花,有着少女的娇憨,又有成为女人的风韵,很是漂亮。
都下午了,还在睡觉,怎么现在不好好读书考大学了,嗯哼?
宁舒端着鸡汤坐在床边,推了推时思南的身体,时思南没有睁开眼睛,嘴里却嘟囔着:“舅舅,让我再睡会,就一会,我好累啊。”
宁舒翻了一个白眼,大声说道:“是我。”
时思南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是宁舒连忙坐了起来,神色有些懊恼,朝宁舒喊道:“妈妈。”
宁舒嗯了一声,把鸡汤递给时思南,“喝了吧。”
时思南很心虚,端着过鸡汤慢慢地喝着,一会的功夫就把一碗鸡汤给喝了。
宁舒定定地看着时思南,时思南眼神漂浮着,有些不敢跟宁舒对上。
“你脖子上是什么痕迹?”宁舒伸出手要拉时思南的领子。
时思南顿时捂住了衣服,脸上说道:“没什么,就是蚊子咬的红疙瘩,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
明明就是被人用嘴撮的,非要是蚊子咬的。
宁舒嗯了一声,说道:“我给你擦点止痒的药膏。”
时思南紧张得浑身是汗水,宁舒拿了药膏,靠近时思南的时候,夹着银针,刺入了时思南头上头锥穴位上。
时思南感觉头上酥麻了一下,像是什么东西刺入了头皮里,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宁舒插了针,将药膏扔给时思南,“自己涂,我要去医院看你外公了。”
时思南朝宁舒问道:“外公还好吗?”
宁舒:……
从来不打电话主动问一声,现在才问起,不知道老爷子知道是什么心情。